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芷把唐景鴻拉營帳,“我給你開了一個小灶,嘗嘗我做的銀耳羹。”
唐景鴻喜歡吃甜食,對銀耳羹這樣的甜羹湯本沒辦法拒絕,“什麼時候做的?”
楚清芷把銀耳羹盛到碗里,端給唐景鴻,“上午的時候,快吃吧。”
唐景鴻用勺子攪拌了兩下,“你不吃嗎?”
“我吃你給我的零食。”楚清芷把盒子抱過來,盒子里是一些咸口的零食,古代版貓耳朵,蟹殼黃,驢干兒等,多種多樣。
吃咸口的,唐景鴻也知道。
唐景鴻勾了勾,“吃完了跟我說,我又給你買。”
楚清芷笑著點點頭,“好。”
……
某空置的村落,萬之璘暫時落腳在這里,聽了手下的匯報后,震驚不已,“唐景鴻和楚清芷把疫和蝗災一起解決了,而且大家還很開心?”
以往出現這樣的災難,哪一次不是毀滅打擊,怎麼可能解決,還高興?
這個世界怎麼了?
萬之璘被唐景鴻和楚清芷打擊得開始嚴重懷疑人生了!
手下這次直接跪到地上,“主子,我親眼所見,那邊唐景鴻接手的流民,現在還能聽到歡聲笑語。”
萬之璘怒道,“他們現在無家可歸,要什麼沒什麼,還要死了,高興什麼?”
手下不敢說,但心里卻說道,絕境逢生也是值得高興的吧?
萬之璘要被氣瘋了,再這樣下去,對他們絕對有利的形式將發生華麗逆轉。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唐景鴻和楚清芷不能留,絕對不能留。
“安排下去,無論用什麼方法,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給我殺掉唐景鴻和楚清芷,一定要殺掉他們!”
手下應道,“是,主子。”
萬之璘怒氣沖沖地把桌上的茶杯全部拂到地上,那支離破碎的茶碟正如他此時的心。
……
等待了兩日,詹鴻鈞等到了唐景鴻的回信,“隨時告知位置,我馬上趕過來。”
詹鴻鈞看到信件,心里安定了下來。
可就在他返回流民聚集地的時候,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發生了。
不遠,一個年擔心地問道,“爺爺,你的額頭好燙,發燒了嗎?”
詹鴻鈞聽到這話,用最快的速度走過去,“我是大夫,我來給你爺爺看看。”
年紅著眼睛點點頭,在這里病倒,跟等死沒什麼差別。
詹鴻鈞把脈之后,一寒意從心頭竄起,瘧疾!
“好冷,好冷……”旁邊一個男人蜷著直打,口中喊冷。
旁邊有人說道,“這麼熱的天你居然喊冷,你打擺子嗎?”
這話傳詹鴻鈞的耳朵里,一瞬間,他覺得更冷了,瘧疾不會一開始發,而是會醞釀三五天再發,發的時候,已經出大事了。
他抬頭看了看四周,好些人已經有了癥狀。
他遍生寒,連忙沖到驛站給唐景鴻寫信,把這邊的況告訴唐景鴻,早做準備。
隨后他又馬不停蹄地趕回流民聚集地。
走到聚集地的邊緣位置,他看到一個男人正在吆喝,“該走了,大家準備一下啟程。”
有人說道,“我們家人有人病了,休息一天再走吧。”
“留下來就是等死!”男人沒有毫憐憫之,“想要留下的可以留下,想找水源的跟我走。”
有流民附和,“對,留下就是等死,不如跟著拼一把。”
男人大聲道,“收拾一下,都跟我走。”
“呵呵,踏破鐵鞋無覓啊!”詹鴻鈞指尖夾起一銀針,往剛才說話的男人飛去。
男人很快倒了下去。
旁邊有四個男人看到男人倒下,連忙上前查看。
這幾個男人一腱子,眼睛深沉,他們不是流民,肯定是男人的同伙,詹鴻鈞暗暗想,然后他又向他們飛去幾銀針,把這四個男人也放倒了。
詹鴻鈞站在原地靜靜觀看,看還有沒有男人的同伙。
很快,又有五個男人向他們跑去。
“沒想到藏了這麼多人。”詹鴻鈞里嘟囔,下手毫不心,把五個男人也放倒了。
等待了一盞茶的功夫,見沒人上前查看況,詹鴻鈞趁機說道,“大家看,他們都病倒了,怎麼帶我們找水源,我聽說皇帝派了人來賑災,不如原地等待。”
“賑災?”有人問,“小哥,誰說的來賑災了?”
大伙兒的眼睛雪亮地看著詹鴻鈞。
詹鴻鈞做出驚訝的樣子,“你們不知道啊,另一邊的流民都得到妥善安排了,還找到了水脈。”
有人充滿希冀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詹鴻鈞暗暗道,剛才唐景鴻給他送來的信說得很清楚,他也佩服得,果然唐景鴻才是最靠譜的,“你們要是不信,我們去找他們會合怎麼樣?”
這些人絕不能帶去京城,否則不定惹出什麼子,要是能往回帶,唐景鴻他們過來賑濟,也能快一些。
桂玉洲忍不住問,“小大哥,你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嗎?”
詹鴻鈞道,“知道啊,他們在敘城外,我就是從那邊過來的。”
從這里到敘城,以流民的趕路速度,大概要走十天,快一些的話,六七天就到了。
桂玉洲有些失,“好遠啊,這一路上沒有水,我們怕是趕不過去。”
“現在我們去這個方向也不一定有水,但是去敘城就一定有水,你們選哪個?”
有些流民意了,“小哥,你真的確定他們那邊有水嗎?”
一個流民站了起來,他目充滿殺氣地盯著詹鴻鈞,“他是騙你們的,據我所知,敘城那邊不僅沒有水,還有蝗災,甚至有流民被殺了。”
眾人立馬變得惶恐不安,蝗災?怎麼會有蝗災?還殺人,為什麼殺流民啊?他們也不想做流民啊!
被將了一車.....詹鴻鈞面幽寒,“你一直跟在大家邊,怎麼知道那些況的?”
男人不急不緩道,“我是昨天過來的,我知道那邊的況。”
詹鴻鈞警惕問,“你過來這邊干什麼?”
男人回答得滴水不,“我親人在這邊,過來找人。”
詹鴻鈞目下移,看到男人的側坐著七八個男人,他們材健碩,目如毒蛇般盯著他,一點兒不像災的人。
糟了,還有同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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