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卡車碾出來的空曠苞米地。兩個活俑人的對話剎那間讓所有人始料未及,大意外。
在原始臉第三次問出為什麼之後,變形臉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我們都不願意再做嬴政邊連狗都不如的奴隸!”
這話徹底讓原始臉的一方,然大怒!雙方陣營很快再次發生了劇烈的沖突。隨即眼前陷一片塵土飛揚、刀劍影的戰之中!
趁此機會,我趕讓李夢竹以及那些負傷較輕的民警們,先把重傷員以及馬上就要不行的警員們,(包括小七彩在)。趕送到醫院。接著,我配合李夢竹和李京以及馮天松七手八腳把所有人全部送上了重卡車,末了馮天松對我做了個手勢,道,“小江,上車,他們打去吧,我們趕走!”
我卻搖了搖頭,看著那邊打得火熱的場面,道,“你們先走。我還要等一下!”
馮天松怔了怔,李夢竹在旁邊皺眉道,“你不走?”
“對!”我道。“我還要等一個朋友一起走!他現在被那些怪們控制住了。”
李夢竹和馮天松等人都知道勸我也是沒用的。而且現在時間迫,因此馮天松只拍了拍我的肩膀,李夢竹也提醒我一切小心,然後開著重卡車瞬間離開了現場。風馳電掣把那些傷者全部送往醫院。
等到他們全部走了之後,場面一下子變得冷清了下來,我看著劉勁松仍舊被一個變形臉制住,心裡面盼兩幫活人俑打得越激烈越好,最好全都當場打死了,我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我猛然意識到有個不對勁的地方!
剛剛和李夢竹他們往卡車上抬人時,當時一心掛念小七彩的傷勢,竟完全忘記了盡老么這個人!於是接下來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完全想不起來盡老么到底去哪了,因為剛剛的戰太過於目驚心,實在讓我沒有更多的力去顧及其他人。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大概過了兩分鐘左右,後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我一回頭。正是盡老么,這家夥滿臉是的站在我後面,乍一看還以為了傷。池雙剛劃。
但盡老么馬上告訴我,“這是雲副的,剛剛要不是我,雲副估計就被當場弄死了。”
“你救了雲副?”我有些意外。
盡老么點了點頭,“這個人,我很佩服他!”想必剛剛雲副視死如歸的態度徹底染了盡老么,這家夥本來也是個非常緒化的人。
這時,青銅劍擊的聲音不斷從另一個方向傳來。那些不同特征的活人俑一邊打一邊跑,眨眼間隊伍已經分割的沒有章法了。我也看不清到底是哪一方面站了上風。
盡老么這時十分得意的道,“剛剛要不是我功引開了好幾個活俑人,你以為那些警員包括雲副在,今天晚上還有命麼?好了廢話了!我們想辦法去救劉勁松吧。”
他這句話剛一說完,我們同時看到劉勁松很快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此時此刻他被原始臉的活人俑控制住,但沒多久,三、四個變形臉人俑就朝那個人圍攻過去,原始臉寡不敵眾,帶著劉勁松不斷逃。
在那當口,劉勁松不敢抵抗,因為那個人的青銅劍一直懸在劉勁松的脖子上,劉勁松只能暫時先保命。
不一會兒,他們漸漸遠離了正在激戰的大部隊人馬,我和盡老么連忙跟過去。
五分鐘後,我們跟到了那些活人俑二十米左右的距離。這已經遠遠跑出了苞米地的範圍,來到一條已經幹涸的河道旁邊。我和盡老么找了個坡度迅速趴下了,先匿住形。
只見蒼茫夜下,四個人俑你來我往,打一片。
不過原始臉人俑只有一個人,很快就被另外兩個變形臉人俑打得躺倒在地。不一會兒,劉勁松見狀剛想跑,卻被剩餘的一個人俑牢牢的控制住了。
很快的,那個原始臉人俑就被其他“同類”打得躺在地上不了,不知道他是死了還是怎麼回事,總之在把原始臉人俑徹底收拾了之後,其中一個看似領頭的,(因為這家夥穿的服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樣,是一黑的風)朝我和盡老么藏的地方,說了一句什麼話。
距離有些遠,我和盡老么都有些聽不清。不過我們很快預到,他們已經發現了我們,繼續藏下去沒什麼意義,我和盡老么只好慢慢站起。這時我們有兩個選擇,一是轉就跑,估計那些人俑,對我們也沒有什麼興趣,我們應該能順利逃。
二是走過去看看那些人俑究竟打算做什麼。
此時盡老么猶豫不決的瞧著我,顯然他心裡面沒有什麼主意。我想了想,決定和盡老么朝那些人俑走過去。因為我覺這些變形臉人俑的目的,和那些原始臉是不同的。否則不會發生剛剛自相殘殺的事。
所以有了這個決定之後,我對盡老么使了個眼,我們就慢慢走了過去。
沒想到在我們走過去的時候,那個領頭人俑,突然把劉勁松推了過來,說了一句讓我和盡老么十分意外的話。
“把他帶走,越遠越好,最好馬上離開這個城市!”
我和盡老么瞬間怔住了。劉勁松自己也非常意外。這個時候劉勁松也看出來,這個領頭的人俑對自己並無惡意,相反,還有點保護自己的意思。
劉勁松猶豫了一下,對我做了個手勢,我知道劉勁松心裡面有很多疑問並沒有解決,於是試探的問那人,“有些問題,能不能回答我們以後,我們再走?”
那首領沉默半晌,對邊的幾個人俑做了個手勢。其他幾個人俑立刻帶著躺在地上的原始臉人俑飛快的溜走了,眨眼間,場上只剩下我、劉勁松、盡老么以及那個首領。
不多時,那首領看著我們,緩緩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第一個問題,為什麼你和你的那些同類,臉型和說話聲音還有說話的方式,是不同的?”那首領話音剛落,盡老么第一個搶著問道。
首領答道,“因為我們和他們生活的環境不同。”
“有什麼不同?”對於這個問題,我也有些好奇了。
首領道,“他們,一直生活在國,而我們,不斷生活在國外。”
為什麼生活在國和國外就不同?我還想繼續問,但盡老么卻又轉換了話題,道,“你們……真的是秦朝時期的人俑麼?”
那首領回答,“是!”
此言一出,我們都有種置夢中的覺。盡管已經猜到了他們都是從兵馬俑的坑道裡面爬出來的,但是真的確認之後,我們還是覺這種事真的太詭異了,而且他們當時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那首領道,“俑的做法,早在秦朝之前就已經存在了。但嬴政統一中國後,那時為了達到長生目的,找來數以萬計的能工巧匠,匯集曆代古籍智慧,最終研究出了活人俑的做法。”
我有些驚訝道,“你……怎麼直呼秦始皇的大號?
那首領傲然道,“有何不可?即使是像現代人一樣,罵他一句白癡,又有何妨?”
我和盡老么以及劉勁松相視無語。
片刻後,我措了一下辭,問他,“下怎麼稱呼?”
那首領擺了擺手,道,“我是徐福的後代。用現代人的話說,也就是私生子,不細說也罷。”
此時此刻,我覺得和徐俑(為了記述方便,在這裡我給他起了個名字)的流一點問題也沒有。除了他的臉型看起來有點怪之外,如果不是之前知道他是一個從兵馬俑坑道裡面爬出來的怪,無論如何我也分辨不出,他和我們從外觀上到底有什麼顯著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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