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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年間小神醫》 第一百三十三章:你們知道少正卯嗎?

 上完課,陳松回到了家,開始為自由落實驗做準備。

 這次的自由落實驗主要是為了吸引人的注意,所以實驗的規模越大越好。

 陳松打算做一個高三四米的木架子,然后在木架子上做這個實驗。

 高度高,實驗效果明顯,而且也比較顯眼。

 陳松找了一些木匠,沒要幾天,就將木架子做了出來。

 木架子出來了,自由落實驗的工陳松選擇兩個大小不一樣的秤砣。

 高度一高,再加上是在室外,所以到氣流的影響就比較大。

 如果用木塊的快,很容易被風吹跑偏,影響實驗度。

 將這些東西準備好后,陳松靜靜等待著實驗那天的到來。

 為了效果更好,陳松讓李三娃他們在城中散布這個消息。

 國人看熱鬧的心思永遠都熱烈,更別說是如今城中風頭正盛的陳松了。

 實驗這天,陳松將木架子安放在了通濟門大街上。

 百姓們早已經圍在了木架子周圍,看著通濟門大街中央的木架子,議論紛紛。

 通濟門大街被朱元璋派出來的兵馬指揮司人手接手,防止出現什麼意外。

 解縉一臉興的站在人群最前面,至于陳謨他們,卻是一個都沒有來。

 陳謨他們沒有來,并不代表沒有讀書人來。

 在人群中,還有很多國子監的學生。

 陳松之前上天的那個熱氣球,這些國子監的學生當中有很多人見識過,再加上之前陳謨和陳松的那件事在城中流傳廣泛,這些學生好奇之下,便跑過來看熱鬧。

 陳松站在木架子下面,將手中一大一小的秤砣向眾人展示了一番,然后順著木架子上的梯子往上爬。

 “上去了上去了!”

 圍觀的百姓們看著順著梯子往上爬的陳松,大聲的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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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實驗能夠順利完,陳松打算自己親自來做。

 在眾人的目中,陳松一步一步的爬上了木架子。

 來到頂端,陳松將手中一大一小的秤砣舉了起來,再次向眾人展示一番。

 做好一切準備之后,陳松將手中的秤砣放在了木架子的邊沿

 圍觀的百姓們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的盯著陳松手中的秤砣。

 在百姓的注視下,陳松松開了手中的秤砣。

 秤砣落了下來,同一時間接地面。

 “嘭!”

 除過秤砣落地的聲音響起之外,幾乎聽不到其他的聲音,百姓陷了沉默當中。

 圍觀的百姓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他們很難相信眼前的這事。

 陳松趴下木架子,將這兩個秤砣再次拿起,又做了一遍。

 結果和之前并無不同,兩個秤砣同時落地。

 這次,圍觀的百姓一下子炸開了鍋。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這樣啊,不應該是重的先落地嗎?”

 “是啊,不應該啊。應該是重的先落地,不應該這樣啊。”

 百姓們的議論聲此起彼伏,陳松爬下了木架子。

 站在人群前方的解縉,看著地上的兩個秤砣怔怔的出神。

 “諸位,可想知道這里面的學問嗎?”陳松撿起那兩個秤砣,高高的舉起。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站了出來,一臉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一大一小兩個秤砣能同時落地?該不會一個是空心,一個是實心?其實它們的重量是一樣的。”

 眾人的目一下子放在了讀書人和陳松上。

 陳松笑而不語,將手中的秤砣給了讀書人。

 讀書人掂量了一下,還給了陳松。

 “竟然真的一重一輕,沒想到,萬萬沒想到,這是為什麼?這里面有什麼學問嗎?”讀書人不停的搖頭,一臉的不相信。

 “這里面的學問大著呢,至于什麼學問,三言兩句說不清楚。”陳松說道。“我只能告訴你,這是一種新的學問,這些新學問可以造出讓人飛天的東西,可以造出日行千里的大車。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如此神奇嗎?”這個讀書人一下子來了興趣。

 有興趣的讀書人不止他一個,在陳松和這個讀書人說話之際,又有七八個讀書人圍了過來,詢問這是為什麼。

 明初風氣比較開放,有陳謨這樣的老學究,也有喜歡研究雜學的讀書人。

 別的不說,飛天第一人陶道就是如此。

 陳松也不奢求靠著今天的這個實驗,就瞬間吸引一大批讀書人過來,這不現實。

 古人讀書,最重要的一個目的就是因為有利可圖。

 天下熙熙皆為利,如果讀書不能做,那麼讀書的人將會呈指數級下降。

 所以,以目前況來看,想要學新學的人定然不多。

 只要能吸引一批人就行了,慢慢來,反正陳松還年輕。

 朱元璋站在宮墻上,瞇著眼睛看向木架子方向。

 只是距離過遠,朱元璋看不清楚。

 說是看,還不如說是在思考。

 朱元璋眉頭皺,一臉沉思。朱標站在他的后,一言不發。

 良久之后,朱元璋開口道:“新學,新學,新學!

 這樣吧,告訴陳松,讓他準備準備,每隔五天,去國子監講課。講課的容,就是他的新學。”

 朱標一臉茫然,他不知道朱元璋為何要這樣做。

 “就這樣辦吧,至于為什麼,以后你就會明白。

 標兒,記住,不管是理學還是新學,都只是工,是咱們手中的工

 工好就用,不好用就不用。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

 陳松不過年,能力雖有,手段卻差點。他這個新學剛剛出來,若是不加干擾,恐怕會被那些老學究瞬間連拔起。

 俺可不想等到俺準備用新學時,新學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

 通濟門大街上的木架子雖然被拆除,但發生的事卻在城中廣為流傳。

 一些好奇者看到或者聽說之后,甚至自己親自做了這個實驗。

 陳松坐在書房中,給解縉上著課。

 這麼多天以來,解縉幾乎每天都會來陳松這里。

 而陳松也沒有拒絕,直接將解縉當自己的學生來教導。

 每天都會出固定的時間,來給解縉上課。

 朱標也要差人將朱元璋的安排告訴了陳松。

 陳松在知道這個消息后,很短的時間就想明白了這里面的原因。

 無非就是像靠自己,打破儒家理學一家獨大的場面。

 唐宋以來,儒家理學更加固,甚至可以說已經凌駕于皇權之上。

 宋朝時期,皇權被相權制裁的事屢有發生,這大大的限制了皇權。

 縱覽朝堂,幾乎全都是儒家子弟,這些人雖然部也有爭執,但總歸來說都是一派,和皇帝天生不對付。

 他們和皇帝抗爭,讓皇帝變真正的孤家寡人。

 朱元璋明白,短時期之,自己靠著殺戮可以阻止這樣的事發生,可后世之君呢?

 到了那個時候,又該怎麼辦呢?

 歷史上的朱元璋,在洪武后期,開始將自己不愿意用的太監扔出來,和平衡朝堂。

 這個時代,朱元璋多了一個選擇。

 盡管新學還很弱小,盡管只有陳松一人。

 朱元璋坐在書房中,靠著椅子靠背,眼睛微閉,雙手敲打著椅子扶手。

 書房中的香爐升騰起道道青煙,看上去多了不雅致。

 幾個員跪在書房中的地面上,一言不發,臉就像是死了媽一樣難看。

 書房中的氣氛詭異到了極點,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

 “陛下,陳松此子實乃妖孽,還請陛下降旨,革除他所有職。”

 一個文以頭搶地,一臉悲慟的哀嚎。

 站在朱元璋旁邊的朱標臉微變,生出一厭惡。

 很久之前,朱標的屁大半都在文這邊。

 可自從陳松這個攪局者出現,讓朱標看到了文們不曾顯的狀態后,朱標的心開始變了。

 朱元璋忽然坐直子,看著這些員,饒有興致的問道:“哎,你們說正卯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有學問?”

 朱元璋此言一出,下面的這些文全都閉上了

 春秋戰國時期,魯國有一個正卯的員,才能不在孔子之下。

 當時他和孔子都開辦學堂,正卯講課的能力顯然在孔子之上,多次把孔子的學生都吸引過去聽講。

 孔子表面上沒說什麼,可當他擔任魯國大司寇時,上任后不滿七天,就把正卯誅殺并且暴尸三日。

 正卯當時沒有犯任何法律,也沒有犯下任何過錯。

 孔子的弟子都不明白為何要殺他,子貢忍不住向孔子提出自己的疑問。

 孔子說正卯心不正,有“心達而險、行辟而堅、言偽而辯、記丑而博、順非而澤”這五種惡劣品

 人的品只要有這“五惡”中的一種,就不能不施加“君子之誅”,而正卯是兼“五惡”的“小人之桀雄”,所以必須誅滅。

 這話聽起來實在沒有什麼道理,了孔子上最大的污點。

 現在的局面和當初的局面不正好匹配上了嗎?

 陳松就好比正卯,理學就好比孔子。

 陳松的新學剛剛起步,理學就要趕盡殺絕,和當年的孔子誅正卯有什麼區別?

 “俺倒是覺得,正卯倒是一個非常有本事的人,能被圣人記恨,足見其之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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