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林冉一句話音落下,兩個男其中一個又戰戰兢兢的開口喚了一聲。
林冉細長的眉微微一挑:
“怎麽?”
“是……一人十萬!”
林冉抿了抿,忽然出一意味不明的笑:
“原來是二十萬啊!”說著,微微停頓了一下:“我給你們一人二十萬,給我好好伺候!”
兩個男人很顯然都被林冉的話震懾到了,一個一個站在原地,筆直的著背,頭卻垂的老低。
林冉知道他們在猶豫什麽,隨即又加了一句:
“我不是在跟你們商量!
很不巧,我和江焱之間有點,如果我把今天的事告訴他,別的不知道,讓你們兩個從此在北城市消失,還是很容易的。”
林冉一邊說,一邊淡淡的看著兩個男人的反應,意料之中的,在說到江焱這個名字的時候,兩個人的很明顯的瑟了一下。
“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拒絕……”
“姐!我們幹!”
說到這裏,剛剛告訴林冉一人十萬那個男人率先抬起了頭,另外一個見狀,也趕忙不甘示弱:
“姐,能給您做事是咱的福氣,不用給錢,提錢多俗啊!”
林冉似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開始吧!”
說是這麽說,可是本人卻好像個大爺一樣倚在沙發上,一點要彈的意思都沒有。
兩個男人低著頭相互遞了個眼神。這是,要觀?
觀就觀吧,這種時候,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想到這裏,兩個人開始朝著阮心心開始挪步子,隻是手剛一抓到阮心心,“”的一聲,包間的門便被人猛地從外麵踹開。
因為開著燈,音樂也關著,所以包間裏的形,一目了然。同樣的,坐在包間裏的林冉,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也看得十分清楚。
房門是被一個二十多歲左右年紀的年輕人踹開的,而林冉的目卻並沒有在他的上停留多久,便轉到了跟在他後,一群人中領頭的,一個年紀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上。
中年男人剃著禿頭,燈下有些晃眼,略微有些碩的臉上,像是麥田一樣,堆著一層又一層的,眼神卻狠戾毒辣,直直的盯著林冉。
之前那兩個男人一見這形,立馬鬆開了抓著阮心心的手臂。
這是……劇再一次大反轉啊!
而林冉從始至終,卻都笑的從容淡定,好似完全不把這幾個闖進來的人放在眼裏一般,淡淡開口:
“難得新義安的朱梟大駕臨,有失遠迎啊!”
朱梟狠狠的瞪著林冉,又看了看阮心心,立馬就明白了怎麽回事。
今晚的計劃,阮心心提前就跟他說過,本來是打算給林冉灌醉之後,然後找兩個男人好好“伺候”,然後再由朱梟出麵,好好的教訓一下林冉。
可是約定時間差不多到了,朱梟等了好半天,都沒有收到阮心心的消息,而他之前安排監視的人又說,包間裏除了他們四個人以外,其他的都離開了。
朱梟越想越不好,便領著人闖了進來。
也虧得他闖進來了,不然,看眼前這幅架勢,要被“教育”的人,就是阮心心了。
朱梟不理會林冉,朝著手下人使了個,便有人上前去拉阮心心,另外又有兩個男人朝著林冉走了過來,林冉見狀不由得懶懶的抬了抬眼:
“你確定,要這麽做?”
“啪——”
林冉剛說完,右臉猛地被人猝不及防的扇了個耳,因為用力之猛,以至於林冉白皙的麵頰頓時紅腫起來,可偏偏,的眼神裏沒有一一毫的懼怕,反而冷靜沉著的可怕:
“你這麽做,江焱知道麽?”
聽見江焱兩個字,朱梟眼底還是閃過一猶豫,但是很快就被兇狠所取代:
“他沒機會知道,你也沒機會告訴他!”
“看樣子,你瞞著他的事,好像不隻這一件!”
朱梟一聽林冉的話,立馬皺起了眉頭,而之前打林冉耳的那個男人隨即便惡狠狠的朝著林冉唾了一口:
“呸,死娘們,我告訴你,別特麽瞎說,我們朱哥……”
“新義安曾有規定,明令止所有人不得做毒品生意。但據我所知,如今北城市最大的毒品地下銷售網絡中,就有你朱梟!
我說的對麽?”
林蔓最後一句話,一字一頓,毫不避諱的直指朱梟,朱梟聞聲,眼底狠戾的芒愈發明顯起來,沉默了一下,片刻,便抬起步子,一步一步,朝著林冉走了過來:
“林冉,你說的對!”
微微頓了頓:
“本來,心心沒打算要你的命,可是沒想到,你卻自己把路走死了。看來今天,你是沒機會走出帝豪了!”
朱梟這樣的話,加上那他那副兇神惡煞的表,如果換做是一般人,此刻早就嚇得骨頭都了,可是林冉卻忍不住低笑出了聲。
朱梟凜眉:
“你笑什麽?”
“我不信!”
林冉很從容的回答:
“我能不能走出帝豪,恐怕,你說了不算!”
朱梟在新義安二十多年,除了江焱的爺爺江正天,從來沒有人敢這麽跟他這麽說過話。如今他的威嚴被人如此挑戰,饒是他已經四五十歲的年紀,卻還是免不了被激怒:
“我說了不算?我不妨告訴你,這個時候,別說是餘楷,就是江焱那小子在這裏,一樣保不了你!”
“哦——”
林冉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朱梟後,包間門口的位置,抬高了聲音大聲說了一句:
“江公子,你聽到了,你也保不了我!”
林冉的話好似一道悶雷,讓朱梟和在場其他人的子都忍不住怔了怔,朱梟自然不會輕易相信林冉的話,因為他提前都安排好了。
江焱雖然中午的時候來過一趟帝豪,可是隻呆了不到一個小時就走了。
認定了林冉是在虛張聲勢,朱梟不危險的瞇了瞇眼睛,剛想要開口,卻聽見後傳來了一個低沉的,好似從地獄傳來一般的聲音,一字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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