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彧就是有這樣莫名其妙能讓人心安的能力,哪怕是溫文曜再討厭他,也不得不承認,只要聽那個人說幾句話,躁不安的緒就能平定下來。這是溫文曜第一天上班,他知道,很多人等著看笑話,就想著他什麼時候扛不住率先敗退,然后那些人就能在后肆無忌憚地嘲笑他。
溫文曜怎麼會讓他們如愿?更何況,私心里他也不愿意讓韓彧瞧不起自己。正想著,手機叮咚一聲,韓彧的第二個短信就進來了。
“下來,我在外面。”
還是一如既往地延續他以往的風格,十分簡短,看得溫文曜不在座位上咯咯直笑,笑完了之后才反應過來,自己也沒有回短信告訴他,他是怎麼知道自己還在公司沒下來呢?萬一他早走了呢,韓彧豈不是撲了一個空?不過說實在的,他怎麼這麼閑?
這樣的疑問,一直持續到他看到他那輛低調的黑轎車。
“大老板不是應該日理萬機嗎?怎麼有空親自當司機來接我這個小人下班?”溫文曜打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在他還沒來得及的時候,韓彧已經探頭過來幫他系好了安全帶。
“大老板也是要吃飯的。”
“又帶我去吃飯?”
“不,帶你去藥品推廣會。”
“啊?”溫文曜著實愣住了,他算了一下,現在已經是下午近一點了,雖說街上沒什麼人,但韓彧開車保守估計也得四十分鐘,這麼一來一回就幾乎臨近下午上班時間了,而去了展銷會總不能就待一會就往回趕吧,再說他們都還沒吃飯呢,這樣一來,自己的班還上不上了?
當然,他把這個疑問問出來的時候,馬上就接收到了韓彧看白癡的眼神,他角微揚,緩緩問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每天在辦公室里學習資料,打打雜,一年后就能出頭吧?”
“什麼意思?”
“這麼問你吧,你覺得投資部是干什麼的?”
“拉業務的。”
“沒錯。當然,做到九鼎這樣的程度,通常不需要主去拉,業務就會送上門。可是你覺得,外面的人都不清楚你的能力,甚至不認識你這個人,會這麼放心地把生意到你手上嗎?”說話間,車子已經啟了,正緩緩地駛上公路。
“你的意思是,帶我去認識人?”
“嗯。”
“那我的工作怎麼辦?”
“投資部不需要按部就班,想要出去,跟領導打份報告就可以了。你可以直接給你爸打電話。”
“韓彧。”
“嗯?”
“為什麼這麼幫我?你明明......”自己還很不舒服。跟鬼一樣的臉,以為我沒看到嗎?明明下班時間可以趁機好好休息一下的,為什麼要出來?韓彧,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像這種事,你完全可以隨便讓一個人帶我。”
“我答應過你爸,要親自帶你。”
“......”
“再說,你是我的合法伴。老公下班時間帶老婆出門培養,有什麼不對?”
溫文曜:“......”好有理哦,我竟無言以對。
溫寧的十八歲生日禮,是一場長達十年的牢獄之災,為了復仇,她應下了魔鬼的要求,嫁給植物人老公,卻不想……
前世,李琴兒替代李水水上大學,搶了她的生活,又搶了她的男人。在絕望中凍死的她發誓,如果能從來,她要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重活一世,為了實現自己的誓言,打臉渣男,腳踩渣女,懟死虐她千萬遍的渣婊親戚。人這一生,果然還是要為自己活。但是當她還是個雛…
大學時,阮云喬一直覺得她和李硯只有兩分熟。學校里他是女粉萬千、拿獎無數的優秀學生,而她是風評奇差、天天跑劇組的浪蕩學渣。天差地別,毫無交集。那僅剩的兩分熟只在于——門一關、窗簾一拉,好學生像只惡犬要吞人的時候。…
雙重生 雙向救贖 ----------------------------- 宋郁自縊而亡的消息炸裂在一個普通的清晨,翻涌、龜裂、燃燒了一個月后歸于平息,人們開始慢慢接受這位娛樂圈的天之驕子、最年輕的大滿貫影帝已經逝去的事實。 只有周雁輕,他不相信那個他視如人生燈塔的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