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手鐲也不是誰都能夠定製到的,宋子航就一直都沒能如願。
“為什麽?”宋子銘有些遲疑,順著宋子航的目,很快就注意到了霍逸凡的腳環。
“哥,霍邵琛不是一個傻子,他怎麽可能允許別人輕易帶走自己的兒子,你這條路本行不通。”宋子航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腳環的功能,忽然輕鬆了一點。
他以為宋子銘會就此放棄心中的執念。
“這樣也好,反正遲早都是要見麵的。”宋子銘給了宋晨升一個眼神,便直接轉朝著外麵走去。
“哥,你要去哪?”宋子航明顯一驚,他想要阻止宋子銘,可是卻被宋晨升給攔了下來。
宋晨升堅定的擋在宋子航的麵前,“二,爺所做的一切決定,都是為了你好,他希你能夠諒一下他的良苦用心。”
“哥!你別去招惹霍邵琛,你回來!”宋子航很害怕宋子銘會出事。
“宋晨升,你讓開!”宋子航大聲的嗬斥,可是依舊沒能讓宋晨升改變主意。
宋子航急的團團轉。
隻可惜,宋子銘已經坐進了車裏,麵容冷漠。
車子行駛在郊區的公路上。
“宋先生,霍邵琛追上來了。”司機看向後視鏡中的勞斯萊斯,低聲提醒宋子銘。
宋子銘角微微上揚,“加快速度。”他會為霍邵琛選擇一個合適的地點,作為霍邵琛的歸宿。
“是宋子銘的車!”方陌析坐在車裏,緒激。
看著雲起遞過來的平板電腦上位置的行駛軌跡,此時此刻們距離霍逸凡隻有一步之遙。
“冷靜。”霍邵琛握著方陌析的肩膀,聲音鎮定。
“爺,他們進山了。”雲起看著眼前的這座山,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對於這個地方曾經所發生的一切,他們還曆曆在目。
“跟上去。”霍邵琛態度堅決。
雲起隻好著頭皮追了上去,隻是山路崎嶇,越是進深山,道路便越是狹窄,單行車道讓他們不得不放慢了速度。
“這裏是什麽地方?如果對向來車,豈不是無路可退?”方陌析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不免有些張。
霍邵琛點了點頭,這裏被譽為‘尚城的死亡之路’,也是因為道路艱險,所以在山腳已經設立了警示牌,如果不是必要,本不會有人突然上山。
“對向不會來車,隻希他們不要忽然耍花樣,如果他們想要同歸於盡的話,大家都會有麻煩。”
雲起知道宋子銘已經喪心病狂,宋子銘會做出什麽事來,他們誰也猜不到。
更何況,霍逸凡還在宋子銘的手上,他們不能輕舉妄。
方陌析心裏一沉,掌心布滿了冷汗。
“別怕,我不會讓你們出事的。”霍邵琛語氣堅定的許下了承諾,並且握了小人的雙手,安著方陌析的不安。
四目相對,方陌析的眼神裏蘊藏著太多的緒,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霍邵琛,如果我們今天都能夠全而退,我想告訴你個。”方陌析深吸一口氣。
知道這種可能非常的渺茫,也正因為如此,也不需要再顧慮太多,不想要帶著那麽多的離開這個世界上。
這一生,背負了太多複雜的,如果有來生的話,想要讓自己的生活簡單一點。
“好,不要忘記,下個星期就是我們的婚禮,我們一定會全而退的。”霍邵琛像是給了彼此一個共同的信念。
他希在遇到危險之時,無論是他還是方陌析,都不要輕易的放棄了希。
方陌析十分牽強的揚起了自己的角,想要微笑著麵對霍邵琛,可是笑容卻比想象的更加苦。
“爺,就是那裏了。”雲起將車子慢慢的停了下來,不遠,宋子銘等人已經下車,緩緩的走到了山崖邊,他還沒有看到霍逸凡的影。
方陌析一臉迷茫,霍邵琛卻已經打開車門,走下車去。
“霍邵琛,我們終於見麵了。”宋子銘對於跟在自己後的霍邵琛一點也不意外,相反他像是已經期待了許久,才終於見到了霍邵琛。
他並不喜歡東躲西藏的日子,曾經為了韜養晦,他躲在國外許多年,如今終於有了麵對霍邵琛的資本。
“宋子銘,你把逸凡藏到哪裏去了?”方陌析大聲的質問著。
宋子銘瀟灑的背影,帶著喜悅的語氣,一如第一次見到宋子銘的時候一樣。
有的時候,宋子銘像是忽然降臨人間的天使,他可以用最溫的語氣,溫暖所有的人心,可是有的時候,宋子銘同樣會用最殘酷的手段,讓人見識到這個世界上的冷酷無。
方陌析渾抖。
“別怕。”霍邵琛握住方陌析的肩膀,控製住方陌析的。
他可不想方陌析忽然衝過去與宋子銘同歸於盡。
“霍邵琛,你還記得這裏嗎?十年前,我的父親就站在我如今的位置上,那時候的他一定很無助,可是你卻毫不猶豫的吞並了宋氏集團。”
“讓他無路可退,他走上了絕路,那個時候的你應該沒有想到,十年後的今天,我會站在同樣的位置上吧?”
宋子銘轉過來,目落在霍邵琛的臉上,那雙銳利的眼眸,猶如野一搬,仿佛下一秒鍾就要撲上前去,將霍邵琛徹底的撕碎。
他對霍邵琛的恨意,已經溢於言表。
“十年前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王敗寇的道理,你應該明白的。”
霍邵琛理直氣壯,並無半點愧疚之。
他隻是做了一個商人該做的一切,那個時候的他年氣盛,想要用最短的時間,來證明自己的能力,所以當然會有相應的犧牲,很不巧,宋氏集團是他的第一個目標。
“王敗寇?是因為你霍邵琛的謀詭計,否則我的父親怎麽可能上了你的當,你不要以為別人都不知道,就沒有人來揭你當時的卑鄙行徑。”
“你用最低的價格吸引我父親的注意,讓他賭上了全部的價,到頭來本無歸,你卻盆滿缽滿,霍邵琛,我父親還真是小看了你。”
宋子銘言語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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