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韓逸臣手按在了門鈴上麵,這個門鈴是自識別,所以之前韓逸臣幾個人就已經設置好了,打開門之後,韓逸臣,莫謙邱和南黎川三個人率先走進去,陳睿看著他們進去之後,遠遠的跟在他們的後。
莫謙邱轉頭看了一眼陳睿,然後轉頭看著麵無表的韓逸臣。
“臣,你說這個人幹嘛把自己裹的這麽嚴實啊?”莫謙邱好奇的問道。
“笨蛋啊,肯定是毀容了,要不然誰會把自己裹的這麽嚴實。”南黎川沉聲的說到。
“毀容,那可以過來找我啊,我可以免費跟他做修容手,保證一次就可以完全恢複以前的模樣。”莫謙邱自信的說到。
韓逸臣聽到莫謙邱的話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怎麽,你現在又改行搞麵部的了。”
“怎麽,不行啊,不過我最近正在研究一項一次就可以把你的臉恢複到之前一模一樣的樣子,不過還缺一個試驗品。”莫謙邱若有所思的說到。
“切!你之前那麽多的人,隨隨便便找一個不就可以了。”南黎川打趣道。
“滾滾滾,會不會講話會不會講話,要是被瑾萱聽到了,非得了我的皮不可。”莫謙邱沒好氣的說到。
以前莫謙邱風流快活隻不過是掩飾自己心裏的創傷,現在自己的人回來了,就沒有那個必要了。
“哼!知道就好,所以你那個破試驗品還是別搞了,就算搞了也未必有用。”南黎川毫不客氣的說到。
“喂喂喂,還是兄弟嗎,有這樣說嗎,你怎麽知道不行啊,萬一功了呢,你是不知道,如果這一專利知道功了,那麽那些毀容就有恢複以前的樣子了。”莫謙邱認真的的說到。
南黎川聽到手拍了一下莫謙邱的胳膊,朝他笑了一下。
“哥們兒,我知道你的醫很高,但是一張毀容的臉想要恢複以前一模一樣的樣子,那是不太可能的。”南黎川沉聲的說到。
“黎川,你還是不要打破他的幻想了。”韓逸臣突然說到。
“嗯嗯!好。”南黎川不停的點頭。
莫謙邱看著韓逸臣和南黎川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樣子,直接越過他們往前走,走的時候還故意的撞了一下他們兩個。
韓逸臣無奈的搖搖頭,隨即大步跟了過去,來到客廳,張媽剛剛把早餐端上桌。
“哇塞,這麽盛啊,剛好我還沒有吃早餐。”莫謙邱興的說到。
“韓爺,莫爺,南爺你們怎麽過來了。”張媽驚訝的問道。
“張媽,我們過是找爵的,他起來了嗎?”韓逸臣問道。
“已經起來了,上去去夫人吃早餐了。”張媽說到。
“嗯嗯!既然都準備好了,你先下去吧,我們找爵說點事。”韓逸臣說到。
“哎好。”張媽說完轉拿著東西就出去了,卻看到一個陌生的人站在那裏,而且穿的也很奇特。
張媽看著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就出去了,畢竟是韓逸臣他們帶過來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哈嘍!早上好,嫂子怎麽沒有下來?”莫謙邱抬頭朝樓梯上的人說到。
“一大早的就跑過來我家蹭飯,還在休息。”夜溟爵涼涼的說到。
“不是不是,我們是過來找你的。”南黎川擺著手說到。
夜溟爵轉頭看著站在那裏的陳睿,“坐下來一起吃早餐吧。”
“謝謝!”陳睿說到。
韓逸臣幾個人坐在另一邊,優雅的用著早餐,夜溟爵轉頭看著陳睿。
“等一下我會讓人把你裝扮一下,然後你就在這裏待著,或許也可以去我公司工作。”夜溟爵平靜的說到。
“那我就先看一下吧。”陳睿輕聲的說到。
“嗯!吃飯吧。”
韓逸臣幾個人驚訝的看著夜溟爵,這是什麽況,他們是什麽關係。
陳睿看著他們,小心翼翼取掉自己臉上的口罩還有的低低的帽子。
“咳咳咳!”
“嘶!”
莫謙邱剛喝進去一口牛被嗆的不行,就連南黎川都倒吸一口涼氣,除了韓逸臣還是很平靜的樣子。
“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陳睿沉聲的說到。
“這個……這個沒……沒關係。”南黎川笑著說到。
“你的臉是被火燒的嗎?”莫謙邱沉聲的問道。
“是,是被火燒的。”陳睿毫不瞞。
“既然是這麽巧的話,那麽你做我的新專利的實驗者吧,我保證會把你的容貌恢複到以前一模一樣的樣子,我這個新專利就是研究這一項目的。”莫謙邱說到。
“多謝!”陳睿隻是說了這兩個字,並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他是陳博睿。”正在吃飯的夜溟爵突然說到。
韓逸臣三個人再一次震驚的看著夜溟爵,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爵,你說什麽?”韓逸臣不相信的問道。
“嗬嗬!隻不過是同名同姓罷了。”莫謙邱皮笑不笑的說到。
“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場炸,就算不死也是全殘廢,他怎麽可能好好的坐在這裏呢,而且就是毀了一張臉。”安德魯不相信的說到。
“我就是真正的陳博睿,那場炸我的確沒有死,我當時在裏麵恰巧看到了一個出口,我就力的往前跑,雖然逃了出來,但是我的臉,我的是重度燒傷,不過我的手被醫生救了回來,活下來的我看見自己這幅樣子,不敢回去,隻能的回來看一眼,沒想到我的份已經被人頂替了。”陳博睿沉聲的說到。
韓逸臣幾個人聽到陳博睿的解釋,覺得這太不可思議了,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
“爵,你事怎麽找到他的?”莫謙邱問道。
“昨天晚上我和暖暖無意中發現他的,而且這件事先不要泄出去,以免他找上來。”夜溟爵平靜的說到。
“嗯!我們知道該怎麽做?”韓逸臣沉聲的說到。
隨即,幾個人吃完早餐夜溟爵就打電話讓人過來,把陳博睿整頓一番,因為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家裏看見一個髒兮兮的人,而陳博睿倒也欣然答應了,因為他現在已經和之前的自己不一樣了,現在的他隻想著怎麽徹徹底底的恢複自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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