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警局,局長辦公室。
一個大隊長輕輕敲了下門進來。
他看了看局長旁邊坐著的小孩,不免有些疑。
記得局長冇有這樣的親戚呀,哪兒的小孩?
局長並冇有做任何解釋,放下手中的筆記。
“有事?”
“陳局,外麵來了個報案的人,可能需要你親自理一下。”
“什麼驚天大案要我親自理,你冇看見我有點忙,要帶孩子嗎?你先接手再說吧。”
局長似乎有些無奈,看了看那小孩。
“倒不是什麼特彆大的案子,但是來人是南城幾個大家族的代表,口口聲聲的要見你,要跟你報案,你也知道啊,這幾大家族都比較麻煩,我人微言輕,不好接手。”
大隊長顯得很無奈,站的筆直。
“那倒是麻煩,麵子該給還是要給噢,進來吧。”局長揮了揮手。
大隊長立刻出去了。
這時候小孩眨著大眼睛,看了看窗外,焦急的說道:“叔叔我爸爸什麼時候來接我呀?”
陳局笑容可掬,了的小臉蛋。
“彆急,我已經按照你說的號碼通知他了,很快就會來的,你爸爸真的江南?是這個照片嗎?”
陳局把電腦打開,隻給林可兒看。
就在十分鐘前,局裡接到了報案,報案人居然是一個小孩。
幾個警員趕到現場後,小孩在車,車上有一名中年男人在開車。
中年男人很快被控製,小孩被帶到局裡。
“我爸爸很厲害,我要見他。”
林可兒說出了一些江南的相關資訊後,陳局長十分重視。
現在,他親自照顧林可兒。
“嗯呢,叔叔你認識我爸爸?”林可兒歪著腦袋問。
陳局立刻點了點頭,何止是認識,他和江南可是有過命的。
如果不是江南,也冇有他今天,他恐怕是早就不在人世了。
咚咚咚的敲門聲傳來,陳局喊了一聲請進。
一個男人進來,後還有幾個隨從。
“陳局長好,打擾了。”
“鄭先生,原來是你,請坐。”
陳局長一眼就認出了對方,這是鄭家的當家人鄭吉昌,看來今天他是代表了幾大家族來的。
“不知道鄭先生有何貴乾?”
鄭吉昌怒氣沖沖,臉不悅。
“陳局,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知道周家葬禮所發生之事。”
“倒是聽說過一些,如何?”陳局長有些納悶。
“那就好,並不是我們幾個家族冇能力本事,隻是想走正規途徑,我兒子鄭飛山,在葬禮上造人傷害,如今雙全廢,試問你們管是不管?”
鄭吉昌提起這件事,還是痛定思痛,鄭飛山可算是鄭家最有出息的男人了,可以繼承缽傳承,如今卻了廢人。
鄭吉昌發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哪怕得知江南如何了得,如何可怕,依然要拚儘全力力一搏。
來找陳局,隻不過是試探,是第一步。
因為先前的命案,江南並冇有到什麼影響。
更何況,葬禮上,江南還拿出了武震懾眾人。
這恐怕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幾大家族的人經過商議後,終於認清楚江南不再是當年的江南,早已經改頭換麵,胎換骨了,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特彆是南城商會的會長來了將趙武,居然也讓江南離開了,幾大家族為此有了巨大的危機和力。
他們決定派鄭吉昌來局裡探一探口風,打聽有關江南的訊息。
陳局微微皺眉,敏銳的覺察到,幾大家族遭遇了難事。
以他們的能力,何必還要用警力呢,許多事輕而易舉就可解決,從不缺人手。
“這麼說來,你們是想報案捉拿此人,可有證據以及線索資訊?”
鄭吉昌怒火中燒,咬牙切齒。
“他就是江家的江南,六年前被抓去坐牢,如今回來後,為非作歹無惡不作,簡直就是一個瘋狂的惡魔,你們要是抓了他,必須當場擊斃。”
就在鄭吉昌說話的一瞬間,門外,江南踏著鏗鏘有力的步伐走了過來。
他虎虎生風,如同巍峨山嶽,眾人回頭皆驚,談話也戛然而止,難以置信。
“聽說有人要抓我,對嗎?”
劍眉星目,氣勢淩然,江南微微昂起了頭顱,俾睨天下。
那先前還滔滔不絕訴苦的鄭吉昌,忽然間差點咬了舌頭,張著,被強大的氣勢,迫的無言以對。
“你,你怎麼……”
鄭吉昌慌慌張張的,江南真是膽大包天,來警局不是自投羅網嗎?簡直不可思議。
“我怎麼敢來這裡,對嗎?你最好閉。”
江南看向了林可兒,徑直走了過去。
林可兒開心壞了,一路小跑直奔而去,撲到了他的懷抱裡,小親了個痛快。
“陳兄,辛苦了,改日再敘,告辭。”
江南抱著林可兒,轉就走。
鄭吉昌等人豈能讓這大好機會溜走。
幾大家族的共同仇敵,罪魁禍首就在局裡,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了吧。
“給我站住。就是他,陳局,這個人就是兇手,你趕快下令抓住他,彆讓他跑了。”
陳局卻無於衷,垂下眼皮理不理的。
“彆開玩笑了,你們所說之事,我稍後會理的,冇什麼事,你們可以回去了,來人,送客。”
很快幾個警員過來了,打開門,送鄭吉昌他們離開。
“什麼況啊,你,你們這不是故意包庇嗎?”
一個隨從跳出來,剛開口怒吼,忽然被扇了一掌。
他一頭霧水,發現打他的人是鄭吉昌,委屈又憤,卻不知所措再不敢吱聲。
“對不起啊陳局,我應該是認錯人了,實在抱歉我們馬上離開,打擾你了,再會。”
鄭吉昌皮笑不笑,微微點頭,後退了幾步後,看了一眼江南,就走出了門外。
那屬下隨從出去後,心酸難,著哭腔開口。
“鄭先生你什麼意思啊,明明就是江南不會錯的,多好的機會,難不就這樣算了嗎?”
鄭吉昌一腳踢過去,憤怒不已。
“你是傻子還是豬,你不會觀察嗎,看不出來其中利害關係?”
旁邊一人立刻說道:“這已經很明瞭,我們在這裡就是破了嚨,對江南也無用,因為這裡和他的地盤差不多啊。”
“啊,那,那可怎麼辦呢,怪不得江南會那麼狂妄囂張,這得是多大的背景,這些年他都做了什麼?”被打的那隨從恍然大悟,驚歎不已。
鄭吉昌回頭看了看,一臉仇恨。
“管他多大的背景,弄了我的兒子,得罪了幾大家族,就彆想在南城出現,就算他是一條龍,也得給老子盤著,是虎也給老子窩著,在這裡對付不了他,那就換個地方。我就不信,江南呆在裡麵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