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方陌析立刻轉回到了霍邵琛所在的房間,就這樣站在霍邵琛的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霍邵琛沉睡的眉眼。
一個閃電閃過,方陌析下意識的後退兩步。
真的有勝算嗎?如果失敗,該如何向霍逸凡解釋?什麽都不知道的霍逸凡真的會理解的所作所為嗎?
許多的念頭在方陌析的腦海中爭論,方陌析卻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方陌析抬起手抱住了自己的頭,痛苦的蹲在地上,頭部炸裂般的疼痛讓方陌析整個人蜷在了一起。
“陌析?你怎麽了?”墨關切的聲音響起。
方陌析如夢初醒,猛然的抬起頭便對視上了墨溫暖的目,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你怎麽會過來?”方陌析下意識的看向了躺在床上的霍邵琛,如果霍邵琛此時醒來,發現了墨的存在,那麽事隻會變得更加的複雜。
“他不放心你,我是勸不住他了,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你們有什麽話還是到隔壁去說吧,這裏給我,如果有況的話,我會想辦法通知你們的。”
孟星晚手中提著藥箱,語氣頗為無奈,相比於對宋子銘的容忍,墨對方陌析的溫更加的明顯。
墨將方陌析從地上扶了起來,抬起手握住了方陌析的肩膀。
有了墨的做支撐,方陌析才緩緩的朝著房間門口走去,可是的餘卻不自覺的觀察著霍邵琛的臉。
墨將方陌析的小作全部都看在眼裏,卻隻能保持著沉默。
“你不該過來的,這裏很危險,說不定別墅的周圍都是霍邵琛的眼線,你來到這裏等於自投羅網,我現在自難保本沒有辦法保護你。”
方陌析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緒,緩緩開口。
知道墨是在關心自己,但是眼前的形勢對於他們而言真的很不利,方陌析覺得事被弄得一團糟。
“傻瓜,我是一個男人,難道還需要你一個小子保護?我更擔心你。”墨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抬起手著方陌析的側臉。
“你瘦了,是霍夫人把你關了起來對不對?我找遍了霍夫人所有可能藏匿你的地方,卻偏偏忽略了霍家老宅,其實我應該再快一點的,如果我能夠趕在霍邵琛之前把你接走,或許你此時此刻就不會如此被了。”
墨語氣中帶著深深的自責。
在方陌析失蹤的那段時間裏,不僅僅是霍邵琛在費盡一切心思的尋找方陌析,墨也同樣如此。
隻不過他缺了明正大尋找方陌析的理由和份。
“這不怪你,恐怕從霍夫人知道我的存在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在策劃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了,我猜到了霍夫人不會袖手旁觀,隻是沒想到霍夫人這一次會將計劃想的如此周全。”
方陌析知道是自己失誤了,是高估了霍邵琛的能力,以為這麽多年過去,霍邵琛能夠聰明一點,至在麵對霍家的事上,可以不會那麽天真了。
但事實證明,錯了。
曾經在霍家所的種種苦楚還曆曆在目,這其中當然有霍邵琛的功勞,但是霍夫人也同樣功不可沒,方陌析原本把所有的仇恨全部都記在了霍邵琛的頭上。
現在,才知道如果沒有擺平霍夫人的話,未來依舊不會有好日子過。
“說到底整件事的始作俑者都是霍夫人,我會為你準備一些證據來洗你的嫌疑,雖然霍邵琛已經以霍氏集團的名義撤銷了對你的告訴,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要做一些準備。”
墨想不明白霍邵琛為什麽會忽然的撤銷了對方陌析的訴訟請求。
“什麽意思?之前有警察找到了醫院,可是我醒來之後卻隻見到了霍邵琛,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方陌析眉頭蹙。
如果真是麵對警察的話,或許還不需要那麽害怕。
“沒有人知道霍邵琛到底為什麽會撤銷訴訟請求,我隻知道霍邵琛此時的狀況並不樂觀,而且霍夫人此時被霍邵琛在了醫院。”
孟星晚為霍邵琛輸了,才來到了方陌析和墨的麵前。
方陌析垂下眼眸,認真的思考著,卻找不到問題的突破口。
“霍夫人這一次擺明了就是想要至你於死地,如果可以的話,我會替你了結了。”墨輕輕的開口,卻讓孟星晚和方陌析目瞪口呆。
他們甚至都不敢相信這是墨所說出來的話,在他們麵前一向溫順和藹的墨,此時居然把人命說的如此輕巧。
“墨,不可以!”方陌析很堅定的否定了墨的打算。
“這是我和霍家之間的恩怨,我知道你們都想要幫我,但是事還沒有到那麽嚴重的地步,我自己會掌握好分寸的。”
方陌析很堅定的開口。
如果能夠讓霍邵琛明白霍夫人的所作所為,能夠借由霍邵琛的手消除了霍夫人這個人的威脅,豈不是兩全其。
“陌析,你還打算留在霍邵琛的邊嗎?”墨抬起頭便看到了方陌析脖子上的淤青,很明顯是別人掐出來的。
他不敢想象方陌析當時有多麽的恐懼害怕,而能夠如此對待方陌析的人恐怕也就隻有霍邵琛了。
“疼嗎?”墨下意識的出手,輕輕的著方陌析脖子上的淤青。
“我沒事。”方陌析後退了一步,顯然有些拘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的孟星晚,果不其然,孟星晚的臉上帶著不言而喻的笑容。
“虧你還笑得出來,如果我的份暴了,那麽我們的計劃就徹底宣布失敗吧,等到宋子銘回來恐怕不知道會如何惱怒?”
方陌析坐在沙發上,一籌莫展。
而墨也有些尷尬的收回了手,他知道方陌析是故意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
“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事的話立刻打電話給我。”墨並不想要與方陌析和霍邵琛共一室。
方陌析並未挽留,這裏不是墨該來的地方。
“如果沒有霍邵琛的話,你會不會選擇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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