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就點頭,“那也。”
宋時彧這孩子辦事有章法,既然肖九岐說他心里有主意了,傅元令就知道這不是一句空話。
反正這邊先準備著,用不上最好,萬一孩子的真的應急,自己也能兜得住底。
心里劃拉下賬面上的銀子,傅元令也能存住氣了。
過年鹿鳴州比在上京更熱鬧,畢竟有一個商戶出的王妃,鹿鳴州這樣好的地方,又是肖九岐的封地,裝扮起來自然更用心。
將在上京做過的燈市在這里原樣復制了一遍,不過鹿鳴州跟上京還不同,上京的道路四通八達,鹿鳴州卻是隨著地勢修建,因此鹿鳴州的道路通常是曲折幽長。
傅元令已經有意的在整修,尤其是建造燈市的時候,盡量的將燈市的道路打通,以瑾王府為中心往四周輻出去,五六年下來,至鹿鳴州的中心地帶,已經能呈現出道路規整的樣子。
過了小年開始,鹿鳴州就撤了宵,燈市一開,大晚上的出去一看火樹銀花不夜天,當真是人間盛景。
肖九岐才不管別人怎麼想,自己的倆小崽子往他四哥懷里一塞,自己帶著媳婦悄默聲的去逛燈市了。
太上皇:……
他也想帶著媳婦去看燈!
徐秀寧樂得不行,難得看著丈夫無語的樣子,輕輕靠著他說道:“真好,要是瑞珠也在就更好了。”
太上皇拍拍媳婦的肩膀,“會來的,崇禮一個狀元之才,就該為國出力,瑞珠跟著他是對的。你看小九夫妻這麼疼熙玥,還不是讓跟著時彧在西北吃苦。真說起來,崇禮跟瑞珠在西南做算是福了。”
丈夫這樣一說,徐秀寧就道:“你這算是安人嗎?九弟知道了,只怕又要給你使臉。”
太上皇樂,“我又不傻,才不會當著他的面說。”
徐秀寧也笑,“當年瑞珠一眼就看上了崇禮,你還反對這門婚事來的。”
太上皇:……
誰做岳父不是看著婿就跟狼崽子一樣?
也不是他挑理,論長相白崇禮跟宋時彧就沒法比,宋時彧那張臉,那真是萬里挑一的出眾,整個上京也就肖翼能跟他比一比。
白崇禮就不一樣了,面闊老,知道的給閨挑婿,不知道還以為是選了個哥!
想起來太上皇就心塞,當年也不知道瑞珠那雙眼看上他哪里,好在白崇禮雖然長相一般般,到底是個人才,而且對兒也好,太上皇這口郁氣才散了些。
看著丈夫的神,徐秀寧哪能不知道他想什麼。
想了想,靠著丈夫的肩,轉頭看著外頭半空掛著的彎月,徐徐開口說道:“咱們瑞珠心里清明,自在皇家長大,見過的俊男人不說別人家,就咱們自家一群堂兄堂弟堂姐堂妹,表兄表弟表姐表妹的哪個是個丑的?”
這倒是!
皇家出人,畢竟皇家的人挑媳婦就沒個丑的,生的孩子自然一個比一個好看。
“可是瑞珠不稀罕這些,就想找個……他九叔那樣的對媳婦好的。”徐秀寧說著自己就樂了,兒的眼神還不錯,白崇禮讓挑著了。
她本是21世紀醫學博士最得意的弟子,墜機後穿越到西嶽國將軍府四小姐風淩兮身上,被庶姐姨娘陷害強了一個受傷的男人,順道救他一命想兩清,卻不知這人竟是戰死的四王爺。“愛妃,那夜之後,本王思你如狂可還有治?”“割以永治。”“愛妃,外人都傳本王懼內,每次都是你在上,本王在下。”“你想怎樣?”“自然愛妃在上本王在下。”默默抱著被子到榻下,看著榻上美人。“愛妃,外頭傳聞本王被你糟蹋了,說你拱了本王還不....
許明舒生得美,又是家中獨女,自出生起便是府中長輩捧在掌心裏的明珠。 十六歲時在姑母宸貴妃的授意下以靖安侯嫡女的身份嫁給了她的養子,七皇子蕭珩,成爲他的正妃。 蕭珩爲人穩重內斂,瓊枝玉樹,平日裏又待她極好。原本以爲他們夫妻二人能彼此恩愛,相敬如賓。 未曾想大婚當晚,蕭珩卻踏進了妾室的房間,讓她成了整個皇宮的笑話。 後來許家落難,她被禁足在宮裏成爲虛有其名的太子妃時,她才明白蕭珩曾經的虛情假意,都是迫於無奈不得已的隱忍。 蕭珩登基那日,許明舒身着一襲素衣,於宮中自盡。 沒人知道,遠在兗州浴血沙場三天三夜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鄧硯塵,在聽聞消息後突然毫無預兆地墜馬,倒在地上心悸到無法呼吸。 …… 再次睜開眼時,許明舒回到了前世入宮前的那年除夕夜。 外頭爆竹聲聲響起,她尋聲而出,在長廊盡頭看見了長身而立,披着盔甲的俊俏少年。 許明舒熱淚盈眶,她同前世一樣開口問他:“小鄧子,我的歲敬呢?” 少年笑得溫潤好看,將手伸到她面前,一枚明月簪靜靜的躺在掌心裏,“在這兒。” 鄧硯塵少年英才,年紀輕輕便精通兵法做到了玄甲軍副將的位置。 後來靖安侯被返程途中遇襲,他從老侯爺的手中接過玄甲軍那日起,浴血沙場抵禦外敵從無一日停歇。 他想拿軍功同皇帝換一個人,可那個人卻沒等到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