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步一步做,一口吃不了胖子,一步做不了大事。
陳松將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進行了規劃,當然了,這些事陳松不可能寫下來,只會記在腦子里。
第二天一大早,陳松帶著李三娃和張鐵牛早早的出了門,在四周轉悠,尋找能修建玻璃窯的地方。
地方不需要太大,目前來說,玻璃也不需要大量生產,先生產出來一些樣本就可以了。
中午,陳松停在了一荒地前。
這荒地距離市舶司衙門比較遠,周圍也沒有河流什麼的,比較干旱,倒是一個修建玻璃窯的地方。
在這里轉了一陣,陳松便回去了。
地方已經找好了,再待下去也不過是浪費時間。
回到市舶司衙門后,陳松讓李三娃去找鄭大勝。
修建玻璃窯是陳松另外要干的事,況且這里屬于松江府管轄,還要召集工人,給鄭大勝正合適。
鄭大勝屁顛屁顛的跑來了市舶司衙門,在市舶司衙門后院的書房中,鄭大勝笑臉瞇瞇的看著坐在書桌后面的陳松。
“不知道大人找下來有什麼事嗎?”鄭大勝弓著腰,一臉恭謹。
“我昨天在小鎮北面二十里發現一片荒地,我打算在那里修建一個窯爐,這是窯爐的圖紙。”陳松站起,將已經規制完畢的玻璃窯圖紙給了鄭大勝。
鄭大勝接過窯爐圖紙,看了一眼,便收了起來。
“回去之后我就會安排這事,大人放心吧,我一定會在短時間將這個窯爐修建起來。”鄭大勝笑呵呵的回道。
陳松拍著鄭大勝的肩膀,勸勉他,“行了,你先下去吧。回去之后,一定要以最快的時間,將這個窯爐修建起來。
你的功勞我都記著,回京之后,定然會在陛下那里言幾句。”
“好,下不會辜負了大人。”鄭大勝一臉激,連連告謝:“多謝大人栽培,多謝大人栽培!”
鄭大勝回去之后,就著手理這件事。
沒幾天,玻璃窯修建完畢。
只有一個玻璃窯,而且規模也不大,修建的速度自然很快。
修建好后,陳松第一時間帶著人去了玻璃窯那里。
圍繞著玻璃窯轉了一圈,陳松滿心歡喜。
玻璃窯好了,就可以試制玻璃了。
陳松取出一張宣紙,給了站在后的鄭大勝。
宣紙上記錄的是生產玻璃時所需要的原料。
“按照紙上的容,將需要的東西都弄過來。花了多錢,回來后告訴我,我讓市舶司衙門給你調撥給你。”陳松吩咐道。
鄭大勝應承幾句,帶著宣紙離開了這里。
生產玻璃的東西不值錢,就是沙子、碳酸鈉還有碳酸鈣。
松江府境河流眾多,沙子不用擔心。
碳酸鈉就是純堿,這東西有自然的純堿礦。
純堿也是一味中藥,做飯時也離不開它,市面上也有數量可觀的純堿。
至于碳酸鈣,這東西就更常見了,普通的大理石就是碳酸鈣。
只是這些石頭的雜質比較多,所以陳松就用貝殼進行替換。
當天下午,陳松需要的東西就被鄭大勝送到了玻璃窯那里。
這個時候,陳松已經回去了。為了防止這些貨丟失,鄭大勝還特意安排了幾個衙役在這里看著。
天剛亮,陳松就帶著人來到了玻璃窯這里。
和陳松一起來的,還有夏楊等一些工匠。
這些工匠是陳松昨天回去之后,在小鎮附近招募來的。
盡管他們從來沒有生產過玻璃,可陳松自信,有他在,定然能指揮他們生產出玻璃。
陳松指揮著這些工匠,開始配制原料。
原料配制好后,放進玻璃窯,然后按照生產流程進行生產。
從原料進玻璃窯之后,陳松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
他坐在玻璃窯附近的一張椅子上,估著時間。
夏楊蹲在一旁的地上,問道:“大人,您說的這個玻璃真的有那麼好嗎?”
陳松來之前就將要生產什麼告訴了夏楊。
“你且看著就行,這種東西可是寶貝啊!”陳松一臉笑容的說道。
太漸漸西沉,玻璃窯周圍的地面上多了不平板玻璃。
陳松蹲在一面一尺見寬的平板玻璃前面,敲了敲,清脆的聲音響起。
夏楊瞪大雙眼,他蹲在一旁,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這這這這就是玻璃?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太純凈了吧,這也太純凈了吧?!”夏楊激的結結。
陳松將這面玻璃拿起,對著天空。
“不錯,雖然里面有些氣泡,但數量不多,玻璃制造功了。”陳松看著手中的玻璃,說道。
“看看這玻璃,如何啊?”陳松將手中的玻璃給了夏楊。
夏楊咽了一口唾沫,雙手微的從陳松手中接過玻璃。
冰涼的從手上傳來,夏楊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其放在地上,不敢做出大的作。
“比琉璃溫潤,比琉璃亮。君子如玉,此堪比水晶,此堪比水晶啊。”
一個又一個贊的詞語從夏楊的里蹦出。
“這只是個開始,后面還有更神奇的東西。”
陳松站起,拍了拍手上的塵土,然后讓人將這些玻璃收起,裝在裝有稻草的平板車上,拉回了市舶司衙門。
陳松把這些玻璃放在了衙門后院,安置好后,陳松拿著一面玻璃走進了書房。
接下來就是制作玻璃鏡子了,玻璃鏡子起源于意大利。
玻璃鏡子最早的制作方法是錫汞齊制作方法,這種方法有著不可避免的弊端。
用這種方法制作出來的鏡子比較昏暗,而且藥劑毒很大。
所以,陳松準備采用“銀鏡反應”方法制作。
銀鏡反應是高中化學里面的一個重要反應,陳松做過好幾次相關實驗,用這種方法制作鏡子,可以說手到擒來。
第二天黎明,玻璃鏡子擺放在書房的書桌上。
限于生產技,所以這面玻璃鏡子的表面有些凹凸不平,盡管如此,清晰度依舊遠超青銅鏡子。
在這面玻璃鏡子的旁邊,還有一面大小差不多的玻璃鏡子。
這面玻璃鏡子是陳松從醫院中弄出來的,這面鏡子,陳松打算送給自己的媳婦。
還沒等陳松上奏折請求回去,朱元璋的命令傳了下來。
原來是朱元璋見市舶司之事已經走上正軌,再加上目前商隊已經出發,這里暫時要不上陳松,就想讓陳松回京,準備給朱雄英上課。
陳松也不用浪費那麼多時間,將生產出來的那些玻璃全部裝車,把那兩面玻璃鏡子裝在鋪有米糠的木盒子中,連帶著生產玻璃的那些工匠,一起帶著上京。
馬車咿咿呀呀的停在了陳松的家門前,陳松指揮著眾人把玻璃卸車。
而陳松自己,抱著兩個木盒子,走進了家門。
陳松把這兩個木盒子放在前廳的桌子上,朱靜安站在旁邊,看陳松如此珍視這兩個木盒子,不由得有些好奇。
“夫君,這里面裝著的是什麼東西?為何你如此小心?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啊!”朱靜安指著桌子上的木盒子,好奇的問道。
陳松笑而不語,將一個木盒子緩緩打開。
這個木盒子里面裝著的鏡子是從醫院中弄出來的。
打開的瞬間,朱靜安的目就被這面鏡子吸引的挪不開眼。
“這這這是什麼東西?”朱靜安指著盒子里面的鏡子,磕磕的問道。
顯然,朱靜安被如此明亮的鏡子嚇住了。
陳松小心翼翼的把這面鏡子取出來,端在朱靜安面前。
“這玻璃鏡子,是為夫制作的,喜歡嗎?”陳松端著鏡子,笑呵呵的說道。
“這是給我的嗎?”朱靜安有些不相信。
這種鏡子朱靜安從來沒有見過,想來價值非同凡響。
“你是我媳婦,不給你給誰?我待會就將這面鏡子放在你的梳妝臺上,那面破銅鏡,直接扔了吧!”陳松一臉溫。
朱靜安的心都醉了,一臉,“夫君實在是太好了!”
陳松將手中的這面鏡子放下,然后將另一個木盒子打開。
“這里面也是一面鏡子,待會帶到陛下那里去。”陳松將那個鏡子取了出來。
這面鏡子表面有些不平整,比不上剛才的那面,但在朱靜安看來,已經很好了。
理好所有的事,陳松抱著一個木盒,來到了皇宮外面。
面見朱元璋,木盒必須接檢查。
檢查木盒的大漢將軍將木盒放在地上,緩緩打開。
驚呼聲同時響起,倒吸冷氣聲此起彼伏。
“沒問題吧?”陳松將木盒蓋子和上,看著這些大漢將軍。
“沒問題,沒問題,陳大人跟著我來吧!”一個大漢將軍連連回答,急忙帶著陳松往書房走去。
來到書房,朱元璋一眼就看到了陳松懷中的木盒。
“剛才有人稟報,說你拿了一面非常清晰的鏡子,莫非就在木盒中?”
坐在上面的朱元璋子前傾,指了指陳松懷中的木盒,饒有興致的問道。
“陛下,正是如此!”
陳松將木盒放在地上,準備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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