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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年間小神醫》 第一百三十四章:給國子監上課

 “俺倒是覺得,正卯這個人倒是很有本事,能被圣人記恨上,足以證明其不簡單。”

 朱元璋語氣古怪的說道,聽在這些員的耳朵中,極盡嘲諷。

 跪在最前面的這個員是禮部尚書李書正,禮部也算清流,張口閉口談的都是禮法。

 李書正抬起頭,看向朱元璋,“陛下,話不能這樣說。陳松不過沽名釣譽之人,四書五經沒讀過多,他哪里來的本事擔任大本堂左詹事呢?”

 陳松實驗之事,讓這些人開始不安。

 他們這些儒家理學的既得利益者,絕對不允許有新挑戰出現。

 就算它還很弱小,也絕對不能。

 朱元璋瞇著眼睛,看著跪在地上的李書正。

 “呵呵,那你覺得,應該讓什麼樣的人來擔任大本堂左詹事呢?”朱元璋捋著下上的胡子,面無表的問道。

 李書正道:“陛下,應該讓品德高尚的大儒來擔任大本堂左詹事。”

 “那你覺得什麼樣的人是品德高尚的大儒呢?”朱元璋再次反問。

 李書正想都沒想就回答:“陛下,以臣之間,應該是海桑先生那樣的人才可以。”

 “海桑先生?呵呵!”

 朱元璋冷笑一聲,朱元璋可非常了解海桑先生。

 當年剛剛立國時,朱元璋曾經召喚過海桑先生,讓他協同禮部制定朝中各種禮儀。

 陳謨有學問不假,可就是太裝,在朱元璋看來,就相當于那種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人。

 本事是有的,可那一臭調,朱元璋實在看不慣。

 自己明明很想干某件事,可就是不說,就是要等著別人告訴他,完了還一幅寵若驚的樣子。

 朱元璋不了他,所以將他用完之后,就趕扔回了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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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書正就好像看不清事一樣,接著為陳謨說話,“陛下,海桑先生的本事以及學問眾所周知,不管是能力還是威,都完全可以擔任大本堂左詹事。

 陳松不過弱冠之齡,如何能擔當的起這樣的職位?此時陳松年齡尚小,若是任由他這樣發展,未來恐怕會禍朝堂。”

 李書正真是沒腦子的貨,這話都能在朱元璋面前說。

 這不就是說,陳松現在年齡還小,你孫子年齡也小。

 等到你和你兒子下去之后,陳松有可能會將你孫子架空,讓你的大明江山為陳松的一言堂。

 這話不就是在側面說,你孫子就是一個昏庸的人嗎?以后你的大明江山會在你孫子的手中滅亡嗎?

 朱元璋非常疼自己的孫子,哪里能任由李書正如此污蔑。

 朱元璋的脾氣本來就沒有多好,李書正這句話直接讓朱元璋發。

 “混賬!”

 朱元璋暴怒,一拍書桌,一臉狠的沖著李書正說道:“滾下去,趕滾出去!”

 朱元璋的臉沉的能滴出水來,雖然沒有明著發出來,但眼里的殺氣,卻無法掩蓋。

 李書正的子哆嗦了一下,可他還是以為自己沒說錯話,沒做錯事。

 李書正也是大儒,和陳謨都是一個調,總覺得自己做的事都是為國請命的大事,總覺得自己是鐵骨錚錚的諍臣。

 其實,他們這種人,都是那種假裝為國請命的大臣,假裝很廉潔的大臣。

 有些謊話說的多了,就連自己也會相信。

 李書正告了一聲謝,退了出去。

 看著李書正的背影,朱元璋臉上的殺氣越來越濃郁。

 歷史上的李書正當了禮部尚書沒幾個月,就因為怒朱元璋,而被貶謫。

 這個時代,恐怕他的運氣沒有那麼好了。

 朱元璋對文就是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如今胡惟庸案還沒有結束,指不定哪天李書正就了胡黨。

 “去將驤找來。”朱元璋看向站在一旁的慶

 朱元璋的語氣很冷,慶打了一個哆嗦。

 他知道這件事不會如此善罷甘休,但這事和他無關。

 慶急忙跑出書房,朝著遠跑去。

 沒過多長時間,驤站在書房中間。

 朱元璋沖著驤招招手,讓他走到自己跟前來。

 驤來到朱元璋面前,朱元璋小聲的對著驤說道:“去調查調查禮部尚書李書正,看他到底和胡惟庸有沒有關系。”

 驤明白,朱元璋這是打算對李書正手了。

 只一句話,驤便明白了一切。

 “陛下,臣一定好好調查,不會放過任何線索。”驤行了一禮,退出了書房。

 朱元璋的臉很冷,在這春暖花開的日子里,冷的就像是寒冬臘月一樣。

 今天發生的事陳松不知道,陳松坐在自家大廳,看著眼前朝自己行弟子禮的年輕人,臉上滿是笑容。

 前幾天的實驗還是比較功的,如今的應天府中,大部分人都知道陳松創辦了一個可以上天的新學。

 知名度可能比不上儒家理學,但總算讓人知道了。

 這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讀書人都喜歡儒家理學,也有喜歡雜學的。

 陳松面前的這幾人正是喜歡雜學的讀書人。

 說起來是讀書人,但和國子監里面的那些人相比,還是差點,基本上都只是秀才功名。

 陳松倒是不覺得這幾人的起點低,如今新學就是這麼個樣子,多幾個搖旗吶喊的人也行。

 拜陳松為師的讀書人一共有四個,年齡和陳松差不多大,這四個年輕人是從那天實驗之后,唯一前來拜師的人。

 這四人的家境比不上朝中勛貴,可能念起書的人,家境又怎麼可能太過貧寒?

 其實這四人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如今科舉已經被朱元璋斷掉,誰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進國子監的話,學習周期太長,而且也沒有那麼容易進去,畢竟這幾人的文章寫得也不咋地。

 陳松如今是朱元璋面前的寵臣,又是未來皇帝的老師,再加上駙馬都尉的份,以后的地位定然不低。

 反正常規途徑已經幾近斷絕,還不如來陳松這里試試運氣。

 萬一新學以后行了呢?那他們可就回那樣名留青史的人

 更別說這幾人對雜學確實很興趣。

 洪武朝的國子監現在其實不國子監,做國子學。

 至于國子監這個名字,將會在明年三月更改。

 只是國子監這個名字由來已久,習慣了,所以就一直做國子監。

 明朝國子監的招生方式有些類似于后世的招生考試,朱元璋在地方上建立府學、州學和縣學。

 國子監每年會按照學習況,在府學、州學和縣學當中挑選學習績優異的學生。

 其中,府學每年挑選一人,州學每兩年選三人,縣學每年一人。

 通過這種辦法進國子監的學子,被稱為歲貢貢生。

 除了這個辦法之外,還有恩貢貢生、拔貢貢生等等方式,但這些方式遠沒有歲貢貢生來的普遍。

 洪武年間,自從朱元璋于洪武五年下旨停止科舉后,國子監就迎來了發展期。

 學生數量不斷攀升,位于應天府城中心的老校舍容納不下太多的學生,所以朱元璋于洪武十四年下旨,在鳴山下重建國子監,于洪武十五年將國子學之名改為國子監。

 “學生李知味,曹賀,孫智淼,汪良拜見先生師娘。”

 四人手中捧著一杯茶,先后朝坐在大廳上位的陳松和朱靜安行禮。

 陳松笑著將茶杯接過,拜師禮也算圓滿完

 “以后你們就是我的學生了,學堂就先放在我這里吧,畢竟目前也沒有多人,等什麼時候人多了,再換一個大點地方。

 因為我每天上午要給太孫上課,所以你們就只能下午來。上課時間就定為每天下午未時,一定要按時到。”陳松說著各種注意事項。

 “學生明白!”四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行了,今天的事就先到這里吧,你們先回去吧,明天下午再來。”陳松對著這幾人說道。

 這四人告了一聲謝,退了出去。

 等他們出去后,朱靜安站了起來,一臉笑容的說道:“恭喜夫君,如今已經有學生了。”

 陳松笑著擺擺手,自嘲道:“這算什麼喜事?都這麼幾天了,才有這幾個學生,實在是悲哀啊。”

 朱靜安安道:“夫君,如今學生雖然,但是我相信夫君的本事。按照夫君的本事,以后前來求學的學子定然絡繹不絕。”

 “哈哈哈,借你吉言。行了,不說這麼多了。明天早上要去國子監給那些學生講課,可要好好準備一下。這是陛下給我的機會,同樣也是一場考驗。”陳松站起,朝著后院書房走去。

 陳松在通濟門大街做自由落實驗的時候,朱元璋說過,讓陳松每隔五天,去國子監給國子監的學生講課。

 如今五天時間已經到了,陳松該準備給國子監的學生講課了。

 陳松來到書房中,開始準備明天早上給國子監學生講課的容。

 朱元璋并沒有規定陳松給國子監學生講課的容,所以這一切都只能由陳松來把控。

 那天的自由落實驗,有很多國子監學生圍觀,但國子監畢竟是國子監,就算國子監的學生沒有對陳松以及新學產生什麼敵意,但國子監里面的老師就不一定了。

 到時候,該有的困難一個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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