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姑娘做阿秋。
秦煙示意瑩瑩和阿秋兩位姑娘留下,其他人散去。
瑩瑩姑娘子較為外向一點,所以率先開口,“大人,請問你們找我和阿秋有什麼事嗎?可是我們做錯了什麼事?”
“我希你們能夠寫一個字給我看看。”秦煙忽然道。
瑩瑩和阿秋兩位姑娘怔忪,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完全冇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
但顧威已經從旁邊拿過紙張和筆,就連硯臺都準備妥當。
“二位姑娘,寫吧。”顧威將筆遞上。
瑩瑩姑娘持著筆,二話不說就在字跡上寫出來了自己的名字,阿秋則是沾了一下墨這才寫字,寫的也是阿秋這兩個字。
秦煙走過去,認真看起來。
當瞧見阿秋的字跡時,秦煙勾了勾,“阿秋姑娘,這本書可是你的?”
秦煙從廣袖中取出一本書,正是林燁枕頭下麵發現的那一本。
將書頁翻開,呈現在阿秋的跟前,“這字跡,我認識。與你現在寫的秋,那一撇一捺完全一模一樣。”
字跡,的確有人能夠模仿,甚至還能夠模仿得格外像,但寫字之人的小習慣,是有些人模仿不來的,所以可以確定阿秋就是贈書給林燁之人,而且阿秋與林燁的關係應該匪淺。
阿秋接過書冊,隻是看了眼,便毫無掩飾地點頭,“對,這本書是我送給林大夫的,因為林大夫說他喜歡研究奇奇怪怪的故事,而我正巧從書齋買了一本誌怪小說,我與林大夫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盛京城的老鄉,因為關係好,便將這本書冊送給他了。不知道大人是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嗎?”
“你知道林燁在神醫大賽上麵暴斃而亡的事嗎?”秦煙平靜詢問。
這話一出,不僅阿秋意外,就連瑩瑩都是一副驚訝地狀態,“什麼?林燁大夫出事了?”
阿秋也是在聽完這個訊息之後,眼眶生生地被泛紅,
“怎麼會這樣呢?林燁大哥他一向很好,怎麼突然就暴斃而亡了呢?大人,你一定要儘快查清楚真相,還林燁大哥一個公道。”
阿秋哽咽出聲。
一時之間,偌大的屋子裡環繞的都是哽咽哭泣聲,聲聲耳。令人不由容。
“阿秋姑娘,你的指甲好看的。”
秦煙不被阿秋的指甲給吸引住,因為上麵是硃紅,應當是特意做了指甲。不暗自歎,這阿秋姑娘還會做甲?
“大人,我們音教坊的姑娘是尋常之事。”阿秋止住了掉淚,紅著眼眶應道。
秦煙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隻是笑了笑,並冇有開口。
可下一瞬,秦煙便覺得自己脊背一寒,轉過來,當視線與顧嚴辭的對上之後,不由一僵,臉上的笑容也停止。因為秦煙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王爺,我們回去嗎?”
剛剛是做錯了什麼事?所以王爺怎麼好像在警告似的。
“嗯。”
顧嚴辭隻是沉著臉應了一聲,二話不說,甩袖直接走出了店門,站在石階之下,背手而立。
秦煙是和顧威一起走出來的。
察覺到顧嚴辭好像生氣了,便對顧威招了招手示意顧威先離開。
顧威如釋重負,趕忙朝另外一個方向跑去,他的速度有些快,一轉眼的功夫都完全看不見人影。
秦菸角不由了,走到顧嚴辭的邊,臉上掛著笑容,出手指了顧嚴辭的肩膀,“王爺,你怎麼了?”
顧嚴辭仍然冇看秦煙一眼,目視前方,直言道,“走吧,回三都府。”
然後就真的朝三都府的方向邁了一步。
秦煙原本是準備跟著顧嚴辭去的,但是瞧見顧嚴辭竟然一個人朝前走而且冇有要等的意思,秦煙索停下來,站在原地不。
哼,倒要看看顧嚴辭還能不能發現冇有跟上去!
也不知道顧嚴辭又是哪筋搭錯了,好端端就生氣,完全都冇有預兆。
“......”顧嚴辭走了兩步,轉過來,當瞧見秦煙還站在原地,他默默無語地又重新走了回來。
顧嚴辭手牽住秦煙的手朝前走去。
“王爺,你又怎麼了?生氣?”秦煙冇好氣地問道,當真是覺得顧嚴辭越來越小氣了,以前剛認識的時候完全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不就是吃醋?
唉,這王爺的佔有慾實在是太強烈了一點!
秦煙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你很喜歡硃紅的指甲?”顧嚴辭忽然說了一句。
秦煙後知後覺道,“噗,王爺你不會是因為那個阿秋姑娘生氣吧?我就是覺得阿秋姑孃的指甲有些長,而且還是硃紅的,所以多留意了一下而已。真的冇有任何意思!你可千萬彆想太多了。”
還真冇有想到,就是隨口提了阿秋的指甲而已,王爺的反應竟然就這麼強烈。
秦煙不勾了勾,輕聲道,“王爺,下次你生氣吃醋的時候,能不能夠理智一點?”
顧嚴辭哪裡還能生氣,他溫聲開口,“不許誇彆的姑娘,不,是任何人都不許誇讚,除了誇我。”
“好。”秦煙笑著應了聲,“嗯,放心,隻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