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傾月一想到七殺,眸愈發清冷,玩完沒想到那個兇手竟然會對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孕婦用上了七殺!這個七殺毒兇猛,死之前會變瘋子一般的人,什麼都不明白,自然也是什麼都不在乎的了!但是只有一點,會告訴那個下毒的人所有的一切!
只是不知道這個花琪裳到底知道什麼別人不知道的東西!但是貌似也沒有別人不知道的!莫非是孩子麼?孩子的事,慕容輕是不知道的,可是現在墨錦城都已經是知道了的,要不是慕容輕說的,那麼還能有誰?
這麼一想,慕容傾月幽幽地嘆了一口子濁氣,復又看了夏潯一眼,說道:“算了,時候也不早了,還是先回去吧,明兒個再查!”
夏潯點了點頭,看了看天,已經開始煩著淡青,想來是要快亮了,當下接著說道:“我先送你回去!”
慕容傾月點了點頭,幸好夏潯就這麼帶著來了,若非如此,自然也是不會知道那個花琪裳乃是中毒而死的了!只是用自殺變偽裝,果真是好狠毒的心腸!
太子府上。
在他們全部都走了之后,花未央看著冷清清,但是卻有人來人往的北苑,微微出神,原本這里住著的是王雨,后來王雨搬到了西苑,一開始的時候,花未央也是想著讓這個花琪裳搬到西苑去的,只是因為北苑花開的好,所以花琪裳一直都沒舍得搬走,這麼一來二去的,當真是想搬也搬不走了,也就這麼死了!這簡直就像是一個噩夢一樣!
墨錦城直直地走到了東苑,這個里面住著的乃是慕容輕,那個蛇蝎心腸的毒婦,但是墨錦城倒不是因為別的什麼事生氣,畢竟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乃是真正的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不管怎麼說,要是這個花琪裳果真是慕容輕殺的話,就算是把慕容輕給出去,他也是不會心疼什麼的,這樣的棄車保帥,自然是最明智的手筆!
當下走進了慕容輕的臥房,一開始是沒點燈的,但是后來可能是因為北苑的靜太大了,所以慕容輕就把蠟燭給電上了。
如此昏黃的燭,映照在人的臉上,給人的覺,當真是除了奇怪還是奇怪!當下只是看了慕容輕一眼,才發現慕容輕也正在看著墨錦城!
依舊是那麼一雙狐的勾魂眼,在這個角度看上去,恍如妖。
“怎麼了?怎麼聽人說那個五公主乃是死了的?怎麼好端端的就死了呢?”說這句話的時候,慕容輕毫不曾掩飾那種瘋狂的高興。
聽到慕容輕的語氣,墨錦城只覺著心驚跳,這個人乃是格外的狠毒,要是就這麼招惹了這個人的話,只怕到了后來自己都是難以保命!當下只是看了慕容輕一眼,最后說道:“方才慕容大小姐也來了,你知道麼?”
“?慕容傾月?怎麼?來做什麼?”慕容輕一臉子的不以為然,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好像就是想要詢問一番,也并沒有其他的意思!
墨錦城點了點頭,說道:“原本我們都以為齊國五公主乃是自殺,后來慕容大小姐說了,乃是中毒了!”
“中毒?”慕容輕微微冷聲,眼角眉梢盡是冷意,那個慕容傾月還真是有兩把刷子,什麼都能被看出來,“什麼毒啊?”
墨錦城看著慕容輕這麼放松的樣子,心里本就是奇怪的狠了,難不這個齊國五公主花琪裳當真不是慕容輕害的嗎?要是不是的話,這怎麼可能呢?墨錦城怎麼想怎麼覺得就是這個慕容輕害的啊!
“七殺!”墨錦城甚是認真地看著慕容輕的小臉。
在聽到墨錦城說出“七殺”這兩個字的時候,慕容輕心中一頓,復又看了墨錦城一眼,最后說道:“七殺是個什麼東西?”
墨錦城被慕容輕這麼一問,心里唯一抱著的希也就這麼破滅了,復又想著,這個慕容輕今天本就是不大舒服,那些小丫頭也說明了這一點,只是這個殺害花琪裳的人,怎麼想都是應該是這個慕容輕,要是不是的話,那麼兇手到底是誰?這簡直就像是一個謎一樣!
看著墨錦城眉頭蹙的樣子,慕容輕輕聲一笑,復又接著說道:“你這是怎麼了?難不花琪裳就這麼沒了,你就這麼難過嗎?你可別忘了,城,那個花琪裳肚子里頭懷著的,也不是你的孩子,乃是那個腌臜小人錢一格的!”
當聽到孩子的時候,墨錦城雙眼微瞇,復又看了慕容輕一眼,最后狠狠拉著慕容輕的手腕,冷聲道:“慕容傾月已經說了,那個花琪裳肚子里頭的孩子只有一個多月,那正好是我跟花琪裳在一起的日子,怎麼就不是我的孩子?”
聽到墨錦城這麼一說,慕容輕冷冷一笑,好一個墨錦城,好一個花琪裳,那個時候花琪裳才進太子府上沒有多日子,哪里知道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這麼狼狽為了!當下只是看了墨錦城一眼,復又接著說道:“是嗎?怎麼慕容傾月不管說什麼你都是不信的呢?我可沒見過只懷了一個月孕的姑娘,就這麼害喜的呢!”
慕容輕又不是沒有懷過孩子,自己懷孕的時候,在孩子三個月的時候才流掉了,之前自己什麼反應,當然是知道的了,自己一個月的時候,本就沒有明顯的覺自己乃是有了孩子的人!
到了后來才會害喜!
慕容輕自然是不會忘記,之前自己去看那個花琪裳的時候,花琪裳就有明顯的孕吐現象,要是只有一個月的孕的話,這個花琪裳怎麼可能會害喜呢?算來算去也應該是有兩三個月了才對!
墨錦城看著慕容輕篤定的小臉,接著問道:“什麼害喜?”
這件事原本慕容輕已經是忽略掉了,要不是因為聽到了花琪裳和慕容傾月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話,早就是要忘了的!
這麼一想,當下只是看了墨錦城一眼,接著說道:“月前,我去看五公主,可是當著我的面嘔吐不止,而且都是干嘔,一開始的時候只說是吃壞了肚子,我也就沒怎麼在意了,可是現在想想,吃壞了肚子,絕對不會是干嘔,那分明就是孕吐,要是太子殿下不相信的話,倒是可以問問醫!”
一聽這話,墨錦城的眉頭皺了起來,復又看了慕容輕一眼,接著說道:“此言當真?”
“城,我是舍不得騙你的!”慕容輕抱著墨錦城的腰,聲說道。
墨錦城微微蹙眉,心里想著,人對于這種事自然是會懂得多了一些,只是慕容傾月的話……慕容輕看出了墨錦城的狐疑,當下只是看了墨錦城一眼,復又接著說道:“我知道這件事讓你很難接,但是事實就是這個樣子,誰也改變不了!城,你是不是在想著為什麼慕容傾月會騙你?”
墨錦城點了點頭,慕容輕冷冷一笑,接著說道:“這本來也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那個慕容傾月要是答應了花琪裳永遠不會說出來的話,那麼自然也就是不會說的了!要是花琪裳自己心里沒有鬼的話,怎麼診一個平安脈的還要慕容傾月從山河藥鋪那邊過來,太子府上明明就有醫!”
聽慕容輕這麼一說,墨錦城也是覺著奇怪的很,這些現象他也不是沒有發現過,只是一直都沒有說出來罷了!但是現在想想,好像真的是著詭異,就算是那個慕容傾月不想欺騙自己,但是不管怎麼說都已經是答應了花琪裳了,是怎麼都不會跟自己說實話的了!
這麼一想,墨錦城看了慕容輕一眼,說道:“兇手……兇手是誰,輕兒知道麼?”
慕容輕很是干脆地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這個輕兒倒是不知道的了!但是要是輕兒聽到了什麼風聲的話,一定是會跟城你說的了!”
聽慕容輕這麼一說,墨錦城是徹底惆悵了,要是不是這個慕容輕殺的人,把麼兇手到底是誰?現在簡直就是一點兒都想不通的了!當下只是看了慕容輕一眼,點了點頭,說道:“你好生歇著吧,天都快亮了!”說著,墨錦城直直地站了起來,看上去倒是一副十分淡定的模樣!
慕容輕點了點頭,看著墨錦城說道:“是了,你也要好生歇著了!”
墨錦城剛想走,又想到了什麼,看著慕容輕說道:“有一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
“什麼?”慕容輕挑了挑眉,看了墨錦城一眼,滿滿的都是詢問。
墨錦城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花太子已經放下了狠話,要是這件事沒個代的話,倒是不惜舉兵犯境了!”
“什麼?”慕容輕心中一驚,直直地坐了起來,“那個花未央難不是瘋了麼?城,一定不能讓他這麼做,要是當真是這麼做了的話,對你很有影響,畢竟因你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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