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六千萬就真的能夠滿足你貪婪的心嗎?你知道六千萬意味著什麽嗎?可以換取你二十年的牢獄之災,不過我現在後悔了,讓你去坐牢,好像太便宜你了。”
霍邵琛語氣平靜,可是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讓人膽戰心驚。
看向方陌析的目中已經沒有了任何溫度,而此時此刻的方陌析仿佛隻是他手中一隻待宰的羔羊,方陌析是生是死都是他一句話的事。
“不……”方陌析拚命的搖頭,什麽六千萬,什麽出賣了霍氏集團,什麽明哲保,都聽不懂。
如果真的想要明哲保的話,或許可以向霍夫人要一筆很客觀的分手費瀟灑離開,如果真的想要出賣霍氏集團的話,可以有許多的機會。
可是沒有,真的沒有,為了能夠活著回來見到霍邵琛,吃盡了苦頭。
自從回到霍邵琛的邊開始,便一直在為了霍邵琛而傷,可是從來都沒有覺到過委屈,如今,對視上霍邵琛冰冷的目,方陌析渾抖。
“我沒有!”方陌析聲音虛弱,卻非常的堅定,呼吸對於而言都變得異常的奢侈,雙手握住霍邵琛的手腕,去隻是到了霍邵琛的冰冷。
“沒有?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霍邵琛直接用力的甩開了手中的小人。
方陌析猶如一個玩偶被人拋起,重重落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砰!’的一聲,方陌析口一陣悶痛,伏在地上,眼神裏浮現出恐懼,一別四年,霍邵琛依舊如此暴,甚至還以為離開之後霍邵琛會發生變化。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癡心妄想了。
“咳咳咳!”方陌析劇烈的咳嗽著,盡快的調整好自己的呼吸,手掌撐在地板上,艱難的站起來。
“霍邵琛,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麽,如果你想要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安在我的上,我無話可說,如果你隻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我對你死心,徹底的甩掉我,那麽你不需要這麽麻煩。”
一張倔強的小臉堅定不容置疑。
方陌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醒過,噙著淚水的雙眸變得越發的靈。
曾經深著這個男人,為了能夠與這個男人在一起,不顧父親的反對執意嫁給霍邵琛,結果卻讓整個蘇家都為此付出了代價。
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哥哥去了哪裏。
一直在說服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霍逸凡,可是如今,這個囂張的男人讓再也忍無可忍。
“嗬!”霍邵琛冷哼,如果不是他看到了那些證據,或許他還真的會被這個小人楚楚可憐的模樣所蒙騙。
但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霍邵琛將自己所搜集到的證據直接用力的摔在了方陌析的上,“或許你做夢也想不到我會找到這些東西,方陌析,你的每一句話我都記憶猶新。”
掉落在地上的布娃娃被不小心到了播放鍵,方陌析的聲音傳來。
而方陌析則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眉頭鎖,目落在那個布娃娃樣的錄音筆上,滿臉的驚恐,這的確是的聲音,可是這裏麵的容卻是完全陌生的。
蹲下,方陌析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資料,霍氏集團所損失的那些項目十分清晰,以及方陌析賬戶往來清單,好像都在向方陌析囂著。
“這不是我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我的賬戶上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錢,有人誣陷我。”
方陌析語氣堅定。
到底是誰?是誰能夠把這一切做的如此周全?這麽細致的證據呈現在眼前,儼然不是一日之功,方陌析拚命的回想著,究竟是誰想要把自己置之死地。
一直在費盡心思的為霍邵琛布下網,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掉進了別人的圈套裏。
“誣陷?你的意思說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說出這些話了?”霍邵琛覺得方陌析的解釋非常的可笑。
不過他不想承認,方陌析的演技非常到位。
“霍邵琛,不管你願不願意相信,這些事都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有人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讓我離開你,很顯然現在功了,你已經不再信任我。”
“或者說,從一開始你就沒有信任過我,所以對於我所說的話,你都覺得是在狡辯。”
方陌析將地上的資料整理了一下,心中已經有了自己所懷疑的對象,隻不過在思考到底怎麽樣才能夠引蛇出。
“霍邵琛,如果說你的本意就是想要保護背後誣陷我的人,換句話來說,你默認了我們分手的結果,那麽我無話可說,如果說非要除掉我,才能夠讓你們霍家人心安理得,也無可厚非。”
“畢竟我也不是第一個死在你們霍家的人了。”
方陌析擺出一幅不怕死的態度,在賭,賭霍邵琛對樂雨湘還有多誼,從前不敢提及樂雨湘,如今樂雨湘還能夠為他們之間的障礙嗎?
霍邵琛猛然的抬起頭,迅速閃再一次掐住了方陌析的脖子,作之快讓方陌析本沒能反應過來。
方陌析剛剛拾起的資料散落一地,可是這一次的臉上卻沒有了任何的恐懼。
倔強的目落在霍邵琛的臉上,角卻微微上揚,仿佛在諷刺著霍邵琛此時此刻的深。
原來,一直自以為是的以為獲得了霍邵琛的,可是在樂雨湘的麵前,依舊什麽都不是,方陌析第一次覺到了如此的疲憊。
這樣的遊戲,或許終於可以結束了。
方陌析閉上眼睛,好像很坦然的在迎接死亡的到來。
手中的小人沒有了掙紮的作,甚至呈現出一幅無所謂的樣子,霍邵琛的手卻不自覺的用不上力,他很清楚隻要掐死方陌析,這一切就結束了。
他不需要再繼續試探,更不需要為了這個小人而擔驚怕,他什麽都清楚,可是這雙手卻無論如何也用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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