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要有人問,我絕對告訴在哪兒買的。”
周想拎著兩個大袋子離開,旁邊店鋪羨慕的走過來,問老板賣多錢。
老板晃晃手里的票子,“這個月的費用都賺回來了,包括人工,哈哈哈。”
到了外婆家的巷道里,把袋子往空間一扔,累死寶寶了。
“外婆,我來看你了。”
柳老太正在曬太,狗崽趴在腳邊的地上。
“來啦!”
“嗯,我看看你,一會兒就走,要去市里,你有沒有需要買的東西,我給你帶回來。”
“嗯,給我買臺收音機吧!我這里正好有票。”
說著,起進屋里去拿票。
周想趁機蹲下,打了兩個蛋給狗崽吃。
狗崽開心的吃完,還要,周想推開它,“跟你媽一樣,貪得無厭,吃生的肚子疼,下回再吃。”
狗崽見要不到,又躺回地上曬太。
哼,難怪你媽把你送過來呢!原來你這麼懶,不過陪老太太正好。
柳老太拿出一個手帕卷,打開,把里面的票據都給周想,“你看看,有什麼你們能用得上的,就拿去用,免得過期了。”
周想翻了翻,收音機票,工業劵,自行車票,電視機票,紉機票,手表票,剩下的都是糧票了。
周想把這些大件的票都拿了出來,“我都拿走了,剩下的都是糧票和油票。”
“嗯,拿去用吧,我用不著。”
周想坐了會兒,就走了,柳老太也不熱衷擺攤子了,奇怪。
再去百貨大樓,見斜杠自行車果然沒了,手表也不想買了,去市里看看再說。
回到水利局院子,把左橫和三哥的服都拿出來,再給自己換上牛仔白T恤衫和白子耐克鞋。
對著大站柜那模糊的鏡子瞧了瞧,不錯,人靠裝佛靠金裝,這一,有大城市姑娘的范兒。
換下的服收空間,再拿出一套裝在包裝袋子里,留著帶去市里換洗。
聽到敲門聲,周想打開院子門,見到凌然,沒好氣的問道:“你怎麼這麼空閑?”
凌然被開門的人兒給驚艷住了,藍牛仔配著白長袖T恤,腳上白子和白運鞋。
齊眉的劉海,大大的圓眼,小麥皮,小巧的紅,萌萌噠的小丫頭,俏生生的站在眼前,還對自己翻了個白眼,凌然覺得自己有點控制不住了。
周想一把推開著自己很近的人,“喂,你干嘛呢!”
凌然回過神來,好險,差點失控,一朝回到解放前是最難過的。
“咳咳咳,就是看看你的服,真不錯,哪兒買的?”
“個戶一條街呀!你不知道嗎?”
“噢,知道知道,就是價格太高。”
“傻了吧你!你砍價呀!除了這鞋我砍掉三分之二,別的基本都砍掉四分之三或者五分之四。”
“這麼大的砍價空間吶?”
“那當然,我買的多,老板薄利多銷嘛!你買人服,砍三分之二就行了,砍多了,人家不賣。”
“哼!你是不是給左橫買服了?”
“當然了,我買我三哥服,肯定要給他買的嘛!”
“不行,我也要。”惡魔開始耍賴。
“自己買去唄!”
“沒錢,而且我不會砍價。”
“你干脆說你拉不下臉來砍價。”
“對,知我者周想想也。”
“一邊去,做飯,吃完飯,騎自行車去買,速度點,也許你上課不會遲到。”
周想想到他那四塊大黃魚,而且年時期都臉皮薄,還是幫他跑一趟,順便給二姐和大哥也買一套牛仔。
凌然立刻笑的見牙不見眼,“好好,我來洗菜。”
左橫和周話到家時,菜已經好了,飯還在悶著。
“妹妹?怎麼變好看了?”周話差點沒認出自己妹妹。
“去,你跟左橫進屋換服,保證也好看,每人四套,自己挑選。”
左橫也被周想今天的不同驚艷了一把,凌然立刻上前擋住他的視線,哼!不準看。
周話拉著左橫,“走,妹妹又給買新服了,去換。”
周想見哥哥越來越開朗,心里是高興的,可是眼角卻流下了淚。
凌然能明白的心,知道是喜極而泣,掏出手帕,輕輕的去的淚。
“時間會改變一個人,也會改變一切,周話會好起來的。”
周想點頭,接過手帕,用力了兩把,還給他,“自己洗。”
“好,我自己洗。”小心的疊好,放在兜里,才舍不得洗呢!上面有你的味道。
周話換了襯衫和西,左橫換了一牛仔。
兩個人仿佛從雜志上走下來的小年。
周想拍手,“好看,三哥俊俏,左橫帥氣,服好,人更好!”
左橫紅了臉,從來沒被人夸贊過外表,有點不好意思了。
周話沒什麼反應,妹妹的夸贊從來都是照單全收的。
“我再去換另一套,,什麼來著?那個勞布。”
“牛仔,牛仔,我的哥,它不勞布,它比勞布厚實且不容易變形褪。”
“對,對,我去換牛仔。”
周話換出牛仔,跟周想站在一起,“妹妹,我倆一樣了。”
“嗯呢!非常帥氣!”
周話笑的開心,圓眼都瞇起來了,“嗯,跟妹妹一樣好看。”
“好了,吃飯,吃完飯,自行車我騎走,凌然嫉妒你們有新服,所以我去幫他買。”
“好!那快吃飯。”
一桌四個人,三個穿著牛仔的漂亮年,就自己穿著寬大的舊服,不開森。
“周想想,你下次再給他們買服,一定也要給我買。”
周想見他臉上那委屈的表,再看看自己這邊三個人,確實有點排外似的。
“好,今天去買服,下次就知道你的尺碼了。”
一句話,裂開八瓣的心,立刻合攏了,爬上了臉龐。
周想搖頭,這晴不定的子,太難哄。
撂下碗,凌然就去推自行車,“快走,我騎車帶你。”
周想只能放棄洗碗,“左橫,你和三哥洗碗吧!”
“好的,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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