鄭律帶著梁斌潛了船隻的指揮室,然而指揮室裏空無一人。
“糟了,我們一定是中計了!走!”
鄭律立刻肯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測,無人看守的船隻就是個圈套。
“…!什麽意思?”
梁斌還在犯迷糊。
“別管了,通知大家快撤。”
兩個人說著也顧不得小心謹慎了,慌慌張張地跑出來。
“…怎麽會這樣?”
等他們出來地上躺的全都是他們的兄弟,梁斌徹底懵了。
“13!17!…
梁斌還搖著地上躺著的人,在歹徒的船上,也不敢直呼他們大名,隻好代號。
“別搖了,再搖他們也醒不了了!既然你們已經早就計劃好了,我們翅難逃,那就出來吧!這樣畏首畏尾的算什麽英雄好漢!”
鄭律拉起梁斌,隨著船艙喊話。
“我們本來就不是什麽英雄好漢,我們隻是你們這些人眼裏的敗類啊~”
瞬間整艘船都亮了,甲板上、船隻的觀臺都站滿了手裏拿著槍的人。
說話的人心寒船艙緩緩走出來,是個很年輕的男人,旁還戰了好幾個男人。
“販毒、殺人不是敗類是什麽?”
鄭律一點兒也不畏懼,站在那兒義憤填膺的說著。
“嘖嘖嘖,真是不知死活,現在已經被我們抓了還這麽不知好歹當真不怕死嗎?“
領頭的男人示意他的人綁了他們。
“賤命一條!”
梁斌也十分有骨氣,不曾屈服。
“好樣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鄭律看到梁斌沒有害怕很欣,看了他一眼鼓勵他。
“23,我梁斌能和你一起為了執行任務而死,值了!”
梁斌其實很害怕,也不想死,聲音明顯出現了哭腔,但是他並沒有任何求饒的意思。
“好兄弟!”
鄭律也回應梁斌。
“嘖嘖嘖,好一個兄弟深啊!在我這兒想活著很容易,想死可是件難事啊~尤其是想痛快的死~帶走!”
男人讓手下的人把這些人分別帶下去。
“7號,無論他們怎麽折磨我們,我都是條漢子,一定要咬牙堅持住,大不了一死,記住!死守機!”
鄭律大概猜到接下來會遭遇什麽對待了,臨被帶下去也不忘鼓勵梁斌。
“閉!就他媽你話多!”
鄭律被歹徒狠狠的揍了一拳。
果然如鄭律所料,鄭律被銬在了椅子上,而領頭的人坐在他的對麵,還不忘喝著茶。
“既然你已經猜到了我要幹什麽就說吧,我不希等會兒把你折磨個半死你再跟我求饒!”
領頭的男人說著放下手裏的茶,看著鄭律。
“我呸,我說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從我裏套話,你也太瞧不起我了!”
鄭律一點兒都不買賬。
“我很欣賞你,不過你現在這樣不是英雄,聽過那句話嗎,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這樣為你們的組織賣命,他們能給你什麽?死後連個烈士的稱呼都給不了你!”
“我希你能為我所用,我答應你跟了我我讓你做我兄弟,給你權利和數不盡的財富!”
領頭的人打開房間裏的幾個箱子,滿滿的鈔票展現在鄭律麵前。
“想拿錢收買我?那你真真是低估我了!廢話說,你最好趕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鄭律看都不看地上的錢,意誌一點兒也不搖。
“真是看錯你了,敬酒不吃吃罰酒,讓你嚐嚐來自我們這些敗類的手段,上!”
領頭的示意手下的人手。
“是。”
一個很壯的男人走過來,鄭律瞳孔開始放大,他認出來了。
是電刑!
電流先走到的手腕上,通過腦神經,走到全,個個細胞遭到電的炙燒,大小神經遭到電極的震暈,通過管,走骨髓,鄭律全發生劇烈的變化,不由自主地痙攣。
“說不說!告訴我你們的頭兒是誰,你們的基地在哪兒,你們的組織還有什麽計劃我就放了你!”
男人問已經開始發出慘的鄭律。
“…說…我說…”
鄭律虛弱的是聲音很小。
“…!”
男人示意先暫停行刑,然後走到鄭律旁邊,聽他要說什麽。
“…我…去你大爺的…!”
鄭律對著男人的臉吐了口口水。
“…加大電流!”
男人怒了。
“啊—!有種就殺了我!啊—!”
鄭律被電流的疼痛驅使著開始瘋狂,試圖掙椅子的束縛。
電刑後的鄭律,兩眼青紫瞳孔變大,兩膝蓋下麵凹陷的位置因電流而有燒焦的部分,兩已像折了似的,要不是坐在椅子上早就支撐不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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