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揚青再睜開眼已經第二天了。
“醒了?起來吃早飯吧,吃完早飯一起去醫院。”傅司白走到臥室,了還在懶床的徐揚青。
“不要,你昨天晚上那麽晚還不讓人家睡覺,現在又來榨我,我才不要起床。”徐揚青鑽進被子裏,懶洋洋的小音,讓傅司白臉上又一壞笑。
“哦?你這麽說我可委屈了,這幸好就我們兩個人,讓別人聽見了還以為我對你做什麽壞事了呢!”傅司白坐在床上,抱起被子裏的徐揚青,“你說說看,我怎麽折騰你一夜不讓你睡覺了!”
“哎呀~你怎麽這麽汙,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呀,我的意思是你昨晚拉著我看了一夜的老電影,人家睡著了你就…”徐揚青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我就怎麽了?你倒是接著說啊!”傅司白掀開被子,看著徐揚青害臉紅的臉,玩心大起。
“你自己幹了什麽事你心裏沒數嗎?”徐揚青推開傅司白起來要去洗漱,“討厭!”
“快點啊,一會兒飯涼了。”傅司白不再捉弄徐揚青,吃完早飯趕去醫院去看護。
“啊!”徐揚青在洗手間洗臉,看到鏡子裏自己的脖子上全是吻痕!“傅司白你個大魔!”
昨晚傅司白留住徐揚青,兩個人窩在沙發上看了一晚上老電影,每次徐揚青困到睡著了,傅司白就親吻徐揚青,咬徐揚青脖子,耳朵,直到把徐揚青吻醒。
徐揚青出門前換了個高齡的針織衫,下穿了個小皮,和傅司白吃完早飯,兩個人開車往醫院去。去醫院的一路上徐揚青都沒有說話,而傅司白也沒有打擾徐揚青。
“今天這麽晚了還沒有醒嗎?”徐揚青到病房的時候韓澤群正在幫臉,而還在睡著。
“沒有,醫生剛來看過了…”韓澤群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徐揚青,醫生說的癌細胞擴散的很快,怕是日子不多了。
“我知道,不用說了。”徐揚青每天都照顧,自然是比誰都了解狀況的變化,“我來吧,讓再睡一會吧。”
徐揚青接過巾,幫臉,手,徐揚青輕輕的,生怕自己弄疼,聽著平穩,緩慢的呼吸聲,徐揚青覺得沒有什麽比這個聲音更讓人覺得踏實。
“小揚青啊…”過了幾個小時,才睡醒。
“嗯,您醒啦,我在呢。”徐揚青握住的手。
“小揚青啊…今天外麵天氣…好不好啊?”說話都費力,聲音輕飄飄的。
“好著呢,太很暖!”徐揚青也輕輕地趴在的耳邊回複。
“天氣好呀…想出去走走…就去上次那個公園的…那棵樹底下好不好?”比誰都清楚自己快不行了,自己人生最後的一段時間,不想再待在病房裏,出去吹吹風,看看一無垠的江水比待在病房裏要好。
“…”徐揚青並不想讓離開這個有各種儀保護的病房,有什麽問題就會有醫生衝進來,可是出去…
“揚青…”傅司白了解徐揚青要活下去的迫切的心,可是這是最後的要求,傅司白拉著徐揚青的胳膊,是以不要拒絕的請求。
“好,,我帶您出去。”徐揚青明白了傅司白的眼神,的確自己應該尊重最後的選擇。
傅司白和徐揚青推著椅上的,韓澤群走在一側,徐揚青一直在掉眼淚,明白今天這次出來意味著什麽。
“小揚青啊,最喜歡看你跳舞了,你再跳次舞給看好不好。”的聲音很有神,像是用盡了全部力氣一樣。
“好,我跳給你看。”徐揚青把上的毯子還沒給又蓋好,走到離幾米遠的草地上,踮起腳尖,跳著參加自己初中元旦晚會時,自己學的第一支舞。
“小傅。”眼睛一直看著跳舞的徐揚青,跟傅司白說話。
“,您說。”傅司白蹲在邊。
“小傅,要走了,小揚青就給你了,答應別讓委屈好嗎?”盡管看上去很疲憊,但是說話的聲音很堅定。
“,您放心,我傅司白用生命做保證,絕不讓揚青一點兒委屈。”傅司白知道的心思,所以也嚴肅認真的回答,讓看到自己的態度,讓放心。
“真好看啊…跳得真好…”點點頭,看著前麵跳舞的徐揚青不斷地讚。
徐揚青還在不斷的重複自己的舞蹈,眼淚一直在流,不敢停下腳步,怕自己一停下來就不在了,徐揚青哭著一直跳一直跳…
“傅!”韓澤群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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