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還是寶刀不老的B神。
下一秒就猛地關掉游戲頁面。就像不想讓自己中二的一面被看到似的。
這一通作猛如虎,把江黎給看笑了,“你該不會以為我們才剛進來吧?”
薄景深皺眉盯了江黎一眼,“來了怎麼也不吱一聲?”
“吱了可不就看不見剛才這麼好玩的形了麼?你這關游戲的速度非常優秀啊。”江黎站起來,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調侃道,“看不出來,你臉還很有一套嘛,難怪我總覺得蘇鹿有些眼呢。”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薄景深說道。
江黎樂呵呵笑了兩聲,沒和他繼續貧,抬步走去應希那兒去了。
薄景深則是在沙發上坐下。
“什麼時候過來的?”
“有一會兒了。”
“你不是對這些不興趣麼。”
“因為我不會的緣故,剛開始的確不興趣,了解了一番之后,看了看覺得還是有點意思的。”蘇鹿說。
薄景深:“我教你。”
他聲音不大,蘇鹿沒聽清,“什麼?”
“我教你。”薄景深重復了一遍,“反正在這里的時間閑著也是閑著,正好他們有訓練室,設備齊全的很。”
蘇鹿倒也不是想拒絕或是怎麼的,只是聽著薄景深這話吧。
蘇鹿眨了眨眼睛,“你……不打算走了?”
聽著薄景深剛才這話,就好像一副打算長住的樣子。
縱使現在兩人之間的關系沒有那麼張,蘇鹿對他的出現也并沒有那麼抵了,但還是覺得,他要是也在這兒逗留著,長住著,好像有點……不那什麼。
以至于這話問出來,甭管有沒有那個意思,但就好像總有點趕人的意思在里頭,這讓蘇鹿有些頭疼有些無奈。
說完,就忍不住悄悄用余打量薄景深,看他有沒有因為這話而生氣。
但卻沒有,他臉上并沒有什麼生氣的緒,真要說起來,那更像是失的緒,“你要是希我走的話……”
蘇鹿格使然,總不愿意用言語去刺傷別人,于是補充了一句,“你公司不是才開業,有的是事要忙麼。”
也不知道薄景深有沒有接這個說法,還是看出來了這只不過是個借口。
薄景深的表沒有太多變化,眼底里噙著的和緒都毫未改,只是話語已經順著剛剛的意思說道,“嗯,短時間沒事。我打完答應了他們的那個表演賽,就走。”
之后的幾天,薄景深無聊就和他們打打游戲,算是給他們當陪練了,這種級別的陪練,說實話,究竟是誰在陪誰練,那還真不好說。
也正因為薄景深把幾個烈鷹隊員得死去活來的,以至于他們的心態,心理承能力,應變能力和憋氣能力都好了不。
因為每每在和B神對局游戲的時候,需要屏住呼吸認真應對的況太多了。
而且連帶著他們都變得文明了不,經理一來還覺得驚訝的,這些臭小子一個二個俗得很,以往訓練時打到興的時候了,張口閉口就冒臟話。
但在薄景深面前,只能老實忍著,都快被憋瘋了。
而蘇鹿,除了和江黎一起到訓練賽來觀大家訓練之外,就是自由活,買了不好吃的當做伴手禮,打算帶回去給蘇浙,還有公司高管和程又然陳雅西他們。
就這樣,不知不覺間,就到了比賽的日子。
應希他們穿上了隊服,隊服上的主只有紅白兩種拼做的,除此之外就是各種給了贊助的甲方爸爸們的公司LOGO什麼的。
而反觀表演賽的對手隊伍那干干凈凈的隊服,就可見他們和烈鷹本不在一個檔次了。
結果簡直是顯而易見的一場比賽,但因為這是對方隊伍的主場,所以他們甚至把比賽安排在了場館,甚至還開放售票了,簡直令人無語。
不過好在不管是烈鷹的隊員們,還是應希,都沒有什麼意見,或許是面對甲方爸爸的刁難,他們早就習慣了。
各自落座之后就各自調試設備。
蘇鹿瞧著薄景深沒有坐到比賽專用席上,就問江黎,“他不是會上場麼?怎麼沒靜……”
“晚點吧,總會上的,比五局呢,他可能不耐煩每一場都打,說不定就軸。”江黎說著,遞給蘇鹿一包米花。
蘇鹿第一次來這種場合,也并沒覺得這樣看電影似的行徑有什麼不對,接過就吃了起來。
這場雖然是表演賽,但票還賣得好的,場館里幾乎坐滿了八,蘇鹿和江黎坐在最前頭的VIP座位。
“我好像……”蘇鹿皺著眉頭,不是很確定的樣子。
“嗯?怎麼?”江黎問道。
蘇鹿想了想,就搖了搖頭,“可能我看錯了吧,也可能是巧合,幾天前那晚上咱們不是在大排檔麼?”
“嗯?然后呢?”
“我好像看到當時在大排檔其他桌的客人了。”
“在這里?在這場館里?”江黎也覺得有點難以置信。
“嗯,可能是我看錯了吧。”蘇鹿說道,其實也并沒有太放在心上,專注地看起比賽來。
薄景深在第三局上場,因為是表演賽,也不乏有換上隊替補上去試試手的況出現。
很多人并不知道這個長相英俊的男人是什麼人,只當他是個替補,但這替補看上去好像有點?現在替補不都是從青訓隊里提人上來,那邊平均年齡可才十五六歲啊!
但場上還是有些起來了,可見還是有人認出了Bambi來。
就算有不認識的,聽了知人的科普,也多有所了解了。
于是,即將開始的第三局比賽就有點備期待起來。
然后,接著得第三局比賽開始,就是絕對的碾。
蘇鹿看著那個……和自己神似的游戲角,在游戲畫面里靈活移、穿梭、跳躍、刺殺。
這里仿佛了薄景深的主場,名符其實的表演賽,他一個人的表演賽。
表演賽毋庸置疑的贏了,贏得非常漂亮,比賽的高時刻無疑是薄景深出場的那幾場。
只不過誰也沒想到,離開的時候會陡生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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