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不陷了沉思。
他坐在車上,半晌都沒有說話,甚至連神都有幾分失落。
“這就是大家族嗎,就算是我最自豪的實力也不值一提...”秦玉不低聲呢喃。
家的實力到底有多強,本無法想象。
至...遠遠地超出了秦玉的預估。
“我們下去吧。”若雪在秦玉的耳邊輕聲說道。
秦玉遲遲沒有,他抬頭著若雪,心里五味雜陳。
如雪...到底是怎麼看上自己的啊...
“下車吧。”若雪笑道。
秦玉點了點頭,他跟在若雪的后走了下來。
不遠,永修正在與人談。
整個省城的大人都紛紛表達了歉意,生怕一不小心得罪這尊大神。
就在這時,武叔從不遠走了過來。
“先生,真是抱歉。”武叔微微嘆氣道。
“我也沒想到事會鬧到這一步。”
永修看向了武叔,緩緩開口道:“這件事...老爺子很不高興,你應該清楚,老爺子最疼的就是若雪。”
武叔臉不一變。
老爺子指的自然就是老爺子,家真正的掌權人。
“先生,這幾天我會去一趟京都,親自和老爺子解釋。”武叔嘆氣道。
永修沒有再多說什麼,他轉便往車上走去。
“若雪,上車。”走到車前的時候,永修忽然對著若雪喊了一聲。
若雪看向了秦玉,笑道:“別想太多,你做的已經很棒了。”
說完,若雪便向著永修的方向走去。
秦玉急忙手拉住了若雪,臉上的表,有些難以言喻。
“怎麼啦?”若雪笑著問道。
秦玉張了張,說道:“你要去哪兒?”
“傻瓜,我爸來了,我當然要去見他。”若雪笑道。
“好啦,今晚你先找地方好好休息吧,明天我給你打電話。”若雪踮起腳,在秦玉的頭上輕輕地拍了拍。
說完,如雪便向著永修的方向走去。
二人鉆進了車里,秦玉的眼睛,更是死死地盯著車的方向。
永修的車,緩緩地經過了秦玉的旁。
這時,車窗忽然搖了下來。
只見永修正冷冷的看著秦玉。
這強大的氣場,就算是秦玉都覺得不自在。
哪怕只是一個眼神,都有一種讓人不敢抵抗的覺。
秦玉的視線,和永修的視線撞在一起,秦玉的眼睛,就這樣盯著永修,毫沒有扭頭之意。
車終于從秦玉的邊走了過去,向著遠方疾馳而去。
秦玉站在原地一未,他地握著拳頭,心里五味雜陳。
...
車上。
永修點上了一支雪茄,若雪坐在一旁。
“這點事都做不好,我留著你有什麼用。”這時,永修冷冷的向了若雪的書。
書聞言,臉上頓時浮現起一抹慌張之。
他急忙說道:“...總,是我...是我辦事不利,請您懲罰...”
“懲罰?”永修語氣變得更加冰冷。
“我兒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拿什麼來彌補?”
書渾抖不已,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永修就這樣叼著雪茄,直至雪茄完。
“老烏,把這次負責保護若雪的那幾個飯桶,通通給我扔到江里去。”永修冷冷的說道。
聽到這話,書頓時惶恐之至。
他拼命地求饒道:“總,求求您饒我這一次,給我一次補償的機會....”
“補償?”永修的臉變得更加冰冷。
他大怒道:“我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是一百條命都不夠賠!你還敢讓我饒了你?”
書渾瑟瑟發抖,涕泗橫流,看上去極為可憐。
“爸,這件事和他們沒關系,你就別嚇唬他們了。”若雪白眼道。
永修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行,這件事你爺爺也知道了,他很不高興。”
“哎呀,行了!”若雪有幾分不悅的說道。
“我都說了,跟他們沒關系!人家什麼都沒做錯,你憑什麼要懲罰他。”
“更何況是我讓他們去保護秦玉的。”若雪蹙著眉頭說道。
永修張了張,他思索片刻后,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那就把他們送到非洲去挖礦吧。”
“不行!”若雪依然反對。
“他們并沒有做錯什麼,所以不應該到任何懲罰。”
這倒是讓永修有幾分吃驚。
他詫異的看著若雪,說道:“若雪,這麼幾天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心了?”
若雪白眼道:“反正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不聽的話,我就去找我爺爺!”
聽到這話,永修不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好好,我聽你的還不行嗎。”永修顯得有幾分頭疼。
一旁的書不松了口氣,他了額頭的汗水,連忙看向了若雪,說道:“謝謝小姐替我求...”
若雪看了書一眼,淡淡的說道:“或許你應該去謝秦玉。”
書不一怔,仿佛有些不太懂。
但很快,書便明白了過來。
他忍不住笑了笑,低聲呢喃道:“是啊,或許我真該去謝秦玉...”
自從認識秦玉以后,若雪顯然變了很多。
若是以前的若雪,本不會為任何人求,更不會像現在這麼心。
“這幾天你收拾一下,我帶你回京都。”這時候,永修忽然說道。
聽到此話,若雪急忙搖頭道:“不,我我不要回京都!”
“若雪!這次你必須回去!”永修黑著臉說道。
“出了這樣的事,整個家都在為你擔心!”
“再讓你留在江城,萬一出了什麼事兒,你爺爺還不得把江城給掀了!”
話雖如此,但若雪還是拼命的拒絕。
“我不要回京都!這次只是意外!”若雪固執的說道。
“實在不行,你們就再派幾個人來保護我好了。”若雪哼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