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是這樣想的。大軍馬上就要征發西南,咱們不如找個由頭,將陳松弄到那里去。
陛下打算讓傅友德領兵出征,傅友德和大哥有舊。若是暗中作一番,讓陳松死于敵手,豈不是天下幸事?
要知道,陛下之前曾經詢問過陳松關于西南戰事。有這個前提在,要是運用得當,說不定還可以。”
李存義洋洋自得,說著自己的辦法。
李善長皺眉,“這算什麼辦法?陛下要的是陳松靠市舶司賺錢,現在錢還沒有賺到,陛下怎麼可能會讓陳松去西南?這不可能。”
“大哥,聽我把話說完啊。”李存義接著說道:“大哥,我是這樣想的,您看啊。如今大軍尚未前行,估著還有一段時間。
從陳松上的這封奏折來看,市舶司已經差不多了,估計只剩下制度了。
如果咱們讓這個制度早日實行下去,那市舶司不就起來了嗎?到時候,再把陳松弄走,讓咱們的人接任市舶司,這功勞不就了咱們的了那?”
李存義的話極煽,三言兩句就把李善長說的了心。
可是,李善長心里還有些顧慮,他不覺得朱元璋會在這個關頭將陳松弄到西南去。
畢竟陳松要為朱元璋賺錢,朱元璋怎麼會舍得?
奈何李存義鐵了心這樣做,一直蠱著李善長。
李善長心里琢磨著李存義說的這些話,過了一會兒,問道:“你憑什麼覺得陛下會將陳松調離?陛下什麼人你不清楚?沒有見到真金白銀之前,是不可能調離陳松的。”
辦法雖好,可局限很大,李善長不覺得朱元璋會在這個時候調離陳松。
李存義道:“大哥,咱們可以運作一番啊。市舶司眼看著就要起來了,陳松弄的那個制度我仔細看過了,如果運行得當,其他人也一樣可以掌控。
市舶司的事無非就是那些,我就不相信了,整個大明朝還找不到幾個會管理市舶司的人?
大侄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將市舶司爭取過來給他。”
李存義這番話讓李善長頗為心,自己的兒子是個什麼樣子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一整天待在家無所事事,空有駙馬都尉這個名頭。
李善長沉思起來,不停的權衡著利弊。
半晌之后,李善長道:“這個辦法看上去還不錯,只是不知道陛下能不能同意。”
“那總得試試。”
……
第二天早朝,朱元璋高坐金鑾殿,接眾員朝拜。
“諸位,昨日陳松奏折,可有什麼意見?”朱元璋坐直子,看著朝堂上的這些員。
話音剛落,李存義跳了出來。
見李存義跳出來,朱元璋微微皺眉。
那日早朝,喝罵陳松最狠的人就有他,他站出來,恐怕又要駁斥。
“陛下,陳松不愧是當朝駙馬都尉,此法實在完……”
李存義吧啦吧啦說個不停,將陳松制定出來的制度夸上了天。
朱元璋更疑了,什麼時候李存義轉了?竟然夸起了陳松!那天都將陳松打“胡黨”了,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就改變心思了?
朱元璋不聲,問道:“你說此法好,那你說說,哪里好,為什麼好!”
事出無常必有妖,朱元璋可不認為李存義真的轉了子。
李存義的皮子功夫還是很厲害的,一頓高談闊論,引經據典,不斷的吹捧著陳松。
李善長就像泥塑菩薩一樣,眼觀鼻,默不作聲。
“陛下,臣覺得,應當盡快實行陳松之法。”
李存義高呼一聲,一副為國為民的樣子。
朱元璋捋著下上的胡子,饒有興趣的看著李存義。
“其他人還有沒有別的意見?”朱元璋問道。
李存義都表態了,雖然李善長沒有站出來,但這事肯定有李善長一份,那些以李善長為主的員,又怎麼可能會提出反對意見?
朝堂上幾乎沒有一個反對聲音出現,除過有些有責任心的員說了一些自己的看法之外,剩下的幾乎都同意李存義的說法。
見沒有人再反對,朱元璋也沒再說什麼,當朝就讓中書舍人起草圣旨,將這事確定了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朱元璋就攻略西南之事和朝臣展開了談論。
……
兩天后,朱元璋的奏折傳到了金山縣。
位于金山縣縣南的市舶司衙門的大門外,宣旨員手持圣旨,大聲的朗讀著。
香案上的煙火裊裊,陳松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
讀完圣旨,宣旨員笑呵呵的將圣旨給了陳松,說了一些吉祥話。
陳松笑著對付幾句,讓人將宣旨員安排了下去。
看著手中的圣旨,陳松長出一口氣,“制度定下來了,人選也要定下來。
圣旨上說,再過幾天配套員就會就位,希來的員都是一些干吏吧。”
……
放好圣旨,陳松帶著鄭大勝去了碼頭。
市舶司的事已經接近尾聲,各項工程已經差不多結束,工部和戶部的那些人都被調回了應天府,在市舶司配套的員沒來之前,陳松就是個桿。
今天是那十艘戰船到來的日子,作為市舶司提舉,陳松不得不去迎接。
按照朱元璋的規劃,這十艘戰船會留在這里,如果市舶司的規模擴大,那麼就會和金山縣千戶所合并,組建金山衛。
目前,這十艘戰船暫聽陳松安排。
戰船緩緩靠岸,十艘戰船依次停靠在碼頭。
上面的士兵魚貫而下,在碼頭上排列著整齊的隊列。
這些士兵大都出自巢湖水師,是朱元璋箱底的寶貝。
這些士兵排著整齊的隊列朝著陳松走來,為首的是一個年近四十的黑臉大漢,看上去悍異常,是一員猛將。
行至陳松面前,大漢拱手行禮,聲如洪鐘,道:“原泉州衛百戶俞敏,見過大人。”
“俞敏?泉州衛百戶?若是沒有猜錯的話,此人乃是俞大猷的七世祖。
從一個普通的士兵到泉州衛百戶,確實有幾分本事,更何況他的七世孫還是聲名赫赫的俞大猷。”
陳松打量著這個漢子,暗暗說道。
“俞將軍,不知你部人馬多?戰力幾何?”陳松問道。
俞敏回道:“我部戰船十艘,其中九丈福船一艘,八丈福船三艘,剩下的都是五丈福船。”
陳松看向碼頭上面的戰船,聽著俞敏的聲音,點了點頭。
按照明初水師規格來看,九丈福船和八丈福船便是海戰主力,十艘戰船中有四艘主力戰船,已經不錯了。
陳松道:“一路而來,將軍辛苦了,先吃飯吧,一路顛簸,吃點熱食。
至于安扎的地方,就暫時在碼頭吧,以后會給你們修建專用的軍港。”
如今碼頭上的商船數量不多,完全有地方安置這十艘戰船。
“一切聽從大人的安排!”俞敏拱手說道。
“好,那就先跟著我走吧。”陳松說罷,帶著俞敏他們往城里走去。
金山縣還是比較破舊,就距離縣衙不遠的那家客棧還算湊合,所以陳松將俞敏他們安排在了這里。
飯菜說不上好,就是一些家常便飯,豆腐白菜,皮清湯。
味道雖然寡淡,但俞敏他們吃的倒也有滋有味。
都是窮苦出,這麼多年南征北戰,能有一口熱乎的就不錯了,誰還會挑剔?
陳松和俞敏坐在一張桌子上,起初俞敏還有些不適應。
百戶是正六品的,看上去不小,可比起陳松的都察院右僉都史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更別說陳松還是駙馬都尉。
兩人話說開了,氣氛也開始緩和,俞敏也沒有那麼拘謹。
“我是個人,只識得幾個大字。大人乃是駙馬都尉,朝廷命,能和我在一起吃飯,大人就不怕失了份?”俞敏咽下里的飯,開口問道。
陳松呵呵一笑,道:“什麼份不份的,不都是臣子嗎?”
“大人是個暢快人,能和大人一起做事,是我的福氣。”俞敏一臉笑容。
吃過飯,陳松帶著他們來到了碼頭。
在碼頭不遠,陳松讓工匠修建了一些平房。
這些平房看上去和后世的差不多,是用水泥修建的,為了隔熱,頂端修建了兩層。
后世人對平房多有嫌棄,可在俞敏的眼中,卻是一個好住。
俞敏站在一間平房的門口,贊不絕口:“好房子,好房子,真是好房子,我在泉州,從來沒有居住過這麼好的房子,好好好好!”
“以后這里就是你們的住了,這里距離你們的戰船不遠,方便你們的訓練。”陳松說道:“這樣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待會會有人來安排剩下的事。”
陳松說罷,帶著李三娃和張鐵牛離開了這里,朝著市舶司衙門走去。
“多謝大人,我送送大人。”俞敏急忙跟在陳松的后。
回到市舶司衙門后,陳松將楊昌找了過來。
商船已經到位,戰船也已經到位,碼頭衙門也完工了,是時候做出點績來了。
在市舶司后院的書房中,陳松和楊昌對坐在書桌兩側。
“如果商船去高麗的話,你覺得咱們有幾把握能做生意?”陳松指著桌子上的海圖,問道。
楊昌道:“如果貨好的話,差不多可以做。只是那邊局勢不明,斷了貿易也有很長時間了,突然前去,會不會有些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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