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小丫頭目前還不是你朋友,即便是的,你這莫名其妙的飛醋,誰也不了。
更不要說,你好不容易才在小丫頭那兒改變一丁點兒的形象,你就開始拿喬。
等到夠你的狗脾氣,連基本朋友都不愿意與你做的時候,我看你要怎麼辦?”
凌權幸災樂禍,自家兒子的確在自己和父親護短下,變得有些恣意張揚,但是他一直都有個度,從來不會超綱超線。
所以自己和父親都沒有去掰他的格,由著他隨心所,舍不得管教,也盡可能的護著。
但是,他自己擰回來的委屈,空來風的事,自己可不會去管,萬一,他又想通了,他的心上人可不是別人能說三道四的,哪怕這個別人是自己的父母,護短是凌家的家風。
“我沒有,沒有吃醋!那兩個人跟我沒有可比!我就是,就是,哎呀,總之都是李校長那個老頭子惹的禍,本來每周我只能看到小丫頭一天,現在,這一天里還被那兩個人參和了,很煩!”
凌然死不承認自己吃醋了。
“好,你沒有吃醋。但他們也就參和了八個小時,早上八點以前,下午四點以后不是還有時間嗎?你卻把時間用在了嘔氣上。
而且,省級比賽后,倆人肯定不會再去了,兩個月左右的時間你都不能忍嗎?這世界上的人類不是就是男,你難道不準小丫頭有自己的際圈嗎?
還有,不準遷怒李校長。”
不警告一下,兒子說不定能去捉弄李校長,李校長可是個兢兢業業的老好人,一輩子都用在了教書育人的事業上,兒子的那一套用在這樣的人上,就太過分了。
凌然回到自己房間,回想著這一天發生的事,從頭捋了一遍。
終于發現事的癥結在哪里。
自己與李石朋和楊都是人,而小丫頭并不知道,最起碼不知道自己與楊也是人,用了待客的心里和想法來招待倆人,而自己卻用的是稔的態度。
這樣,在小丫頭看來,自己就是慢待了的客人,下了的面子,哎呀,自己真笨,小丫頭是個好面子的人,前世今生自己一直都知道,卻還犯了錯。
唉……!自己也是幾十歲的心理年齡了,難道因為回到了青春期的,大腦和心理也變青春期狀態了?
怎麼辦?去道歉嗎?用什麼理由?估計小丫頭也不知道自己莫名的脾氣打哪兒來!
自己怎麼解釋?吃醋?鬧緒?這些都不是現階段可以用的理由。
解釋自己和那倆人都是人朋友?即使是人朋友,也不是用自己這種態度招待的呀!
很煩!即然不能遷怒李校長,那遷怒別人可以吧!
楊程是個不錯的選擇,嗯,還有轉去劉鎮的鐘靈,也不能落下。
周想在愉快的欣賞大哥的畫,是小朋友們爬在地上彈彈珠的畫面,很活潑,很有趣。
“大哥,這畫畫的很好,你簽上名,寫上今天日期,收好了。”
周裊點頭,細心的寫上名字和日期,卷起來,用橡皮筋扎兩圈,收在了妹妹給的塑料盒子里。
最近,因為周家的巨大變化,很多人看到楊娟都笑得意味深長。
特別是楊家的鄰居王大娘,那是個不饒人的,與楊家一直是水火不容。
同樣是周邊村子里的人,同樣男人都是食品站職工,與楊吉媽一直都互相比較。
楊吉媽因為生了七個孩子,已經胖的變形,而王大娘卻只生了三個。老大是兒子,大專后分配到了市里,老二老三都是閨,大閨在縣里讀高中,小閨就是王芳,比周想大兩歲。
而楊家老大是兒,倆家又因為老大是男是比較,然后就是生多生的比較,后來就是各家的老大分配單位比較。
王大娘雖然在孩子的個數上比不過楊家,但是王家老大一直比楊家老大優秀,所以一直占著上風。
看到一直被楊娟欺負的周想立起來了,心里就像大夏天吃了口冰一樣爽。
“楊娟啊!手帕好不好用?用了三個月,值了吧?呵呵呵呵。”
說完捂著咯咯笑,走回自家家里,拿出一個碗,去周家借點醬油去,天快黑了,商店都關門了。
周想無奈的看著端著空碗,強調商店已經關門了的王大娘。
“王大娘,你家伙食可真好,晚上還需要醬油燒菜。”
“嘿嘿,這不是燒點大白菜條嗎?不放,再不放醬油,就不好吃了。
我告訴你,現在外面可都在看楊家笑話呢!以前楊娟欺負你,楊家沒一個人出來說話,現在,你掙了個全市第一回來,大家都等著看楊家的反應呢!
這麼多天過去了,楊家一個屁都沒放,活該他家攤子倒了。”
周想趕拿出醬油瓶給倒了小半碗,免得還要嘚啵嘚啵說個沒完。
“哎呀!想想,你太小氣了,這麼點怎麼夠用的?又不是不還你,多倒點。”王大娘直接搶過醬油瓶,把碗給倒滿了。
周想拿著只剩下一點點的醬油瓶,看著雙手捧著碗,慢慢往家走的王大娘,壞心的來了一句。
“王大娘,你不是說你家的鍋正燒著菜,急等著醬油的嗎?你倒是走快點啊!鍋里菜要糊了。”
然后就看到王大娘手抖了一下,醬油立刻晃了出來,弄得王大娘雙手都是醬油,周想笑得前俯后仰。
王大娘停住腳步,讓碗里的醬油不再晃,扭過頭看著周想,“你個小丫頭,蔫壞!”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往家走。
周郁不明白的看著妹妹,“你不是說借東西,總是還的不夠嗎?干嘛還借?”
王大娘確實到借東西,米面油鹽啥都借,借的時候滿滿的,還的時候淺淺的,有時過分的時候,還會換個比較小的容還,容的樣子外表看不出來。
周想前世很煩來借東西,覺得總是占自家便宜,欺負自家外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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