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七月想著怎麽跟嚴景寒說周六晚上聞禮生日的事,嚴景寒則覺得今天晚上嚴七月格外的沉默,有些擔心是不是在學校裏遇到了什麽不好的事。
一時間包廂陷了沉默,隻有瓷相互撞的聲音。
就在嚴七月想要開口的時候,頭頂上傳來嚴景寒的聲音:“七月,最近在學校怎麽樣?跟同學相有沒有遇到什麽麻煩?”
嚴七月忙道:“沒有。”
嚴景寒淡淡的點了點頭:“有什麽事,就告訴我。”
“嗯。”嚴七月看了眼嚴景寒的神,輕聲問,“這周六你有空嗎?”
嚴景寒眸一閃,抬頭看。
嚴七月了脖子,忙解釋道:“我看你最近忙的,有時候晚上也會有手,就想或許周六你也需要加班呢。”
如果他周六晚上加班,那就不用跟他說周六晚上去聞禮的生日宴的事了。
嚴景寒笑了笑:“周六晚上不用加班。”
嚴七月在心裏歎了口氣。
嚴景寒繼續道:“不過我晚上有個活要參加,回家的時候應該會比較晚,到時候你不用等我。”
嚴七月眼神一亮:“這樣啊,其實周六晚上我也有點活呢。”
嚴景寒漫不經心的“哦”了聲,隨即問:“什麽活?”
嚴七月本想說出事實,但是話到邊卻變了:“去參加同學的生日宴。”
嚴景寒眸一閃,他周六的活,就是去參加聞禮的生日宴,雖然他不喜歡聞禮,但是聞家跟嚴家畢竟是有生意上的往的,一個小輩的生日宴,嚴永年跟穆雲兮自然不可能去參加,所以就讓作為平輩的嚴景寒代勞了。
“男生還是生?”嚴景寒狀似漫不經心的問。
嚴七月不會撒謊,但是又害怕嚴景寒像之前那樣發火,於是小臉一拉,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哥哥問的問題好奇怪,去參加同學的生日宴,還要分男嗎?難不同學的生日宴能參加,男同學的生日宴就去不得了?”
沒想到這隻小貓也會發脾氣,嚴景寒忙笑道:“當然不是,我隻是隨口問問。”
說完這些,包廂再次陷了沉默。
嚴景寒猜測出嚴七月應該是去參加聞禮的生日宴,但是這種瞞的態度,卻讓他很傷。
從酒樓出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半。
一路上嚴景寒隻安靜的開車,嚴七月也興致不高,車還沒到嚴家的時候,嚴七月就已經睡著了。
嚴景寒將車緩緩停在嚴家大門口,側頭看了一會兒嚴七月的側,然後打開車門下車,倚著車點了一煙。
盛夏的夜空下並不寧靜,反而會有各種鳥蟲昆蟲的聲。
嚴景寒默默了一煙,想著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嚴七月的反應,很明顯,不想讓他知道周六晚上要去給聞禮慶生的事。
為什麽不想讓他知道呢?
答案不言而喻,心虛。
可是他卻不敢揭開這層窗戶紙,曾經親口告訴過他,不喜歡聞禮,但是現在來看,十有八九是在騙他。
他害怕承認在騙他。
嚴景寒在心裏暗罵了一聲,踩滅了煙頭,打開車門門,鑽了進去,發汽車,開進了嚴家別墅。
車進嚴家別墅,管家就迎了出來。
嚴景寒降下車窗,在管家開口之前小聲的說道:“七月睡著了,我抱去樓上,你幫忙拿一下的書包。”
管家忙道:“哎哎,好的。”
因為兩個人還沒有回家,所以嚴永年跟穆雲兮也沒提前去睡,就一直坐在房間裏等著。
看到嚴景寒抱著睡的嚴七月走進來,穆雲兮起小聲的問:“怎麽這麽晚才回來?七月這是睡著了?”
嚴景寒淡淡的應了一聲,“跟一起吃了一點宵夜,爸媽你們兩個也早點睡吧,我把七月抱回的臥室就去睡了。”
穆雲兮:“嗯,去吧。”
嚴景寒小心的將嚴七月放到穿上,坐在床邊,低頭靜靜的看著。
他也不知道他對嚴七月的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產生變化的。
或許一開始隻當是自己的妹妹,可是當他察覺到自己的的時候,就開始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後來,他以為嚴七月拋棄了他,但那個時候,他雖然在心裏怨,卻沒有想要放棄的想法,他那時候隻在心裏暗暗的發誓,等他有能力了,一定會把嚴七月找回來,到那時候,就是綁,他也要將嚴七月綁在他的邊。
卻沒有想到,就在他想要把這個行為付諸行的時候,嚴七月居然再次回到嚴家。
不知道是不是在夢中睡的不踏實,嚴七月皺著眉頭,夢囈一聲,翻了個,背對著嚴景寒。
嚴景寒回神,幫蓋好薄毯,起出了臥室。
···············
第二天嚴景寒將嚴七月送到學校後,就回到了醫院。
下午的時候程俊明帶著藍榮過來的時候,嚴景寒正在給病人做手。
兩個人跟嚴景寒玩得好,也不在意這些,直接坐在嚴景寒的辦公室裏等他手結束。
好在嚴景寒也沒有讓兩個人等太久。
半個小時後,嚴景寒帶著一副金框眼鏡進了辦公室,一進辦公室完全忽略掉正坐在他辦公室的兩個人,把上的白大褂下來,掛起,然後摘下眼睛放到辦公桌左下方的屜裏。
程俊明有點不了了:“不是吧寒哥,你這是把我跟阿當明人啊。”
嚴景寒淡淡問道:“來我這裏幹什麽?”
程俊明看著他,皺眉道:“寒哥你這一個月到底怎麽回事?”
嚴景寒明知故問:“什麽怎麽回事?”
程俊明了藍榮:“你來說。”
藍榮:“為什麽要我來說?”
程俊明:“因為剛才我說話了,你沒說啊,給你個表現的機會。”
藍榮:“我稀罕啊?”
程俊明:“你到底說不說?不是你天天在我耳子前說寒哥這個月大變的嗎?”
藍榮隻要著頭皮問嚴景寒:“寒哥,你這個月很忙嗎,都不跟兄弟幾個出去玩了,上次也是,好不容易出去玩意兒,你待了沒有十分鍾就不聲不響的走了,寒哥,兄弟幾個都在說,你不會是了吧?”
嚴景寒沒否認也沒承認,隻是語氣平淡的問道:“你們幾個談的時候也不出來玩嗎?”
藍榮:“那當然不會啊,人如服兄弟如手足啊,服可以天天換,但是我可不想自斷手足。”
嚴景寒冷笑一聲:“是嗎,那你就等著著上街吧。”
藍榮大驚:“不是吧寒哥,你不會真的了吧?”
還沒等嚴景寒回答,突然聽到程俊明大道:“臥槽臥槽,快看這是什麽?這是什麽?”
藍榮的視線被程俊明手中的書吸引了過去,拿過程俊明手中的書,低頭看了一眼,“什麽鬼?五年高考三年模擬?”
程俊明轉問淡定的站在一旁的嚴景寒:“寒哥,你這裏怎麽會有這玩意兒?”
嚴景寒慵懶的倚在辦公桌上,“這就是原因。”
程俊明跟藍榮異口同聲:“哈?”
嚴景寒重複了一遍:“這就是我最近沒辦法出去玩的原因。”
程俊明:“寒哥你要重新來一次高考啊?”
藍榮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罵道:“傻嗶——啊你,寒哥用得著重新高考嗎?”
程俊明想不出原因:“那寒哥看這些書是為了啥?”
藍榮:“所以我說你傻嘛,寒哥不是最近新認了個妹妹嗎?肯定是買給咱妹用的。”
說道嚴七月,程俊明眼神一亮,他早就聽沈惜月提起過嚴景寒的這個妹妹了,隻是嚴景寒平日裏捂的太,他們都沒見過這位傳說中的妹妹
程俊明嘿嘿一笑:“寒哥,什麽時候也介紹咱妹妹給我們兩個認識認識?”
嚴景寒看他一眼似乎對“咱妹妹”三個字特別不滿,他淡淡道,“是我妹妹,跟你們沒什麽關係”
程俊明:“寒哥,那麽小氣幹嘛啊。”視線接到嚴景寒警告的眼神後,程俊明立刻認慫,“好好好,寒哥的妹妹,這總行了吧?不過寒哥,什麽時候把你這位妹妹帶出來,讓我跟阿認識一下啊。”
嚴景寒:“怕生。”
程俊明:··············
都年人了,害怕個求求生啊。
寒哥也太過分了,有個妹妹還藏著掖著,一點也不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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