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小時一塊。”
“啊?會不會太高了?”
李校長和張校長也互看了一眼,這工資會不會太高了,小丫頭不懂行,瞎給的吧?
“不高,藝是無價的,如果你教的好,而我大哥也很滿意開心的話,再加。”
李校長和張校長不說話,周想剛才這話明顯不是開價,且帶著只為大哥好的目的,讓人無法拒絕和多言。
“好,下周日我八點到。”
“下周日我不在家,放心,家里我會代好的。”
孫曉青點頭,又坐了會兒,提出了告辭。
待離開后,周想和凌然也離開了。
張校長看著自家兒子,直嘆可惜。
李石朋心里,趕回屋學習,媽媽不知道又瞎想什麼呢!
“嘆什麼氣呢!兒子都被你嚇回去了。”
“可惜咱兒子不爭氣啊!多好的小姑娘。”
“得了吧你!凌然的態度你難道沒看出來?”
“就是看出來了,才嘆咱兒子不爭氣啊,倆人從小就是同學,現在還是同校,你說,這學習比不過人家凌然,打架也比不過,這追孩子更是比不過,怎麼突然覺得咱兒子一無是呢?”
“那兩個是非常人,你拿兒子跟別人比一比,心里就平衡了,就會覺得兒子還是有一點點的優點的。”
張校長點頭,“也只能這樣自我安了。”
屋里認真學習的李石朋,不知道自己被自家父母一貶到底。
凌然的跳級大大的刺激了他,那小子樣樣出挑,自己也不能落后太多,即使不跳級,也不能分數拉開太大,否則自己了他的對比,多丟臉啊!
周想告訴周裊給他找了畫畫老師的事。
周裊即高興又張,“老師,會不會罵人打人?”
“不會,如果老師敢罵你打你,你就告訴我,我們可以換老師的。”
“噢,那我就不怕了,我也要有老師了。”
周想聞言,心仿佛被扯了一下,大哥應該是羨慕那些,可以去上學的小朋友的吧?
“嗯呢!大哥也有老師了。”
晚飯時,周想把這事告訴父母,周母一愣,自己真的不知道大兒子喜歡畫畫,自己這個媽媽當的太不稱職了。
周父無所謂,大兒子學畫畫又不要自己出錢,且有了一門能拿的出手的技,自己的臉上也有。
周郁把羨慕嫉妒直接寫在臉上,周想對說:“你有什麼想學的也可以學。”
周郁趕搖頭,自己最怕聽課了,只會人打瞌睡。
“既然沒有,就不準擺臉,特別是下周日,我要去縣里參加選拔賽,爸媽都上班,老師來了你要好好招待,敢擺臉給別人看,別怪我斷了你以后的任何東西。”
周郁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有的事,你放心,老師來了,我肯定接待好!”
周想點頭,不先警告一下,不知道會出什麼幺蛾子呢!
“你不是已經被提名去市里參賽嗎?怎麼還去縣里選拔?”周父聽到了關鍵詞。
“先在家,把縣城里的人治服了,免得有人拖后,我不想到市里后,還被別的縣看笑話。
縣小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這次被我這個鄉下妞占了一個名額不說,還給了所有鎮小學生的機會,肯定是我首當其沖的被針對。”
周父點頭,對于閨的水平,這段時間自己也看明白了,教訓教訓那些小學生是手到擒來。
在楊爸放松警惕的時候,不是從背后被人扔土疙瘩,回后卻看不到人,就是走路踩到一個小土坑里崴到腳。
一拐一拐的回到家,把家里人嚇了一跳,楊程覺得忍不下去了,要去找凌家或者周家算賬。
被楊錦喊住,“站住!你憑什麼去找凌家或者周家?證據呢?
就爸目前這樣,都是小打小鬧,忍過這一個星期肯定事就算過了,你再去,后面事發展什麼樣就不知道了!”
“為什麼要忍?”楊程不贊大姐的想法。
“娟子沒忍,家里的攤子塌了,爸現在這樣了,你再不忍,說不定我們家房子能塌了。”
“他敢!我告他去!”
“沒腦子!用什麼告?誰告誰舉證,證據呢?空口白話是沒用的。
一開始就是娟子惹的事,表面看娟子耍了周想三個月,還沾沾自喜,鎮上誰不說這樣的媳婦,沒有人家敢要?娟子,你耍,你得到什麼了?不但沒得到,你還失去了名譽。
現在被報復回來,多人看熱鬧?被指定去市里參賽,回來后能帶回來多榮譽,大家都不知道,都在等著結果,也都在看著是上去結還是上去踩幾腳。
楊程你現在不忍,萬一滿載而歸,都不用手,有的是人幫整咱家,現在忍了,事就算過了。
人,都是捧高踩低的,要不然娟兒怎麼敢戲弄周想,凌然怎麼敢在鎮上耀武揚威?都好好想想!”
楊錦把自家爸爸扶到椅子上坐下,拿出紅花油,“爸,我給你,忍忍就過去了,還有兩天,這周就過去了。”
楊爸點頭,自家大閨是好的,可惜大兒子沒生這樣的頭腦。
楊程泄氣的坐下,突然又站起來,將自家妹妹揍了一頓。
楊娟被連揍兩頓,想到家里的攤子,爸爸的腳,自己在學校的被排,還有剛才大姐的話。
不明白事怎麼發展到現在的地步了,不就是戲弄縣里來的窩囊廢一次嗎?不錯這一次時間有點長,可是當時不還,為什麼過了幾個月又開始還回來了?
難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自己也忍忍,有機會再報復回去。
可惜此時的楊娟不知道,口中的窩囊廢慢慢的,變了仰的存在,再也生不起報復的念頭,甚至無數次后悔自己的這次戲弄。
周想拿出空間里培育的第二代西瓜秧苗,和西紅柿黃瓜的秧苗,又挖了一棵約兩年的,打了花骨朵的桃樹。
“大哥,二姐,出來栽樹種菜了,我買了果樹和秧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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