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想不通就不要想了,現在不是過得好的嗎?那件事,過去的就讓他過了吧,反正也沒有對自己造什麼實質的傷害。
今天是韓彧他們行業協會舉辦宴會的日子,所以溫文曜理所當然地翹了一天班,就為了全程陪著他。
這可是韓彧回國以來,第一次公開正式的在公共場合上面,可不能馬虎。不說帥裂蒼穹,怎麼著也得碾其他人為宴會中心吧。
一直以來,因為他久不面,甚至連公司也不常去,整天就窩在家里。導致很多人猜測,他的其實沒有好,可能還已經半截土了。
雖然他也不是完全沒有在外頭走過,但是那些人畢竟奉行“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所以在沒有親眼見到人之前,他們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又或者說,協會里的那些人,潛意識里希韓彧一病不起,這樣子的話。他們就可以順勢競爭副會長這個位置。然后在老會長退下的時候,再理所當然的頂替了他。
因為他們太相信自己的判斷了,所以當韓彧帶著溫文曜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幾乎游艇里的宴會廳里,談話聲都停了。
賓客們的目都集中在這兩人上。溫文曜甚至覺得,就連前面的鋼琴聲,也有一瞬間的凝滯。他不由得拉了拉韓彧的角,低聲問他,“他們怎麼了?斗眼還是面癱?都盯著我們做什麼?我們太帥了?”
“……”韓彧忍著笑回答他,“嗯,很帥。”
溫文曜瞥了他一眼,嘆道,“雖然我知道,但這也太讓人不好意思了吧。走吧,別理他們。”
說完這句話之后,溫文曜當真就移開了打量場中的視線,拉著韓彧打算去角落那里坐著,因為他們真的是剛從錢老先生那里趕過來的。韓彧治療完之后,通常都會有一段時間很虛弱,況且這只是第二次,溫文曜害怕他不住。
然而,這個愿注定要落空了。因為他們才走不到幾步路,就已經被三四撥人攔住說話了。
溫文曜只能不厭其煩地應對,到了如今,他已經不再是那個躲在韓彧后不會說話,什麼都不懂的大爺了,而是能和認識的,不認識的人都應付幾句。
而至始至終,換韓彧好像話很,他就這麼站在溫文曜的后,角含笑,看著他的背影。
溫文曜到了他的視線,說著說著,突然就轉過頭來對著他笑了笑。
其他人:“……”莫名其妙就被迫吃了一狗糧,還有沒有王法了?
接下來,溫文曜就用實際行告訴他們,王法什麼的,能吃嗎?
他直接打斷一個人的套近乎,然后對著其他人說,“不好意思,我們要到那邊去了,下次再聊。也可以一起去坐坐。”言下之意就是,沒事的話別來打擾了,我家親的還要休息呢。
這最后一句話他雖然沒說,但是是個人都看得出來,因為他的手從剛才起就沒有離開過韓彧的腰,赤的姿態,看得人眼疼。
韓彧不自覺的把角咧得更上面了,他輕輕拍了拍他的手,然后也就覆在上面不下來了。
“鄧董,老會長還沒來?”
“沒有。以老會長的,我估著得后半場才出現吧,韓董你……”
“鄧董有話就直說吧。”
“也沒什麼要的,就是一直沒有找上機會,說一聲恭喜。婚禮的時候我正好飛到G國談生意,恐怕沒有辦法趕過去。不過放心,大禮肯定是不會的。”
“什麼禮不禮的,心意到了就行。祝福我就收下了。”
“看你說的,連份禮都沒有,要怎麼現心意。更何況,我們什麼關系?當年那也是一起抵過‘外敵’的戰友啊。”
“……”韓彧只笑了笑,沒接這茬。因為他跟這個鄧董,除了上次合作過,和同是協會會員這層關系以外,往真沒有多切。
他這樣說的,在別人聽來,好像關系真的很好一樣。這讓韓彧膈應的,但他表面上卻一點都沒有顯現出來,好像兩人本該關系就是這麼鐵。
不過有人開了這麼一個頭,也是好的,漸漸的,就陸陸續續又有人恭喜他們,聽得最多的當然是“天作之合”,“神仙伴”,很難想象,在一年多以前,還沒有人看好他們這段關系。
可以說,在這短短的幾步路時間,他們就收獲了無數的祝福,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吉利話聽著就是讓人到很舒服。
所以溫文曜在之后的時間里,都眉開眼笑的,連東西也吃的比別人多。當然,他也沒忘了先照顧韓彧喝點熱粥墊墊胃。在他的思維里,韓彧現在可氣得很,如果不仔細養著,分分鐘就讓你到驚嚇。
他可是夠了教訓,不敢再犯了。
他是希他多吃兩口的,可是韓彧這小鳥胃,通常能讓他到失。
“真的不能再吃第三口了嗎?”
“等一下吧,我現在真不。”
“可是祖宗!你才吃兩口誒!兩口!早上我們去爺爺那里之前,就沒吃任何東西,治療完以后也沒吃東西,怎麼可能不?你怕是把我當傻子?是吃不下吧?還難呢?”溫文曜說完,了韓彧的額頭,想看看他有沒有發熱,好在溫度是不高,可是他卻覺得十分冰涼。
“還是不太好。”他搖了搖頭,“要不咱回去吧?反正最終目的也不過是來一次臉。”
“爺,你進來了有十分鐘了嗎?就回去。”
“有啊。”溫文曜一本正經地回答他,“不止十分鐘,我看了時間了,起碼得有二十分鐘。”
“你……敗給你了。”韓彧隨便擼了一下他的頭發,“就算一次我們也不能走。”
“為什麼啊?”
“你不覺得老會長今天把所有人都召集過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嗎?他可能要退了,所以我等著他宣布結果。”
舒情從鄉下第一次來到城市,結果就碰到了個難纏的霍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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