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小飛虎到了縣城,直奔廢品站,在蔽的角落里,把各自手里的東西收起,可周想手里的東西還在,“空間還沒開。”
凌然接過東西收了起來,“走,先去廢品站,你還記得那床嗎?”
“應該能記得。”
塞了五錢,進了廢品站里面的房間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搬抬了很多破爛,才把那張仿古木頭床給搬抬出來。
此次目的只是這張床,其余的,等買了房子再來。
五塊錢,這張床就出了廢品站,凌然周想看著,他去喊板車來,板車師傅要把床給拆卸開,他還不干,就這麼橫在板車上,拉去了淮河壩邊。
給了板車師傅一塊錢,凌然這才和周想拆床,拆了八個零件后,凌然還仔細的盯著床側,看到那小小的眼孔后,再試了試床的重量,心滿意足的收了起來。
大冬天的淮河邊并沒有人,東西一收,拎著一個偽裝的小包袱,兩人就往淮西村去了。
見到了大冬天還開著門東張西,且比前世年輕不的大娘,周想眼睛微紅,這一次,大娘能帶著期盼,正常的生活下去了,“大娘。”
“誒!”大娘聽到有人,立刻揚起笑臉,“你是?”
“噢,我們路過這里,想在村里住一夜,不知道誰家方便呢?”
“我家就可以我家就可以,晚上我給你們燒炭,保證不冷,”大娘寂寞,尤其喜歡孩子,“我家地里的花菜味道非常好,晚上我給你們燉豆腐吃。”
“謝謝大娘,”周想點頭應下,“我們兄妹就在大娘家借住一晚,大娘,你地里的菜若是真好吃,就都賣給我們,正好帶回家過年。”
“好啊好啊!”
大娘熱的把人迎進屋里,就開始準備晚飯,周想和大娘去中間院子里摘菜,看到那棵棵又大又綠的花菜,周想笑道:“大娘這菜種的真好,不用嘗都覺得好吃,都挖了吧!我們買了,給你五錢一斤的價格。”
“哎喲喂,你這丫頭,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外頭才賣一五一斤,你給我五?”大娘驚訝的提高了聲音。
“噓噓,”周想比劃手指,大娘聲音低下來,“大娘,你不是說你種的菜特別好吃嗎?我家的老爺子胃口不好,給他送去,他一高興,能給我一塊錢一斤,大娘你是不是不給我賺這個差價啊?”
大娘驚訝的著,“你,你做二道販子?”
“不是,真的是家里的老爺子,一個遠房親戚,有錢,就喜歡稀罕的吃食,我其實就是到尋稀罕吃食來著,哄老人開心,我又能給家里掙到買年貨的錢,不好嗎?”
著周想誠摯的眼神,大娘說不出不好二字,“好!大娘這菜都賣給你,趁著溫度還沒降下來,我們都給挖出來,明天你們走的時候,再過秤。”
“謝謝大娘。”
“不客氣。”
“哥哥,快來挖菜來了。”周想對著前屋喊凌然。
凌然很快就站在了前屋的后門,“大娘,鐵掀在哪里?”
“就在你站的這門后。”大娘也不客氣,兩個娃兒想買稀罕東西孝敬老人的積極,懂。
所有菜都被挖了,無論大小,周想說都要,還凌然把地給挖了一遍,“大娘,我聽說冬天把土地深挖翻轉過來,能曬死里面的蟲卵或者凍死里面的蟲卵,就我哥哥給深挖了一遍,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們農村講究冬耕,就是你說的這個道理,我那點菜地,又不是莊稼地,怎麼折騰都沒事,就是累著你哥哥嘍!”
“沒關系,他有力氣,給他多煮一棵花菜補補。”
“你這孩子,說話老氣橫秋的逗人笑,好,再多洗一棵。”
天將要黑時,三人已經吃上晚飯,花菜燉豆腐,果然味,周想把大娘夸得合不攏。
飯后,凌然洗碗燒水,然后掏出,用大娘家的飯碗沏了三碗,大娘一看連都有,心疼的舍不得喝,“我一個老太婆喝這個浪費,給小娃兒喝,瞧娃兒瘦的。”
凌然連忙攔著,“喝多尿床。”
周想“……”你就不能找點別的借口?
“哈哈哈,是的是的,娃兒太小,夜里起不來,好,大娘就嘗嘗這金貴的東西。”
邊喝邊陪大娘聊天,大娘聊很高,邊打哈欠還邊聊,實在忍不住了,只能起去后屋,“走,我給你們先把床鋪好了,今晚咋這麼困呢?”
大娘堅持鋪好床,還問兩人睡一床該兩被窩可不可以,不可以的話就小娃兒睡的床。
凌然表示可以,他妹妹才八歲,他才十三歲。
大娘一聽這點兒歲數,放心了,又翻出陳年的炭和炭盆,“不行了,我太困了,就先睡了,你們兩個小娃兒隨意哈,記得燒炭,別凍著。”
“好的呢!大娘放心吧!”
周想扶著困得不行的大娘上了自己的床,很快如雷的鼾聲響起,由周想把風,凌然行,小心的挖到了大娘菜地下的壇子,打開壇子蓋拿出盒子,收了盒子里的玉佩后,凌然把事先準備好的一些白碎石渣子,在盒子里輕輕的圍玉佩大小的模樣,才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放回壇子里,原模原樣的擺放好,蓋回蓋子,蓋上泥土。
洗干凈自己的手,再了鞋底多余的泥,凌然才回后屋里。
“能進了嗎?”
周想試了試,搖頭,“不能呢!我猜怎麼也得明天了,睡覺吧!”
空間進不了,凌然就得燒炭,不過要留窗戶和門。
凌晨,在大娘醒過來之前,凌然趕把一個被窩變兩個被窩,若沒有他抱著他的想想妹妹,這一夜,他的想想妹妹能凍冰渣,住在淮河邊真冷。
想想妹妹“……”
你確定你不是趁機耍變態的行為?
大娘一覺醒來,看到外面天都大亮了,著急起來,那兩個娃兒呢?
此時對面的床上兩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的,娃兒走了?
“大娘,你醒了呀?”周想進來看大娘醒了沒有,該吃早飯了呢!
“娃兒,你們沒走啊?嚇了我一跳,我這一覺睡到大天亮,從來沒有過的事兒。”大娘邊說邊穿穿鞋。
“這說明大娘心好,心好睡眠就好,你是不是失眠好久了?昨晚開心過后,就直打哈欠。”
“是啊是啊!我經常失眠,這回,睡得好,腦袋也不蹦了,舒服多了。”大娘不知不覺被洗了腦。
顧南舒知道,陸景琛睡過一個女人,且念念不忘,所以結婚六年,他都不曾碰過她分毫。可她不明白,他明明盼著她早點死,為什麼當她意外車禍,生死一線的時候,他還要拽著她的手,狠聲質問:“八年前你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又霸占了陸太太的位置整整六年,現在你不說一聲就拋夫棄子……顧南舒,你的心怎麼可以這麼狠?!”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