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霍誌業就是這麽狠心,他將嚴七月送到英國,斷絕與國的所有人的聯係,隻能到十八歲的時候,再將接回國,安排手。
嚴景寒聽到這些後,整個人既憤怒又心疼。
他隻以為嚴七月是找到了家人,所以想跟嚴家徹底劃清界限,卻沒想到事實居然是這樣的。
又或者說,一直以來,他都誤會了嚴七月。
想到這裏,嚴景寒的臉不由得沉了下去。
知子莫若母,穆雲兮拍了拍他的手,輕聲道:“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我也將七月接了回來,往後的事,你也不要再手。”
嚴景寒冷笑一聲,“恐怕這件事沒有這麽簡單就過去,即使我們想就這麽過去了,霍家的人,也不一定會這麽想。”
穆雲兮一怔:“他們還想搞事不?”
嚴景寒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跟穆雲兮說了一遍。
穆雲兮沉思片刻,冷聲道:“看樣子這個廖曼香還沒有死心。”穆雲兮攥了雙拳,“當年的事,我還沒有跟徹底清算,居然又要來害我好朋友的兒。”
················
嚴七月周一回學校的時候,明顯覺到周圍的同學看的眼有點不一樣的,甚至背著竊竊私語。
一開始的時候嚴七月並沒有在意,但是有一次中間課堂休息的時候,其他同學議論的聲音傳到了的耳朵裏。
“就是嚴七月啊?長得那麽漂亮,心怎麽那麽黑啊。”
“就是就是,就是普通人,也不會見死不救啊,居然對自己的親姐姐見死不救。”
嚴七月聽到這些話,忍不住回頭看過去。
那幾個生察覺到嚴七月的眼,立刻閉上了。
嚴七月走過去,問道:“同學,你們是在說我嗎?”
其中一個生臉一僵,本能的想否認,但是旁的生用胳膊肘了一下,看著嚴七月的眼神充滿了不屑,“就是在說你,怎麽樣?有本事做,還沒本事說了?”
嚴七月不解的問:“同學,我想知道,我到底做什麽了?”
那位同學不屑的切了一聲,說道:“自己做了什麽,心裏沒點數嗎?還得別人說出來?也不嫌棄丟人?”
嚴七月雖然子,但是聽這麽說,臉上也收斂了笑容,正道:“這位同學,我覺得你還是說出來吧,我心裏還真沒什麽數,因為我什麽都沒做過。”
另外一名同學說道:“就是你姐姐的事啊,自己的姐姐腎有問題,你作為妹妹,難道不應該幫換腎嗎?”
嚴七月一聽,頓時明白了過來,看著麵前的兩位同學,輕輕一笑,問道:“如果你們遇到了同樣的問題,你會幫對方換腎嗎?”
兩個人先是一愣,然後有些不敢確定的說:“會吧,畢竟是自己的親人,但是至也不會像你一樣,明知道對方不好,卻那麽用力的推。”
“我推?”嚴七月問了一句,“我什麽時候推了?”
兩名生冷哼一聲,“你自己去網上看看就知道了。”
嚴七月滿腹疑雲的回到教室,韓小竹小聲的喊,“七月快過來。”
嚴七月走到座位上坐下,輕聲問道:“怎麽了?”
韓小竹道:“你有沒有覺得最近幾天同學們看你的眼不對?”
嚴七月點了點頭,早就發現了。
韓小竹拿出手機,朝嚴七月做了一個往下看的作。
七中是不允許學生帶手機來學校的,雖然這條規定形同虛設,但是平常同學都是把手機調靜音,放到書包裏,隻能下課或者放學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玩一會。
韓小竹把手機桌下麵,兩名趴在桌子上,用擋住外麵的視線。
下一秒一個視頻出現在嚴七月的麵前。
怕被別人聽到,韓小竹把視頻調到了靜音,但是即使如此,嚴七月一眼也能看出,畫麵裏的兩個人正是跟霍婉兒。
從視頻中,隻能看到霍婉兒想跟嚴七月說點什麽,但是嚴七月突然甩開。
視頻下麵的評論就不用看了,幾乎全部都是在罵嚴七月白眼狼,替霍婉兒加油,心疼霍婉兒的。
看完視頻後,嚴七月倒是還算平靜,韓小竹卻氣的漲紅了小臉,罵道:“這些人知道什麽啊,他們本就是顛倒黑白,被人牽著鼻子走,還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站在了道德的最高點。”
嚴七月拍拍:“好了,不用擔心,隻要我不幹擾,其他人,想說什麽隨他們好了。”
韓小竹擔心的看一眼:“你真沒事?”
嚴七月笑道:“嗯啊,真沒事,你不用擔心。”
韓小竹想了想說道:“你沒事就好,不過,這幾天你還是小心點,以後上廁所什麽的,都跟我一起。”
這麽說嚴七月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笑道:“小竹你太誇張啦,你不會以為會有人對我手吧?”
韓小竹:“有些蠢豬什麽事幹不出來,反正我們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畢竟高三的學習力還是很大的,同學們雖然下班的時候會說幾句,但是真到了上班時間,誰還會管這些事。
晚自習結束的時候,大家一起往外走,走出教學樓,嚴七月就要跟韓小竹分開走了,們兩個一個住宿,一個走讀,並不是一個方向。
分開的時候,韓小竹再次叮囑:“七月你跟司機打電話了吧?”
嚴七月點點頭:“已經發微信了,他就在學校門口等我,你快回宿舍休息吧。”
韓小竹正道:“你晚上不要在學校裏逛,趕回家吧。”
嚴七月笑道:“好了,你不用太張了,你是不是看電視看多了呀。”
韓小竹:“那我先回宿舍了。”
嚴七月點點頭,一轉就看聞禮站在的後。
“聞禮同學,你有什麽事嗎?”
雖然隻是穿著七中統一的校服,但是聞禮看起來也比周圍的男同學要帥氣很多,他朝嚴七月點點頭,“七月同學,我為前幾天發生在我生日宴上的事,跟你道歉。”
嚴七月笑著擺手:“沒關係啊,這又不是你的錯。”
聞禮說道:“是我邀請的你。”夜裏,嚴七月看不清他眸中的緒,隻能聽到他冰冷的聲音,“霍婉兒,太不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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