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輝祖說完之后,朱元璋笑著擺擺手,說道:“行了,這些已經知曉。你回去吧,記住嘍,最近這段時間一定要跟常青,他可不是一般人,跟著他好好學學!”
“臣遵旨!”徐輝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退出了書房。
第二天,給朱雄英上完課,陳松帶著徐輝祖又去了琉璃廠。
連著三天時間,陳松幾乎一有空就去琉璃廠。
經過這幾天的查探,陳松終于將改造琉璃窯的所有事都準備完畢。
制定完這些事后,陳松寫了一封奏折,送了上去。
朱元璋二話不說,當下就批準了陳松的請求。
除此之外,朱元璋從工部調配了五十個工匠征發了將近百人的徭役,來幫陳松改造琉璃窯。
其實要不了這麼多人,朱元璋這樣做,就是為了速度能夠更快一些。
……
陳松站在一座琉璃窯爐前,看著忙上忙下的工匠,出了笑容。
徐輝祖穿著一普通裳,不像一個勛貴子弟,親自上場,指揮著這些工匠干活。
這座玻璃窯已經是最后一座了,只要這座玻璃窯改造功,再準備一段時間,就可以開工了。
陳松不用擔心玻璃原料,琉璃原料和玻璃原料差不多了多,這里是琉璃廠,原料多的是。
徐輝祖忙完之后,來到陳松面前,氣吁吁。
汗水浸滿了領,漉漉的讓人難。
“先生,現在玻璃窯爐已經改造完畢,接下來您看該如何?”徐輝祖發問。
陳松背著雙手,看著眼前的窯爐,說道:“準備召集商賈,先將販賣之事敲定。”
徐輝祖犯了難,如今玻璃窯爐剛剛建好,還沒有開始生產,要是這個時候突然將商賈召集過來,拿不出該有的貨,豈不是折了自己的面子?
看著一臉猶豫的徐輝祖,陳松說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麼,你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玻璃以及玻璃鏡子是咱們的招牌貨,相信我,那些商人肯定愿意等下去的。”
見陳松這樣說了,徐輝祖也不沒有在說什麼。
“那好吧,回去之后,我就著手理這事。”徐輝祖說道。
陳松點點頭,“事就是這個事,你自己看著辦就行。我還要給我的學生上課,就先回去了。”
陳松說著,帶著李三娃和張鐵牛他們兩個走出了玻璃窯。
徐輝祖急忙將陳松送了出去,看著坐上馬上逐漸遠去的陳松,徐輝祖又開始忙碌起來。
回到家,陳松的那四個學生早已經等候多時了,陳松又開始了一天的上課。
遠在北平的徐達收到了徐輝祖寄來的信,他坐在北平都司衙門的大廳里,看著手上的信,臉上的笑容從未消失過。
朱棣坐在徐達的旁邊,他看著笑呵呵的徐達,忍不住問道:“這是有什麼事嗎?泰山為何如此高興?”
徐達將手中的信給朱棣,笑道:“你自己看看吧!”
朱棣接過信,看了起來。
沒多久,朱棣也笑了起來,“想不到,想不到,俺這大舅哥,現在終于開竅了。”
朱棣和徐輝祖的關系很復雜,他即是徐達的長子,也是朱棣的大舅哥。
歷史上,靖難之役時,徐輝祖站在朱允炆一邊,屢次領兵對抗朱棣。
如果拋開個人分,徐輝祖這樣做也無不可。
更別說徐輝祖的弟弟徐增壽站在了朱棣這一邊。
某種程度上來說,徐家這樣做,更傾向于兩邊下注。可是他建議建文帝誅殺自己的侄子,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至于事的真相,已經不可知。《明史》上對徐輝祖的記載,也模棱兩可,搞不清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況,但有一點不可忽略,徐輝祖一直活到了永樂五年。
這個時代的朱棣沒有造反,徐輝祖和朱棣的關系還算不錯,畢竟也是親戚。
“說實話,我實在沒有想到,陛下竟然讓他跟著常青,確實意想不到。”徐達捋著下上的胡子,臉上滿是得意。
“跟著常青一起做事,以后的就,不會低啊。泰山,說不好以后在史冊上要超過你啊。”朱棣笑呵呵的打趣道。
“我得給常青寫一封信,讓他對輝祖狠一點。只有更狠,才能讓輝祖多學一點本事。”徐達語氣一轉,說道。
朱棣有些羨慕的道:“常青現在了大哥兒子的老師,俺就想著,啥時候請示一下爹,將俺兒子也送到京城去,順帶也給俺兒子教教。”
“這事還不簡單?直接給陛下呈上一封折子,不就解決了?”徐達側向朱棣,說道。
“話是這樣,可是俺才來北平沒多久。再等等吧,再等等吧!”
……
魏國公府前廳,站滿了人。
這些人是徐輝祖最近這段時間,找來的商賈。
這些商賈能進魏國公府就已經是天大的榮幸,哪里還敢要求別的,就算站在魏國公府的前廳里,臉上的笑容也從未消失。
徐輝祖坐在主位,陳松坐在側位,他們中間的桌子上放著幾面玻璃鏡子以及平板玻璃。
這些東西被紅布遮住,前廳中的商賈看不清楚。
“今天把你們找來,是有事要告訴你們!”徐輝祖環視一周,見人來的差不多,就開口說道。
前廳中的這些商賈全都笑瞇瞇的看著徐輝祖,臉上的結之意從未消失。
那可是當今魏國公啊,要是能結上,這輩子就不用愁了。
至于徐輝祖旁邊的陳松,被這些商賈忽略掉了。
這些商賈當然聽說過陳松的大名,可以他們的境界,還遠遠接不到陳松,聽過沒見過。
徐輝祖看向陳松,“先生,還是您說吧!”
眾人的臉上多了不詫異,能被魏國公府世子如此對待的人,來歷肯定不低啊。
眾人開始猜測起陳松的份,但絞盡腦,也想不出來。
“可能你們聽說過我,我陳松字常青……”
“嘶!”
陳松的自我介紹只說了一半,就被前廳中此起彼伏的倒吸冷氣聲打斷。
眼前這位就是如今京城中風頭正盛的陳松陳常青?
這些商賈一時間生出了不迷茫。
陳松將這些人的反應看在眼中,隨后將桌子上的紅布揭起,拿起一面玻璃鏡子,放在面前。
“嘶!”
“這是……”
“這是鏡子?為何如此清晰?!”
倒吸冷氣聲,驚嘆聲,各種聲音響徹不停。
“此名為玻璃鏡子,效果你們也看清楚了,覺得如何?”陳松手拿玻璃鏡子,一臉平淡地說道。
距離陳松較近的幾個商賈瞇著眼睛,不停的往陳松這邊湊,呼吸聲逐漸變。
后面那些看不清楚的商賈,一個個的也朝著陳松這邊,如果不是因為這里是魏國公府,恐怕這些人早就一團了。
陳松也不著急,一臉平靜的舉著鏡子,任由那些商賈仔細觀看。
份使然,不管什麼時候,商賈永遠都是逐利的,對利潤的追求遠超常人。
不用陳松多說,很多商賈都明白了過來。
一個年過四巡,略微有些富態的商賈一臉笑容的開腔道:“嘿嘿,那啥,陳大人,敢問今天把小人這些人召集過來,是不是為了這玻璃鏡子?”
此話一出,所有商人的目都放在了陳松上。
陳松點點頭,說道:“不錯,正是此事。
此乃是我偶爾得知,想來應有市場,奈何本人不事商賈,故此將你們找來,詢問詢問。”
話音剛落下,這些商賈的眼睛更亮了。
“先生是打算自己售賣?”這個商人小心翼翼的詢問。
眾人都盯著陳松,一刻也不放松。
陳松搖搖頭,輕聲說道:“我要是自己售賣,會把你們都找過來?”
松氣聲再次響起,陳松幾句話,就將這些商賈牽著鼻子走。
“我是這樣想的……”
陳松放下手中的玻璃鏡子,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制度說了出來。
前廳中的氣聲更大了,商人們看向陳松旁邊桌子上的玻璃鏡子,眼睛中滿是火熱。
“呼,呼,呼!”
一個商人連出好幾口大氣,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大大大人,您您是說,這這這玻璃鏡子就給我們這些商賈做了?”
這些商人不是傻子,能從陳松的制度中聽出有鹽引的影子。
在這些商人看來,這個法子不僅不壞,還非常的好。
“不錯,如今玻璃窯爐已經搭建功,不日就會大批量生產。屆時,大部分玻璃鏡子都會給你們。”陳松淡淡的說道。
這話的威力太大了,有了陳松這話,這些商人更熱心了。
“陳大人,我們定然會遵守您的規矩,不逾越一分片刻。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開始?還有玻璃引,什麼時候開始售賣?”一個商人一臉著急,生怕買不上。
“至于什麼時候,再定。最近這段時間,你們最好全都待在京城,哪里都不要去。
對了,再給你們說一句。我這制度一但實行下去,要是有人違反,代價可不低啊。希你們能明白,這個紅線,可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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