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嚴七月送到學校後,嚴景寒就開車去了書店。
既然要給嚴七月補課,那自然不可能隻是說說而已。
正值暑期,書店裏的人特別多。
好在裏麵的空調開的足,在裏麵呆著倒也不會因為人多加上盛夏而覺得燥熱。
書店的三樓,為高考專門設置了一個區域,裏麵關於高考所需的各種書籍應有盡有。
嚴景寒在那邊仔細挑選了幾本用得著的書,拿著書去櫃臺結賬。
結賬的時候接到了高的電話。
“嚴爺,您能不能來一趟錦園?”
嚴景寒付了錢,問道:“什麽事?”
高低聲道:“先生傷了。”
嚴景寒一驚:“傷的嚴重嗎?”
高道:“不算太嚴重,不過先生不想讓外人知道,所以隻能麻煩嚴爺來一趟。”
嚴景寒立刻道:“我馬上過去。”
兩個小時後。
嚴景寒剛下車,高就一臉凝重的迎了上來:“嚴爺,您終於來了。”
嚴景寒一邊跟著高往裏走,一邊問道:“延霆哥現在怎麽樣?”
高道:“已經止住了,應該沒有傷到要害,不過還要等您檢查過後才能確定。”
嚴景寒淡淡的應了一聲,兩個人的步伐很快,一進穆延霆的臥室,一濃烈的腥味道撲麵而來。
穆延霆閉著眼睛半躺在床上,因為失過多,臉發白,但即使如此,卻仍舊有一副渾然天的貴氣,讓人心生敬畏。
聽到聲音,穆延霆倏地睜開雙眼,聲音清冷:“不是跟你說過,不用景寒過來了嗎,一點小傷而已,死不了。”
高微微頷首:“先生,還是讓嚴看一下,比較放心。”
穆延霆沒再說什麽,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假寐。
高拿過早已經準備好的醫藥箱,遞到嚴景寒麵前:“嚴。”
嚴景寒接過醫藥箱,帶上手套跟口罩,從裏麵拿出消毒工,看了一眼穆延霆的傷口,蹙眉道:“誰幹的?怎麽傷這樣?”
高小聲道:“應該是有人故意像仇家了先生的行蹤。”
“有人”兩個字讓嚴景寒眸一沉,“爺爺到底什麽時候才肯手把穆家的清除幹淨。”
“好了。”穆延霆突然出聲,“這件事以後再說,不過我傷的事,先不讓要老爺子知道。”
高微微頷首,嚴景寒本想說什麽,但是見穆延霆主意已定,也隻好不不願的點點頭。
傷口很快被他理好,嚴景寒摘下手套,叮囑道:“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傷口不淺,我已經幫你做了理,不過這幾天不要劇烈活,我兩天後再來查看況。”
“嗯,多謝。”穆延霆說道,“對了,我聽說姑媽已經把那個小姑娘又領回了嚴家。”
“嗯。”嚴景寒低頭用紙巾輕輕著手。
穆雲兮:“好好跟相,不要再像小時候那麽魯莽,明白我的意思吧?”
嚴景寒想到曾經自己為了嚴七月所做的那些事,不管外人怎麽想怎麽看,反正他不後悔,從來沒有後悔過,即使重新來過,他一樣會那麽做,而且,這次他會計劃的更周些,不會讓任何人找到他們兩個。
穆延霆見他不說話,就知道這番話他沒有聽進去,兩個人雖然格截然相反,但是有一點卻是相同的,就是認死理,一旦認定的事,什麽人都改變不了。
··············
嚴七月進教室的時候大家正在早讀,嚴七月靜悄悄的走進去,剛坐下,就被韓小竹拉了拉胳膊,韓小竹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後麵位置的聞禮,低頭小聲道:“七月,昨天晚上到底怎麽回事啊?”
嚴七月愣了愣,從書包裏拿出英語書,小聲的說道:“沒事。”
怎麽會沒事呢,韓小竹想著昨天晚上嚴景寒怒氣衝衝的扛走嚴七月的節,那個畫麵讓覺得怪怪的,完全不像一個哥哥該有的緒,反而更像一個男人看到自己的朋友跟別的男人單獨約會的反應。
韓小竹雖然單純,但是也知道每個人的家庭況不一樣,有些事該問,有些事問出來對別人來說反而是一種負擔。
這麽想著,韓小竹便沒再多問,轉而說起了另外一個話題:“七月,月考的事你準備好了嗎?”
聽到“月考”兩個字,嚴七月小臉一垮:“並沒有。”
韓小竹笑道:“沒關係,我也沒有,唉,如果我也能像聞禮同學那麽聰明就好了。”
聞禮雖然是剛剛轉學過來的,但是就這麽幾個月的時間,已經獲得了全部老師的青睞,不隻是因為學習好腦袋聰明,更是因為良好的家世跟自的修養。
聽到韓小竹提到聞禮,嚴七月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當時嚴景寒的態度,幾乎可以用惡劣來形容了,想到這裏不自覺地回頭看了一眼聞禮。
剛好聞禮也抬起頭朝看過來。
兩個人的視線在半空中匯,嚴七月心一驚,猛地回頭,將頭埋進了英語書裏。
聞禮卻被小鴕鳥一樣的舉逗笑。
第一節課是英文,對於從小生活在英國的嚴七月來說,英語口語跟聽力是的強項,但是一旦涉及到語法,就有點懵。
雖然從小在英國長大,但是真的沒有學過英語語法。
所以很多時候,在老師講語法的時候,嚴七月覺得聽起來比數學還要頭大。
終於熬到下課,嚴七月了發脹的腦袋,問韓小竹:“小竹,你說,英國人都不學英語的語法,我們華國人為什麽要學這個?”
韓小竹聳聳肩:“因為我們聰明呀。”
嚴七月不明所以的看著。
韓小竹笑道:“不聰明學不來語法,所以英國人幹脆就不學了。”
嚴七月:··············
今天開始高三恢複了正常的作息時間。
之前兩個周屬於暑假補習,都是隻上半天的課,從今天開始要全天上課,而且晚上還有晚自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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