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從洗漱間往外鋪路,在預制板邊上又砌立磚,做路牙子。
四點就完全收工了,院子里頓時變的干凈了。
周想跟馬褂師傅結算工錢,馬褂師傅不接。
“你這又送了技給我,哪能要錢?這次因為來的人多,大家都學了,我不能給你提,所以你也別跟我說工錢。”
見他確實是真心的不愿意,便同意了,“好吧!又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學技來了。”
周母聽說沒收工錢,心里過意不去,“要不,他下次再來送那個炕的提,我們就別要了?”
“他下次送提來,無論多都接下來,然后告訴他后面的都不要了。”
周母都點頭,“這樣也好。”
周父在到看,回來說道:“這回家里空間大了,你這個舊灶臺不是打算封上的嗎?”
“不封了,馬褂師傅說封了不好,不用的話直接拆掉合適。等小鍋屋的灶臺能用了,就把這里拆了,把水缸放那里著。”
周母聽了點頭,水克火,那舊灶臺用了好幾年了,已經形了火方位,用水缸著合適。
飯后,凌然回家的時候,對周想說他明天要去縣城了。
周想很不好意思,“又讓你跟著辛苦幾天。”
凌然的頭發,“沒事,幫你做事我開心。過兩天我回來,再來找你玩。”
周想點頭,“好!”
目送凌然離開,周想回到屋里,看到姐姐又擼貓,不收拾桌子,嘆氣。
“二姐,今天到我做飯,家里人多,你不幫忙做飯,也不幫忙洗碗,這是你開的先例,到你做飯時,遇到一百個人吃飯,我也不會幫忙的,因為做你初一我做十五。”
周郁懶懶的回答一句,“那就是命了。”
“行啊!看誰命好!”
周想很快的洗好碗筷,再把自己洗漱干凈。
把自家二姐拉下炕,“你不洗漱別睡我的炕,把貓扔它窩里。”
周郁無奈起來洗漱,自家妹妹累一天了,還要洗漱,是不是有強迫癥啊?
周想趁著二姐洗漱,把貓扔空間里,這貓給太不合適了,本來人就懶,整天擼貓更懶!
兩條狗睜著漉漉的眼睛看著周想,周想的磕了兩個蛋,一狗一個。
待自家姐姐睡著,周想在被窩里進了空間,忙了幾天,都沒有時間進空間里看看。
把貓到跟前,訓斥了一頓,意思就是要聽話,不聽話沒蛋吃,不聽話就扔別人家去。
貓咪低頭在腳面上了。
周想躲開它,它一邊玩去,自己開始整理空間,水果該收了,蔬菜該收了,蛋該收了,籬笆院子里的西瓜藤結西瓜了。
忙完后,干脆在空間里睡一覺,最近幾天在外面睡,時間不夠,覺缺覺了。
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覺,起來喂,年前剩下的麩子,拌給兩只,兩只不吃,周想只好繼續喂水果。
小白貓見周想喂,過來要吃,周想用手里的桃子逗它,它竟然用爪子撓走了桃子,蹲一邊啃去了。
周想目瞪口呆,吃水果正常,貓吃水果正常嗎?
拿出初中的歷史政治書,開始背誦,最近家里瑣事太多,耽誤了學習。
覺到外面差不多五點鐘了,周想出了空間,在被窩了又呆了會兒,用腳踹踹那頭,“二姐,該起床做飯了。”
周郁咕噥了一句,翻又睡了過去。
再等了一會兒,又踹,還沒醒,干脆起床挑煤火。
幾分鐘后,周郁又著跳起來,“周想!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故意,你起得來嗎?我你幾遍,煩了。你不趕的,爸回家吃不上飯,你又要挨罵了。”
周郁不愿的起床,周想洗漱完畢回來,還沒疊被子。
“我告訴你,現在六點了,七點爸就要吃飯。”
周郁這才有點著急起來,“你去把尿桶倒了!”
“不干!”
“那你幫我餾上包子。”
“不干!”
“你幫我把地掃了。”
“不干!”
“那你到底能干嘛?”
“我要坐在這里,等著吃飯。”
周郁氣呼呼的去倒了尿桶,回來洗漱完畢,才開始燒舊灶臺。
“友提示,六點半了。”
周郁不領,“不要你的假好心。”
“噢。”
七點正,周父進了鍋屋,見大閨還在燒稀飯,新灶臺上熱氣騰騰。
“老二,這邊鍋里是什麼,這麼大的熱氣?”
“餾的包子。”
“餾多久了?”
“啊?好像餾很久了。”
周父打開鍋蓋,看著只剩下一碗水的鍋底,氣的把鍋蓋一摔。
“再等兩分鐘鍋就干了,趕把包子拾出來!”
“噢。”周郁放下手里的勺子,過來揀出包子。
周父打開碗柜,拿出咸菜碗,看到碗底那一點點的咸菜,“老二,你泡咸菜了嗎?”
“沒有。”
周父還沒有來得及發火,就聞到了一糊味,趕去舊灶臺上,拿起勺子攪拌稀飯。
晚了,已經粘鍋底糊了,周父把灶臺下面的柴火拽出來,扔到外面,用水澆滅。
周郁已經嚇的站在一邊,不知所措。
周父進屋了,用手指不停的點著,“你說,你能做什麼?包子餾過頭了,鍋底水都快干了,稀飯燒糊了,咸菜沒泡,這早飯怎麼吃?啊?”
周郁委屈極了,“妹妹早早就起來了,我幫忙,不干。”
“是嗎?那昨天十幾個人吃飯,你幫妹妹干什麼了?”
“人家那是吃中飯,不是早飯這麼早的。”
“早?那你幾點起的?妹妹你沒有?”
“六,六點,妹妹了。”
“那幾點你的?”
“說五點就我了。”
“那為什麼五點你不起?”
“起不來!”
“那你妹妹怎麼能醒能起來的?”
“起習慣了。”
“噢,起習慣了,你沒起習慣,從五歲跟來鎮上,就每天五點起床幫忙做飯掃地洗碗,你沒起習慣,你跟著你外婆都不用起早床,你還敢說跟著你外婆遭罪了?
以后我三點起床燒水殺豬的時候,就你起床,練習你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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