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深一言不發的看著沈慕雪。
強忍眼淚的樣子讓他心痛。
原來和他在一起如此不快樂。
他的付出,他的堅持,他的忍突然間都顯得蒼白可笑。
既然這麼痛苦,那他還付出什麼,堅持什麼,忍什麼。
松手放開,會比現在快樂。
霓虹燈在霍廷深俊朗如刀刻的臉上投下或明或暗的影,讓他的面部廓顯得更加立。
在暗的角落,藏著他的真實緒。
無聲無息的痛。
沈慕雪只顧眼睛,本沒注意霍廷深的緒變化。
他默默轉,優雅的腳步略顯凌。
“砰!”不輕不重的關門聲,是霍廷深忍的極限。
沈慕雪抬頭朝門口去,哪里還有霍廷深的影子。
他走了,又留下滿室的清冷。
也該走了。
離開這個囚的牢籠,過自由自在的生活。
公寓里的一切都是霍廷深給予的,離開的時候,沈慕雪什麼都沒有帶走。
坐在梳妝臺前,摘下那對霍廷深為戴上鉆石的耳釘,頓時覺整個人都輕松了。
打開門,外面的兩個門神都已經不見了。
看著空無一人的長長走廊,沈慕雪心里沉甸甸的。
沒有猶豫,關門就走,一邊走一邊默念,再見,霍廷深!
乘車回到學校,夜已經很深很深。
沈慕雪躺在床上了無睡意,爬起來畫設計圖,只有畫設計圖的時候,才能忘記所有的煩惱和憂愁。
……
星期一去上班,沈慕雪聽到同事們談論的話題都和馮伽茵有關。
提到馮伽茵的人都會把霍廷深狠狠罵一頓。
沈慕雪埋頭坐在工位,不參與任何討論。
白悠然從的邊經過,敲了敲的桌面:“到我辦公室。”
“是,白總!”沈慕雪立刻起,跟在白悠然的后往他辦公室走。
“關門。”
“是!”
沈慕雪一直低著頭,不看辦公桌對面的白悠然,但能覺到他迫的視線。
拘謹的摳著手指甲,怯生生的問:“白總,有事嗎?”
看著略顯憔悴的沈慕雪,白悠然薄涼的抿線,明明已經到邊的話卻說不出口。
醞釀了好久他才說:“你以后小心點,不要和霍廷深在公眾場合見面。”
沈慕雪苦笑道:“謝謝白總關心,我和霍廷深已經分手了,以后……都不會再見面。”
“分手了?”白悠然的眼底閃過欣喜,整個人都亮了。
“嗯。”沈慕雪用盡全力才讓自己看起來如釋重負:“我知道他不適合我,所以該斷就斷。”
“他確實不適合你。”
白悠然由衷的說。
他抬手鼻子,以此來掩飾自己上揚的角。
“白總,還有事嗎,沒有事我就出去忙了。”沈慕雪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白悠然不放走,關切的問:“你快畢業了吧?”
“嗯,快了。”
以前想到畢業會恐慌,現在有了工作,畢業也不是那麼可怕的事,已經可以坦然面對。
白悠然看著沈慕雪素凈的小臉,怎麼看也看不夠,為了多看一會兒,他只能沒話找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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