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合見許念安看完了信件,笑著問了一句:“想知道袁棟跟林慧的下場嗎?”
許念安其實並不是很想知道。
不過程嘉合貌似很想說,沒等許念安回到,程嘉合已經自顧自說了起來:“雖然我的計劃出現了點意外,不過總算是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是一種大仇已報的表,“我讓人帶著警察過去的時候,袁棟剛好在那個小房子裏折騰死了林慧,就是媽媽跟你曾經住過的那個小房子,據說當時林慧死的樣子很是淒慘,估計袁棟也沒想到警察會那麽快找上門吧,畢竟他為了防止袁詩英報信,都已經把袁詩英囚起來,卻沒想到被警察逮個正著。”
他嘖嘖了兩聲,“現在的袁棟不僅犯了經濟罪,還是個殺人犯,不過,這都是他應得的,不過隻可惜媽媽沒能親眼看到這一切。”
看到程嘉合臉上那種痛快的表,許念安突然問:“這些,都是媽媽想要你做的嗎?”
程嘉合搖了搖頭,他的笑容有些奇怪,“怎麽可能,你知道為什麽媽媽這一生敗的那麽慘嗎?就是因為太弱,太善良了,但是我不同,從我被送到程家的哪一天開始,我就知道,我必須強大起來,隻有這樣我才能報仇。”
許念安突然發現,原來一點都不認識這個坐在椅上的年,他說報仇的時候,眼中的迸發出來的芒,就像草原上的一匹野狼麵對自己眼前的獵,兇殘卻帶著勢在必得。
許念安把信收好,放到自己的口袋裏,但是卻沒有收下那把鑰匙,“那恭喜你現在功了。”
程嘉合疑的看著,問:“袁棟跟林慧得到報應,你不應該高興嗎?”
許念安實話實說:“不知道,我現在已經不想再去關係這些了。”
說完,轉離開了程嘉合的辦公室。
見到許念安離開,程嘉合回頭問一直站在一旁的高明,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高叔,為什麽不高興?不是應該跟我一樣恨那兩個人的嗎?”
高明想了想,歎口氣道:“小爺,小小姐跟您不一樣,這十幾年,您一直把複仇當活下來的唯一力,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複仇,但是小小姐不一樣,的心,從來沒有被仇恨所占據,現在又突然知道自己的世,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也是人之常。”
程嘉合點點頭,看了一眼還在他辦公桌上的保險櫃鑰匙,手拿過來,把玩了一會兒後,轉給高明:“找機會把這個還給。”
高明一愣,沒想到程嘉合居然是真心實意想把這些東西給許念安。
其實他跟了這位小主子這麽多年,都一直不清他的脾氣,平日裏看起來像是一個毫無攻擊的花樣男,但是也隻有他知道,他在置敵人的時候,有多心狠手辣。
不過他覺得,大概是因為小姐的原因,他對小小姐,多還是有些不同的,否則怎麽會把大半個許家拱手相讓。
保險櫃裏鎖著的那份囑,真的是大半個許家啊。
程嘉合大概是猜測到了高明的想法,他笑了笑問:“高叔是不是覺得我把這個送給許念安,有點奇怪?”
高明點了點頭,倒不是因為他不想讓許念安繼承這些東西,隻是覺得,程嘉合在暗中布置了這麽多年,不就是為了奪取許家嗎?現在為什麽要全部拱手相讓呢?
他有點不明白。
程嘉合卻反問道:“現在的許家,還剩下什麽?”
高明一愣。
程嘉合替他說出答案:“隻不過是石玉祥這個空殼子罷了,我這些人謀劃的,從來都不是這個空殼子,而是人。我要的是袁棟跟林慧的死,至於石玉祥這個空殼子,與程家相比,算的了什麽?況且,我對玉石首飾之類的東西一竅不通,反而不如給許念安,還買個人。”
··············
許念安直接從總經理辦公室回到設計部。
助理秦雅琳迎上來,小聲的道:“總監,上次設計稿丟失跟被抄襲的事,查清楚了。”
許念安一怔,最近發生的事太多,都快把這件事給忘記了,畢竟在一點線索都沒有的況下,想查出背後的人,並不是那麽簡單。
沒想到,現在居然還真的被查出來了。
許念安直接問:“是誰做的?”
秦雅琳小聲道:“居然是馬薇晨,不過這件事總經理也已經知道了,馬薇晨已經被到警局了。”
許念安又問:“這事是怎麽查出來的?”
秦雅琳繼續道:“其實這件事,說來也是巧合,我們據您之前說的把嫌疑人定位在公司部,一個個的排查,就發現了可疑之,原來馬薇晨曾經在J·A國際珠寶展做過義工,當時在米國讀書,去那裏做義工是學校與珠寶展的部協議,而所負責的那個展廳,剛好是展出林設計師那組作品的展區,我們順著這個又查到了在網絡上出這件事的微博號,發現馬薇晨私底下與這個博主見過幾次麵,然後這件事就被給了公司的法務部,法務部的人,一查,就把整件事查清楚了,原來馬薇晨是袁棟的一個遠方親戚,無論是設計稿還是誣陷抄襲,都是到袁棟的指使。”
這件事總算告一段落,而且馬薇晨也得到了應有的罰,許念安沒打算再繼續糾纏這個問題,轉想要回辦公室的時候,卻接到了穆延霆的電話。
大概是因為戴上了穆延霆送的戒指,許念安覺得兩個人的關係又近了一步。
接起電話的時候,角不由得彎了彎。
穆延霆低沉的聲音傳來:“晚上能不能早點下班?我去接你。”
許念安笑著問:“是不是有什麽安排?”
穆延霆:“晚上是爺爺的生日。”
許念安一怔:“這麽大的事,你怎麽這會兒才告訴我?我什麽準備都沒有,這也太失禮了吧。”
說完這些,許念安才意識到不對,這幾天的緒一直有波,穆延霆不說,一定是不想拿這些事來煩吧。
許念安這麽想著,難免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了。
那邊傳來穆延霆低沉好聽的笑聲,他說:“沒什麽要準備的,該準備的,我都吩咐人準備好了,隻要你過去,爺爺就會很高興了,而且到時候,我們會有個好消息在爺爺的生日宴上宣布,這個好消息,對於爺爺來說,比收到任何禮都要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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