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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年間小神醫》 第一百三十一章:解縉成了陳松的人

 玻璃的制作方法陳松早已經總結出來,玻璃鏡子的制作方法陳松也總結了出來。

 制造玻璃的工匠,也被陳松安排在了住周圍,隨時可以上崗。

 這次朱元璋將玻璃之事給陳松,陳松可以在很短的時間之

 陳松走出書房后,朱元璋看向站在旁邊的朱標,“你知道為什麼要將玻璃的事給陳松嗎?為什麼要讓陳松這個時候辦理此事嗎?”

 “孩兒不清楚!”朱標搖搖頭。

 朱元璋的心思不是那麼容易猜的,朱標一時半會也猜不到。

 “陳松在奏折上說的那些事非常有道理,俺想了想,確實有可行。

 只是,一時半會也無法推行開來,所以就先讓陳松試試。

 陳松說的那些事,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里面的風險誰也不知道。

 只能讓陳松著石頭過河,走一步看一步,就和市舶司之事一樣。陳松是個聰明人,能把握住。換做其他人,可就說不準了。

 俺活了這麼多年,很見到有臣子像陳松這麼全能。

 標兒,記住嘍,陳松是個能人,以后,像今天這種解決不了的事或者難以解決的事,就給陳松去做。”

 ……

 來到東宮,陳松開始上課。

 和東宮屬的課程相比,陳松的課輕松且有趣,朱雄英神頭很大。

 陳松這里上著課,應天府城的一地方卻熱鬧非凡。

 在秦淮河畔,譽盛名的海桑先生陳謨在一庭院講課。

 這庭院是陳謨一個學生的,專門提供給陳謨講課所用。

 此事一出,應天府中的學子趨之若鶩,將這庭院里里外外得水泄不通。

 陳謨的名氣比不上宋濂,可也不小。

 更何況通四書五經中的《禮記》,大明朝的禮制制度就有陳謨的一份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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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庭院的前院,就像是登臺唱戲一樣,搭建了一個高臺。

 陳謨就高高的坐在高臺上,面前的桌子上放滿了各種典籍。

 庭院中站滿了學子,能站在最前面的,都是陳謨的直系徒子徒孫。

 所有人的目都看向陳謨,庭院開始安靜下來。

 陳謨高坐高臺上,手中拿著一本《禮記》,開始大聲朗讀。

 每讀一句,陳謨就會耐心解釋其中緣由。

 下面的學子聽的很認真,沒有任何人敢發出不該發出的聲音。

 解縉站在庭院的最外圍,因為高原因,所以只能踮著腳。

 陳謨要講學的事如今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解縉老早就跑了過來。

 解綸臥病在床,所以只有解縉一個人過來。

 解縉頭腦靈活,再加上是在京城,距離醫館不算太遠,所以解綸也不太擔憂解縉出事。

 時間緩緩而過,下午時分,陳謨放下手中的書本,喝了一口茶水潤潤嗓子。

 “諸位,儒家理學是國朝的本,是國本不可搖。

 可是今日,卻有蛀蟲妄圖顛覆我理學,竟然以郎中份,教導太孫,其罪當誅!

 此子竟說孔圣人無知,怪氣的朗讀了一遍《兩小兒辯日》,他所言所語,皆是市井走夫之論,登不上大雅之堂。

 讓這種人擔任大本堂左詹事,只會辱沒了這個職位……”

 陳謨就像是怨婦一樣,不停的念叨著陳松的過錯,將陳松駁斥的什麼也不是。

 庭院中的那些讀書人個個,義憤填膺的對陳松口誅筆伐。

 在這些人當中,唯獨解縉皺著眉頭,沒有被陳謨忽悠過去。

 “諸位且安靜!”

 陳謨雙手往下一,做出保持安靜的手勢。

 庭院很快安靜下來,就在陳謨準備說話時,一道嘹亮的聲音響起。

 “我覺得陳松陳先生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他雖然不是理學門徒,可說的話也很有道理!”

 解縉踮起腳尖,大聲的喊著。

 周圍人的目瞬間落在了解縉上,甚至引起了小規模的

 “是誰?”

 陳謨眼睛一瞇,臉沉到了極點。

 眾人讓開一條道路,將人群中的解縉顯出來。

 看著半個大人高的解縉,陳謨冷笑一聲,“誰家的娃娃,跑到這里作甚?”

 “我可不是誰家的娃娃,我有名有姓,我解縉!”解縉高聲呼喊。

 歷史上的解縉是個高智商,低商的人,雖然現在年,可多沾點。

 自聰明伶俐,被父母當掌中寶,上難免沾染一些為我的氣息。

 “解縉?這是誰家的孩子,趕帶回去好生管教。”陳謨有些不耐煩。

 和一個小孩子爭論,只會平白低了份,陳謨雖然惱怒,也只好忍著。

 “我家大人不在,我想請教海桑先生一些事!”

 解縉朝著陳謨走去,來到高臺下面。

 他仰起頭,看著陳謨,大喊道:“陳松陳先生說秤砣和木塊能同時落地,我覺得非常有道理。

 我覺得,陳先生雖然不是儒家理學門徒,可也不能如此污蔑他啊。他可救了燕王殿下一家,救了皇后娘娘。”

 陳松的事跡在應天府廣為流傳,解縉也聽說過。

 陳謨更惱怒了,他忍著口中的怒火,喝罵道:“呵呵,你這小娃娃,半大的年齡滿口胡言語!

 你看過幾本書?識得幾個字?竟然在此胡言語,趕走!”

 “儒家經典理學典籍我都讀過,還背下了哩!”解縉梗著脖子。

 別質疑解縉會這樣做,歷史上的他就是因為這樣梗朱元璋,被朱元璋了家長,以“大,若以爾子歸,益令進,后十年來,大用未晚也”為由趕回了家。

 等到朱棣登基為帝時,也是因為梗朱棣,被朱棣打昭獄。

 “呵呵,癡人說夢!”陳謨冷笑連連,他本就不相信解縉能把四書五經背下來。

 要是一個二三十歲的人,陳謨還相信,可一個十來歲的娃娃,陳謨就不相信。

 “莫要小瞧我!”解縉不服氣,當下就背了起來。

 解縉背的容正是陳謨擅長的《禮記》,背完之后,又開始背剛才陳謨講解的容。

 更過分的是,解縉竟然開始倒著背《禮記》。

 解縉有過目不忘之能,歷史上的他,五歲時,唐詩宋詞一眼記住,七歲就能寫文章,十歲就可背下千字以上的文章且終不忘,十二歲時背盡四書五經,且貫穿它們的義理。

 陳謨的表開始改變,從不屑變凝重,從凝重變驚訝,再從驚訝變鐵青。

 尤其是當解縉倒著背《禮記》時,陳謨的臉沉的都能滴出水來。

 此舉無異于當眾陳謨的大子。

 陳謨咬牙切齒,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庭院中的讀書人皆一臉震驚的看著解縉,庭院安靜的只剩下呼吸聲。

 當最后一個字落下時,解縉長出一口氣。

 “你說你解縉?好,我記下了!”陳謨冷哼一聲,走下高臺,帶著幾個學生離去。

 陳謨雖然憤恨,可也不會當眾為難解縉。

 畢竟是個孩子,傳出去有辱斯文不說,還會遭人厭煩,更別說解縉如此聰慧。

 庭院中的讀書人開始離去,今天發生在庭院中的事終究會被傳出去。

 解縉這個名字,開始嶄頭角。

 只可惜,這個時代的他,已經被讀書人歸為了陳松那邊。

 誰讓解縉一出來就為陳松說話,誰讓他一出來就將陳謨得罪了一遍。

 這個世界從來不是非黑即白的,但某些事上,就是非黑即白的。

 解縉就算再怎麼將四書五經倒背如流,還是被陳謨這些人歸到了陳松那邊。

 解縉走在回醫館的路上,從這里到醫館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

 解縉耷拉著臉,他想不通,為什麼陳謨會如此攻擊陳松,難道就因為陳松是大本堂左詹事嗎?

 他也想不通,為什麼陳謨不聽自己的解釋。

 “唉,大人的想法,實在是太難理解了!”解縉搖搖頭,不再去想。

 解縉從小就被父母保護的很好,哪里經歷過人冷暖,不知人心險惡,又怎麼會明白這里面的道理?

 回到醫館,解綸問起解縉,今天都有什麼收獲時,解縉只是將陳謨講解的那些容說了一遍,至于后面發生的事,被解縉沒了。

 可憐的解綸,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給自己捅出了多大的簍子。

 第二天,解縉又去了陳松那里。

 和之前一樣,去看陳松編寫的那本理書。

 陳松坐在書桌后面,端著一杯茶,慢悠悠的喝著。

 解縉還和之前一樣,坐在陳松對面,認認真真的看著理書,時不時抬起頭詢問一些問題。

 陳松不厭其煩,一五一十的解釋。

 過了沒多久,解縉有些心不在焉。

 他放下手中的書本,說道:“昨天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沒人強迫你!”陳松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解縉躑躅半天,牙齒一咬,開口道:“先生,我還是說了吧……”

 事無巨細,解縉將昨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起初,陳松還一臉平靜,到最后,陳松只想哈哈大笑。

 “沒想到,實在沒想到。沒想到事還能發展到這個地步,實在是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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