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幫著打水,擰巾,呢子料子要隔著布熨,直接用鐵熨斗熨,容易熨亮了。
有了周想的幫忙,周母很快就把兩件呢子大做出來了,還沒鎖扣眼呢,周母就穿上試了試,果然雙排扣比單排扣好看,前面還暖和。
凌然見到周母的大,點頭道:“這樣子好看的。”
周想下一抬,“你等會再看,等我媽媽把扣眼鎖好,扣子好的,你再看看。”
周想催著自家媽媽先把爸爸的服扣眼鎖了,“一會兒爸爸就回來了,拿服堵他。”
周母開始劃標志剪扣眼,鎖扣眼,周想把昨天做的服都拿出來熨熨,看到子的邊,拿起針線用手鎖邊。
很快的,周母把大扣眼鎖好了,周想接過扣子。
當凌然看到雙排扣時,更加肯定小丫頭也是重生回來的,雙排扣的小西服領子是九十年代開始有的。
有些人為了節約布料,還不愿意做雙排扣呢!
周父回來了,周想正好好所有扣子,“爸,你的呢子大做好了,快來試試吧!”
哄好爸爸,媽媽日子好過一些。
周父聽見是呢子大,笑得合不攏,“好,我先去洗手。”
周父試了服很滿意,合又好看,“你媽那不是還差一點嗎?我去做飯,你幫我燒火,凌然在這吃中飯。”
凌然收回思緒,“不了,叔叔,我這就回家了。”
看了一眼周想,轉回家,周想覺得莫名其妙,惡魔又犯病了?
回到家的凌然,仍然昏昏噩噩的,晚上還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小丫頭知道自己也是重生的后,就不再搭理自己了,說自己是懦夫,害的晚年孤苦伶仃。
下午,服都已經做完,邊也鎖好了,周想等著凌然下午來教自己下象棋呢,竟然沒有來。
周母見凌然沒來,打算把熨斗送過去,周想不讓,“先放著,明天他說不定就來了,若不來,我再去送,你這還剩半天假,休息休息吧。”
周母確實覺得累,進屋睡覺去了,周想覺得凌然不來正好,自己能多出不時間來學習。
第二天,吃完中飯,周想打算進空間時,凌然來了,看著若無其事的凌然,也不打算說他昨天爽約的事。
凌然拿出棋盤,教學象棋,周想欣然接,技多不嘛!
很快的,周想就不需要凌然讓子了,幾盤過后,已經能和凌然打平手。三天后,就不需要學了,因為凌然已經下不過了。
凌然垂頭喪氣的抱著熨斗回家了,接著幾天沒來找周想。
沒了惡魔的搗,周想的時間多了起來,繼續學習高中知識,把很多不太懂的,也死記背,以后的時間里,自己總會搞懂的。
轉眼,考試的時間到了,早上,做完早飯,周想把斜挎書包整理好,與父母吃完早飯,背著書包出門去學校。
小院子門口遇到凌然,周想想也不想就說道:“我要去學校考試去了,沒空陪你玩。”
“我送你去學校考試!”凌然想要接過的書包。
周想擰腰躲開,認真的看著他,“不需要,七歲時都不需要人送我上學,現在十歲了,更不需要。”
凌然聽斬釘截鐵的拒絕,知道是沒有回轉的余地,只能失落的看著離開的背影。
周想到學校還很早,教室門沒開,校長辦公室門開了,周想走到門口,頭看了看,校長在呢!
“校長,我今天回校考試了喲!”
校長回頭,見是周想,點點頭,說道:“加油!”
周想笑笑,“會的。”
再回到教室,門已經打開,學習委員李麗來了。
“周想,你怎麼來了?鐘靈不是說你不來上課了嗎?”
周想點頭,“對呀,我是不來上課了,但是不代表我不來考試啊!”
“啊?什麼意思?”李麗懵圈。
“意思是我在家自學,懂?”
“你的意思是,你平時不來上課,在家自學,然后期中和期末考試你來考?”
“對,完全正確,不愧是學習委員,邏輯強!”周想一個馬屁甩過去。
“可是鐘靈總說你不來上課了,大家都以為是你退學了的意思。”
“不對呀!半個月前,我在媽媽單位看到,還跟說明白,自己是在家自學,不是輟學了。難道聽不懂什麼自學嗎?搞不懂,哎呀,反正你明白就行了,下次大家再不明白,麻煩你給解釋一下。”
兩連夸,李麗心花怒放,滿口答應以后替給同學們解釋。
陸陸續續的,有同學進教室,平時跟周想能說上幾句的,就直接問周想怎麼來學校了,周想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解釋。
跟周想說不上話的,就問來的比較早的李麗,李麗就好心的給解釋一下。
有跟鐘靈不對付的,非常氣惱,“這鐘靈什麼意思?天天提,天天說,這不是誤導大家嗎?再說了,周想來不來上課的,大家都看的到,有必要天天說一遍嗎?什麼意思嘛?有病吧?”
大家在心里回味一下,確實有點刻意的分,不過,即使大家都以為周想退學了,人家周想該來考試還是得來呀!不能因為大家的以為,就不學習了,就真退學了吧?
真搞不懂什麼意思,還說跟周想是好朋友呢!人家周想到底退學沒退學都不清楚。
當鐘靈最后一個進教室時,覺得教室氣氛比較怪異,而且大家看的眼怪怪的。
不過的目掃到周想時,就想到那天打架事件。
從那天起,家屬院子里的大人們,對自己都淡淡的。
從那天起,自家媽媽規定自己必須做晚飯,否則不準吃飯。
也是從那天起,自己的零花錢沒了,除了必要的買文的錢,自己媽媽不再另外給錢。
鐘靈想諷刺周想幾句,可是鈴聲響了,伴隨著鈴聲進來的是郭老師。
郭老師見到周想已經坐在教室里,放心了,很擔心忘了考試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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