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就行了。”薄景深說道。
蘇鹿倒是心態比較隨和,說道,“也不是不行,聽說七八九歲的時候是狗都嫌的時期,到時候我就把這崽子給你送來。”
趙小樂就坐在景肅上,兩只小晃晃的。
也不讓景喬和景若或是楊陪護來幫忙給景肅夾菜喂飯了,趙小樂要自己來,景肅還怕累著趙小樂了。
蘇鹿笑道,“他不累,大哥你不用擔心,他現在覺在過家家,玩兒呢,你就讓他伺候吧。”
景肅哭笑不得,只能任由趙小樂喂了,簡直甜的負擔。
是造型包子都吃了四個,造型包子因為就是為了小朋友準備的,所以多半都是些糖心的,流沙心的,甜滋滋的,差點沒齁死。
宋伯淵和薄景深隨口聊公事的時候,景肅并不是很想參與,擺了擺手說道,“你倆聊就行,公司的事,阿深可以完全做主,不用問我意見。”
薄景深側目看了景肅一眼,淡聲道,“你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麼,你就是想繼續懶下去。”
景肅沒做聲,算是默認了。
薄景深說道,“我明擺著告訴你,沒門兒。”
薄景深不希景肅被這次的事件走了氣神,因為他并不了解景肅的心,所以也不理解景肅想要懶,并不是因為抑了懦弱了自暴自棄了,而是因為想要嘗試另一種可能的生活。
薄景深就希,一切能夠回到原位,只要回到原位了,似乎就意味著這次可怕的意外,并沒有改變什麼。
才是他意識里所謂的好了。
景肅笑了笑,“我想懶還不行麼,我兢兢業業這麼多年,辛辛苦苦……其實也累的,我這陣子閑下來,說實話還愉快,睡眠都變好了。”
但薄景深卻很堅持,“那也得你恢復好了,回復到原本的生活和工作狀態及節奏了,確定了不喜歡,不愿意再繼續原本的生活和工作狀態節奏之后再說。”
薄景深的話也不無道理,有時候人容易在一些況下,做出一些悲觀的,帶著逃避消極心態的決定。
薄景深不希景肅做出的是這樣的決定。
景肅大概也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于是笑了笑,點頭道,“行吧,聽你的。”
不過他眼下倒是的確對這些事關公事的話題不是很興趣,索轉頭和景喬聊起打算手,以及舞蹈房的事了。
“我去看過了,很是不錯,不止是我的舞房,嫂子的整個店都非常不錯,包括畫廊、琴房、小小畫室和其他的工作室。”
“那還好。”景肅放心了不,“早知道是這樣,我早早就給你開個舞蹈房了。那時候總覺得你心里還走不出來。”
悲觀的人就會容易有這樣的想法,覺得可能會出現不理想的結果,索連嘗試都不想嘗試了。
在這一點上,蘇鹿一直無比的樂觀。
一直以來都覺得就算會失敗,也要試過了才算,無論是上,還是別的什麼。
像這樣的人,就很容易讓像景喬景肅甚至薄景深這樣,帶著些悲觀的人,覺得像是太一樣溫暖,想要靠近。
景喬笑了笑,“是啊,我也覺得還走不出來,但嫂子真把舞房修好了,真帶著小樂來找我教跳舞了,真拉著我去看病調養了,好像……也沒有那麼難。嫂子的話也有道理,說有時候人差的就是邁出那一步而已,一旦邁出去了,就覺得自己好像無所不能。”
“是啊,不像咱們家的人。”景肅笑了起來,“你小哥是撿到寶了。”
“你們在夸我媽媽嗎?”趙小樂聽到了景肅和景喬的對話,雖然他一直很懂事的清楚大人說話小朋友不要,但是聽到他們好像是在夸蘇小鹿,趙小樂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是啊,就是在夸。”景喬笑道。
趙小樂眼睛彎彎像月牙,笑瞇瞇說道,“可好了,你們多夸夸。”
景喬笑著手了趙小樂的臉。
然后才轉頭對景肅說道,“所以大哥你也不妨試試,說不定出去那步了,就知道其實也沒那麼難。”
景肅聽了這話沒有做聲,安靜地笑了。
晚飯過后,就各回各家,景若本來還有些擔心景肅,不過景喬和說,宋伯淵請的人,可以絕對放心,景肅絕對可以得到很好的照料。
而這幾天楊陪護對景肅的照料,大家也有目共睹,自然也就放下了心來。
很快就到中秋節了。
蘇鹿按照原計劃,決定在今天和薄景深去領證。
只不過起床的時候,看到兒園放假而待在家里的趙小樂,蘇鹿腦子里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后眼睛就驀地睜大,整個人就驚呆了。
“糟了,我……我忘了,中秋節民政局是休假的啊!”蘇鹿整個人都斯達了,還想著浪漫一把,選什麼月圓人團圓,花好月圓的中秋,和心的人領證。
這下可好了吧!
薄景深端著蒸好的燒麥從廚房里出來,“過來坐。”
蘇鹿垂頭喪氣,一大早起來,整個人就因為這事兒而陷了深深的郁悶當中。
但看起來,薄景深卻好像不怎麼急的樣子,悠哉悠哉的吃著早飯。
蘇鹿盯著他,“你居然還吃得下早飯。”簡單給出了結論,“你果然不我了。”
“……噗咳咳咳!”薄景深被嗆到了,捂著咳嗽起來。
蘇鹿給他遞了杯水,幽幽道,“看吧,被我說中了,心虛了吧。”
這大概是很多的都會有的,在里無理取鬧,歸結底都是因為被偏的人有恃無恐。
蘇鹿也想試試,所以毫不猶豫就祭出了這兩句臺詞,你果然不我了,看吧你心虛了。
不得不說,還得勁的。
薄景深紙了,清了清嗓子,“你是就這麼一說,還是要我哄你?如果是要我哄你,我是按流程哄還是得先認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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