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基拉掐著雪茄,側頭冷冷的看一眼,嗤笑了聲道:“看樣子,你對許念安還真是恨之骨啊。”
隆拉薇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忙低下頭:“隆拉薇沒這個意思,隻是覺得反正都是便宜了自家兄弟,也沒什麽關係·····而且,我一直記得您跟我說的話,袁詩已經死了,我現在是隆拉薇,是莫尼西王後唯一的兒,是暹國唯一的公主。”
翁基拉冷笑一聲:“你知道就好,不要因為自己的那點小心思,擾了我的計劃。”
隆拉薇恭敬而小心翼翼的低著頭,的雙眼被遮住了,所以,沒有人能看到眼中的滔天恨意。
很快了,隻要再等等,許念安這個名字,就會徹底的從這個世界消失的。
可是袁詩卻可以用另外一個更高貴強大的份活下來。
隆拉薇強忍著自己,笑出聲的衝。
隻要解決了許念安跟宋泊山,接下來的目標,被遮掩著的雙眼順著翁基拉的聲音看過去。
現在所做的這些,不過是將眼前這個自以為是,又自大狂的男人踩在腳下的鋪墊。
耳旁再次響起了翁基拉的聲音,帶著一種自誇的語氣:“不管怎麽說,那可是我的侄,找人強幹自己的侄,死後是會下地獄的。”
隆拉薇公主在心裏冷笑,找人強幹自己的侄會下地獄,那綁架自己的侄子跟侄然後殺死他們,就不會下地獄了嗎?
這個男人,也是虛偽的可以。
但是卻不得不拍他的馬屁:“首領宅心仁厚,果然才是最適合掌控泊山家族皇室的唯一繼承人。”
“哈哈哈哈哈”翁基拉大笑幾聲,“你果然很聰明。”
這時候,傑西收到一條信息,看完之後,湊到翁基拉的耳旁低聲說道:“首領,袁詩英跟季家都解決了,季慶山臨死之前,把整個季家給了季丞鈺,不過這邊大房的人對季慶山臨死的這個決定很是有意見,估計近期來,季家不會再跳出來給我們搗了。”
翁基拉滿意的點點頭:“很好,這件事隆拉薇做的很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不過我們下一步行,也該開始了。”
他說著打了一個響指,門外,立刻又兩個人走了進來,翁基拉吩咐,“把送回地下室。”
·················
吃了藥後的兩個小時,宋泊山的燒終於退了些。
神也比剛才好了很多。
最起碼,不會一直靠在牆上閉著眼睛了。
大概是因為對方覺得把兩個人關在地下室裏,還有專門看著,兩個人翅難飛,所以等他們吃完飯後,也沒有再次把他們綁起來。
宋泊山剛剛有神的時候,隆拉薇就被送了回來。
上還是原來被人抬出去的時候,穿的那件沾滿漬的服,好在臉比之前好了很多。
上的傷口,也被很好的理了。
隻是宋泊山看著傷口被理的方式,本能的皺了皺。
據他所知,能將傷口理的那麽漂亮的,整個暹國就隻有兩個人。
而且,是一對兄妹,雙胞胎兄妹。
他們兄妹從小宣誓效忠於泊山家族,哥哥是他父親母親的專用醫生,妹妹卻在幾年前突然消失了,從此之後了無音訊。
宋泊山也人之托,來暹國找了幾次,但是都毫無消息,所以,他們都以為應該是已經不再這個世界了。
可是隆拉薇傷口的理方式,真的太像的手筆了。
隆拉薇一看到宋泊山,就小心的啜泣了起來,拉著他的手說道:“泊山哥,你可千萬不能有事,你有事,我該怎麽辦?”
宋泊山了的頭,趁機仔細查看的傷口,他麵上仍舊關切:“還好他們替你理了傷口,你現在覺怎麽樣?”
隆拉薇了眼淚:“我已經沒事了,隻是還有一點痛。”
宋泊山笑道:“傻姑娘,傷口哪有不痛的,這裏有消炎的藥,一會兒你記得吃。”
隆拉薇點了點頭。
宋泊山又問:“給你理傷口的醫生,是個什麽樣的人?”
隆拉薇眸微,搞不清楚宋泊山這麽問的目的,畢竟宋泊山是現在泊山家族唯一的法定繼承人,泊山家族的一些家臣他肯定都是認識的。
難不,他想問一下醫生是不是他認識的,然後通過醫生逃出去?
隆拉薇想了想問:“泊山哥哥你是指哪方麵?”
宋泊山知道這裏有監控,所以也不敢明目大膽的問,隻小心的打探:“比如,是男,還是?”
隆拉薇選擇了實話實說:“是的。”怕萬一有什麽事會被穿幫。
宋泊山心咯噔一聲,但是他麵上不顯。
這個醫生很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
隆拉薇很是無辜的眼神,問道:“泊山哥哥,你問這個幹什麽呢?”
宋泊山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我怕我堅持不了多久,也會暈過去,到時候恐怕也要麻煩你說的那位醫生。”
原來是這個,隆拉薇稍微放下心來,轉而跟許念安說話,“許小姐,多謝在我不在的時候,你幫我照顧我哥哥。”
許念安著小,淡淡道:“你客氣了,我們現在這種況,本就應該互相幫助才對。”
隆拉薇笑道:“許小姐說的有道理。”
宋泊山見一直小,就問:“許小姐的怎麽了?”
許念安笑了笑:“沒什麽,可能有點輕微骨折。”
其實不隻是,現在全很多地方估計都有輕微骨折。
宋泊山起走過來,蹲在旁問:“能不能讓我看看?說不定我還能幫你。”
許念安點了點頭。
宋泊山蹲在旁,手握住了的腳踝。
許念安很瘦,腳握在手中,一隻手就能握過來。
而且皮白皙,就連腳踝,都生的分外好看。
宋泊山握著的腳踝,幫輕輕的活了一下,問,“這樣疼嗎?”
許念安搖搖頭:“不疼。”
“這樣呢?”
“嗯嗯,疼,這樣很疼。”
宋泊山點點頭:“是骨折了,我曾經跟一位老師傅學過正骨,一會兒還請許小姐忍著點。”
許念安點了點頭:“好的,謝謝宋先·············”
“生”字還沒說完,隻聽“哢”的一聲,宋泊山已經給接上了。
“疼嗎?”宋泊山問。
許念安笑了笑:“現在不疼了。”
宋泊山剛想放下的,突然,昏黃的燈下,他看到了許念安腳踝下麵一點的地方,似乎紋著什麽東西。
為了看清那是什麽,他握著許念安的,往自己麵前拉了拉。
許念安一驚,本能的想要往後躲,宋泊山卻已經看到了那個圖騰,正如他所料的那樣。
那個圖騰正是他們泊山家族特有的圖騰——凰圖騰。
不止如此,每一個剛剛下生的嬰兒,腳上的凰圖騰都是嬰兒的母親親自紋上去的,而每個人紋的手法都各不相同,所以宋泊山自然是認識這個圖騰,像極了母親紋圖騰的手法。
就在許念安想要他鬆手的時候,宋泊山提前問出了一句話:“你的腳上怎麽會有我們泊山家族的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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