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小七彩已經睡醒了。坐在床上打電話和對方商量制作特殊裝置的事。小七彩的這個電話打了足足20多分鐘,我一直在旁邊等著。這期間我把劉勁松所講的一切好好想了一遍。
幾十年前,劉勁松在盜裡面所經曆的一切怪異事件,無非有這麼幾個關鍵點。
首先第一個。先說最恐怖的,那就是劉勁松在盜裡面發現了存活了幾千年的古代人。
想到這個古代人,我不由得把它和秦始皇兵馬俑結合在了一起。那時候。劉勁松並不知道這個可怕的活,究竟是什麼東西,但從現階段已經出土的兵馬俑來看,那極有可能是存放在兵馬俑三號坑裡的一個,活了的兵馬俑!
但問題是……
兵馬俑只是用陶制的偉大藝品!難道說藝品在存放了幾千年之後,突然擁有自己的生命嗎?還是說……
在幾千件陶之中,混加了當時用人制的兵馬俑?只不過這些,我們並不知道而已!可,退一步講,即使大膽假設,就算是用人制了兵馬俑,又怎麼可能存放千年,一直活到了現在呢?這在醫學和生學上,本是不可能的事!
第二,在發現了那個恐怖詭異的古代人之後,劉勁松會做什麼事?在當時。劉勁松拿出了匕首,看起來是想傷害那顆從圓裡面突然冒出來的人頭的。可後來。劉勁松有沒有繼續下手?那古代人到底會不會講話?事最後又是朝著什麼方向發展的?這是最關鍵的地方,但劉勁松講到這裡,卻剛好在這時突然“卡格”了。按照現有的資料來分析,劉勁松當時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否則他的家裡不可能有那麼多的兵馬俑人頭。而劉勁松,收集了這些兵馬俑的人頭,又是做什麼的?為什麼他要在家裡挖出那樣的地道來保存,是為了保護這些人頭,還是因為這些兵馬俑的人頭還有其他詭異的地方?
這些問題,都不得而知。但可以想象的是,這些人頭一定和劉勁松和盜墓團夥有關。並不是專家所說的那樣,所有人頭都是被大自然之力所破壞掉的。
第三,劉家老太太的變“死神”。是否和那個古怪的千年兵馬俑有關,這是最關鍵的一點。我認為90的可能,是有關聯的,但我暫時還想不出什麼有用的線索,能把所有的一切都串聯起來。
……
而且,仔細回想一下,在當時劉喜兒所唱的古怪的歌裡面,第一句其實已經給出了提示。“秦始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說明劉喜兒和劉家老太太,應該是早就知道自己家裡藏有兵馬俑人頭這件事的。只不過無論如何也萬萬讓人想不到,秦始皇的兵馬俑會和劉家老太太、劉喜兒以及劉勁松發生某種神之極的聯系。
就在我思路轉到這裡時,小七彩的電話終於打完了。
隨後,小七彩撂下電話,著我,道,“你要的裝置還需要一周的時間可以到達這邊。”
我點了點頭,先對小七彩的超強辦事能力表達了贊歎。接著我把之前在茶樓裡面發生的事說了,小七彩聽了以後表示,“不可能是人俑!或許是陶俑裡面安裝了什麼巧妙的機關,讓劉勁松在那時候,產生了錯誤的判斷!”
我不同意道,“秦始皇的時代,會有什麼機關,會讓幾千年後的人產生錯判?”系系華弟。
小七彩道,“古代人的智慧遠比我們想的高明的多,否則不會到現在還有那麼多像金字塔那樣的未解之謎等著我們去發掘!”
我正要繼續反駁,小七彩又搶先一步道,“據我所知,在兵馬俑發掘的過程中,同時還出土了數千件青銅兵。那些兵到現在還鋒利鋥亮,一次可以劃開十九層厚度的白紙。你想想有多鋒利?而經過科學鑒定,那些出土的青銅兵中除了含有銅錫的合金外,還含有鎂、鋅、錳、鈦、鈷、釩等十多種稀有金屬元素。短劍的表面也經過了鉻鹽氧化理,這樣的工藝水平,直到1937年德國人才首創出來,國人到了1950年才掌握。可咱們秦代的工匠,就已經知道怎麼做了,比他們早了兩千一百多年。這難道還不能說明古代人的指揮?”
我道,“那是兩回事!我不認為古代人能做出會氣的陶俑,而且劉勁松並非盜墓新手,難道活人和假人還分不清?”
小七彩思索道,“在那樣的環境下,劉勁松他們到自己心裡的影響,有著先為主的想法,這也是極其正常的事!比方說你在某個黑暗森的墳地裡面,突然看到一堆糟糟的長發,看到一件白,這兩樣東西疊在一起,再按照某個方位擺放的話,你就會覺那裡面有個穿白的長發人,靜靜躺在那裡。這是心理學上的“形象記憶”的概念,或許制作古墓的人,就利用了這種心理學!”
我琢磨了一下,道,“可如何解釋藏在劉喜兒家裡的那些人頭俑呢?你不會想告訴我,那些人頭裡面也有機關,劉勁松為了研究出機關的,所以把那些人頭藏在家裡了吧?”
小七彩一挑眉,道,“有何不可?盜墓人喜歡研究機關八卦之,也很正常的不是嗎?”
我約約覺得小七彩的話,聽起來有點道理,但如果仔細琢磨的話,又不太可能。因為如果真的是機關的話,劉勁松為什麼當時和我聊天的時候會說,我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經曆和他相比,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不過現在和小七彩爭辯也沒什麼用,還很容易惹起是非。所以我這時不再說什麼了,只是考慮接下來我應該做些什麼。
但這時小七彩卻不是很滿意的道,“大河豚,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啊!你看你那個死表,你每次出那種表,都是不相信我!”
我著下,苦笑了一聲,道,“我怎麼了又?我不說話還不行?”
小七彩瞪著我,道,“不行!我最不了你那個不以為然,明明心裡面從本上就否定了我,但臉上卻假裝同意的樣子了。我還不了解你!”
我道,“可我的確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啊!”
小七彩道,“有道理,但也只是有一分道理,其餘九分,你全部否定!你怎麼想的,騙不了我!”
我投降道,“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小七彩道,“你越是這樣,我越想讓你打從心眼裡面同意我的說法。等今天晚上我就和你一起去看劉勁松。”
“你也去?”我皺了皺眉。
小七彩點了點頭,道,“對啊。怎麼你不想讓我一起去嗎?還是你有什麼其他同伴和你一起行,你不方便我跟著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去了。”說完,小七彩故意不正視著我,但從拿眼斜我的樣子看來,我知道這只是口是心非吧了。
但同時我覺得小七彩這樣子十分有意思。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在我看時,小七彩馬上做了個原形畢的作,也迅速回過頭笑瞇瞇的瞅著我。但我知道我接下來的回答必須小心謹慎,否則很可能被小七彩掐得痛不生。
所以我義正詞嚴的道,“你必須和我一起去!”
小七彩仍舊笑瞇瞇的道,“我去多不好啊,萬一耽誤你把別的妹紙呢?”
我趕出三手指,發誓道,“我絕沒有別的妹紙。老天可以作證。”
小七彩擰了我一把,竟口而出道,“我只能允許你和夢竹姐有曖昧的關系,別的生都不行!”
話一出口,我和小七彩同時呆了一呆。接著氣氛瞬間沉默了下去。
……
三天後。
雲副給我發了條短信,告訴我劉勁松已經在醫院裡面搶救過來了,暫時離了生命危險,同時對上次發生的一些誤會表示道歉。
我給他用萬金油的說法回了一條,“沒什麼關系,既然這件事發生的這麼不符合常理,警方力大,上面對他們有要求,也是可以理解的。”
雲副聽了以後沒有再回,可能是覺我在和他敷衍著吧。
總之和當地警方的關系就這樣了。不可能發展到和高澤警那麼親無間的地步。
接下來的那天晚上,大概8點多鐘,我和小七彩來到劉勁松所在的那家醫院。
打聽好了劉勁松所住的病房之後,我和小七彩一起走進去,接著我把事先給劉勁松買的禮盒放在病床旁邊。劉勁松所在的病房是普通病房,不過正巧我們去的時候,那房間裡面只有劉勁松一個人,所以說話非常方便。
而這時劉勁松看到我們來了,從床上慢慢的撐起子,我見狀趕走過去把他慢慢扶著坐了起來,接著劉勁松對我出一個十分苦和悲涼的笑容。
我沒弄清楚他這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到底想表達什麼,但接著我就明白了,劉勁松的舌頭斷了半截。當時被他自己咬斷了!
現在已經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