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七月!”就在嚴七月跟韓小竹進別墅的那一瞬間,嚴景寒出聲住了。
嚴七月聽到這個聲音,心下一驚,還沒等回頭去看,旁的韓小竹已經先一步反應了過來,笑著回頭,擺了擺手跟嚴景寒打招呼,“你是七月的哥哥吧?”
“嗯。”嚴景寒淡淡應了一聲,抬步朝他們走過來。
嚴七月這時候不得不回頭麵對他,因為之前的不坦誠,嚴七月雙頰有些熱,連自己都知道,這會兒臉一定紅了。
低頭垂眸輕輕的喊了一聲:“哥哥。”
說話間,嚴景寒已經走了過來,他垂眸看,語氣涼涼的問:“怎麽,是不是覺得很奇怪,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嚴七月抬頭看他,覺得他說話有點太過於直白,看破不說破,難道沒有聽說過這句話嗎?
韓小竹似乎也察覺到了兩個人之間的暗流湧,眼珠一轉,忙著打圓場,笑道:“七月哥哥也是來參加聞禮的生日宴會的吧?我跟七月先進去換件服,等會我們就可以一起去宴會了。”
韓小竹的話音剛落,從別墅裏走出來一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晚上的主角,聞禮。
聞禮今天沒有戴眼鏡,頭型打理的一不茍,上穿了一件深藍休閑版西裝,腳下是一雙與上西服想稱的休閑版皮鞋。
他靜靜地掃過了麵前的幾個人,先是禮貌的跟嚴景寒打招呼:“嚴大哥,你來了?”
嚴景寒隻淡淡的應了一聲。
聞禮便朝嚴七月跟韓小竹出一個溫暖的笑容:“你們也來了,怎麽還不進去?”
韓小竹突然手在聞禮上拍了一下,生氣的說道:“聞禮同學,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聞禮不解的問:“怎麽了?”
韓小竹氣鼓鼓的道:“你還問怎麽了,這麽正式的宴會,你應該提起跟我和七月說一聲啊,害的我們穿這樣子,真的很丟人的好不好。”
“沒什麽丟人的。”聞禮說道,“畢竟我們是學生,這麽穿才是最正常的。”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嚴七月湊近嚴景寒,小聲的問道:“哥哥早就知道今天要穿正式的禮服了,是不是?”
嚴景寒輕聲應了聲。
嚴七月咬,自己氣了半天,才道:“那哥哥居然不跟我說。”
嚴景寒都被給氣笑了,“你不是也沒跟我說,是來參加聞禮的生日宴嗎?我隻知道今天聞禮的生日宴會比較正式,但是你又沒跟我說參加誰的生日宴。”
嚴七月:············
好氣,可是居然無力反駁。
這時候聞禮的聲音再次傳過來:“不過我已經讓人替你們兩個準備好禮服了。”
嚴景寒淡淡道:“不必了。”他揚了揚手上拎著的禮盒,“禮服,我已經替們兩個人準備好了。”
看到嚴景寒手上拿著的購袋,聞禮眼神一閃,但還是很快鎮定下來,說道:“既然這樣,不如讓們兩個看一下穿哪一件,會比較適合吧。”
嚴景寒看著聞禮,微微一笑:“好啊。”
其實今天晚上這兩套晚禮服,嚴景寒都是為嚴七月準備的,他不知道嚴七月會喜歡什麽類型的,所以就選了兩套,好讓到時候從中挑選出一套來穿,但是沒想到現在又多出一個韓小竹。
那剛好一人一套了。
雖然麵前的兩個男人都是笑瞇瞇的,但是韓小竹卻覺出了一劍拔弩張的味道,嗬嗬笑了兩聲,對兩個人說道:“那個什麽,即使要換,在這裏也換不了啊,不過先讓我跟七月進去再說?”
聞禮讓出了過道,“請跟我一起進來吧。”
大概是因為人都到了後麵花園了,別墅反而沒有人。
聞禮帶著他們去了二樓的帽間。
這裏應該是個士的帽間,很大很豪華,隻是裏麵的服款式看起來有些老舊了。
這種況下,韓小竹也沒心打量這間帽間了,現在隻覺得眼前豎著兩塊大冰塊。
一塊冰塊嚴景寒,一塊冰塊聞禮。
韓小竹側頭看了嚴七月一眼,兩個人從對方的眼神讀懂了裏麵的意思:們兩個今天晚上都後悔來這個生日晚宴了。
韓小竹再次幹笑了兩聲,轉對兩塊冰塊說道:“那個,兩位男士,我跟七月要換服了,你們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
“七月。”嚴景寒低沉的喊了一聲。
嚴七月有些不願的走過來,嚴景寒把手中的禮盒遞給,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換上。”
“哦。”嚴七月低聲應了一句,接過嚴景寒手中的禮盒,弱弱的問,“那你們現在可以先出去了嗎?”
嚴景寒冷冷看一眼,轉出去了。
聞禮朝兩個人溫暖一笑,朝中間位置的架上指了指說道:“那是我讓人為你們準備的晚禮服,你們可以從裏麵挑選。”
他說完,再次朝兩個人微微一笑,這才轉出去。
聞禮走後,嚴七月看了眼手中的禮盒,又看了看一旁架上麵的服,有些為難的看著韓小竹,“你要選哪件?”
韓小竹聳聳肩:“那還不簡單,哪件漂亮我穿哪件。”
嚴七月卻歎口氣:“無論我選擇哪一件,都會得罪其中一位。”
韓小竹問:“那你最不想得罪哪一位?”
嚴七月心尖一,那個人的名字立刻在心尖響起。
韓小竹了然的看著:“你看,你心裏都已經有答案了。”說著,從手中拿出那個禮盒,從裏麵掏出兩個包裝致的小禮盒。
打開禮盒,裏麵靜靜躺著兩套漂亮的晚禮服。
一套白,一套淺藍。
韓小竹拿出那套白的,遞給嚴七月,“先去換一下。”
嚴七月接過,走到一旁的架後麵,迅速將服換了下來。
兩分鍾後,嚴七月穿著一件白蓬鬆公主從架後麵走了出來。
韓小竹看到那一瞬間的時候,眼睛慢慢睜大,搖著頭歎道:“七月,你知道嗎,現在我唯一的是什麽嗎?”
嚴七月問:“什麽?”
韓小竹:“隻恨自己為兒。”
嚴七月被逗笑,白一眼:“你什麽時候也學會了油舌了?”
韓小竹不樂意了:“這純粹是有而發好不好。”
說完,從架裏找出一條紅的晚禮服,走到一旁換上。
十分鍾後,嚴七月跟韓小竹從帽間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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