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房間外面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屋子裡面的況卻還沒什麼變化。通過小七彩手上的顯示屏我們同時看到,此時此刻的嶽小框和漢特睡得極沉,伊塔和秦思思先是沉默了一會兒,後來實在是忍不住了。就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小七彩的監控設備並沒有安裝音頻方面的同步。所以我們僅僅只能是看到兩個人正在談,但談什麼,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想來也應該是發生在自己老公上那些怪事。
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漢特和嶽小框還是沒有醒,這時兩個孩已經開始忍不住每隔10多分鐘,就不斷著自己老公的呼吸。每次完後們都同時出松了口氣的覺。
看來漢特和嶽小框的呼吸功能還在,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仍舊昏睡不醒。最怕的就是他們一覺徹底的睡了過去,在也醒不過來。
等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和馮天松都有些不耐煩,小七彩抬起頭,晃了晃脖子,用手敲了敲,說,“還沒出現結果。看得我頸椎都疼了。”
我過去給了兩下,小七彩看了我和馮天松一眼,道,“不然你們倆出去逛逛,等有況了我給你們打電話。你們別走太遠。”
馮天松等的就是這句話,因此小七彩剛剛說完,馮天松趕拉著我就走,一邊走還一邊嘟囔,“d。老子最不喜歡等人,偏偏讓我等了這麼久。”
但就在接下來我和馮天松剛剛下了電梯,剛走到一樓的時候,小七彩就給我們打來電話,電話中,小七彩的語氣十分著急的道,“發生意外況了,你們趕回來!快!”
馮天松罵了句,“草!”
我們又心急火燎的往樓上趕。電梯門剛一打開。小七彩就把手裡的屏幕遞過來,道,“你們快看!他們醒了!”
我和馮天松立刻把目朝顯示屏上投了過去,一看之下,同時呆住了!
馮天松道,“他們的確是醒了……可是,他們在幹什麼?”
這時我沒有說話,因為眼前發生的事更加怪異了!
毫無疑問,此時此刻的嶽小框和漢特,的確是醒了!
可……
漢特走向了秦思思,張開雙臂,看起來要去抱。而嶽小框則走到了伊塔的面前,做出了同樣的作!
這樣的畫面已經怪到了極點,沒人能夠解釋眼前的事到底是怎麼了!我唯一能想出來的答案是,嶽小框和漢特的記憶組,發生了重疊和混。使得他們這兩個人的在時差改變的況下,記憶組也發生了改變,也就是我之前說的,一定會出事!
卻沒想到出事的方式如此曲折!
而此時,畫面中的怪異仍舊在持續!
在嶽小框和漢特分別“認錯了”自己的老婆之後,伊塔和秦思思的表完全崩潰了,們兩人長大了,在房間裡面到跑,後的嶽小框和漢特就在那不停的追!
他們一會兒跑到衛生間,一會兒跑到客廳,一會兒跑到床頭,甚至在嶽小框馬上就要抓到伊塔的子時,伊塔采取了瘋狂的反擊!拿起枕頭狠狠砸向了嶽小框;
而與此同時,漢特已經功抓住了秦思思,他看起來有些瘋狂,想要把秦思思在上強行親吻,但秦思思嚇壞了,連踢帶撓,連抓帶打,很快就在漢特的臉上,留下一道道傷痕!
漢特也怒了,兩個人在床上相互扭打在一起,沒多久,秦思思頭發徹底了,披頭散發高著,和漢特拼命!
再看另一邊!
伊塔和嶽小框也從一開始的輕微沖突徹底演化升級,最終竟變了拳打腳踢!這種況持續了沒多久,我們站在門外發現不妙,趕沖過去敲門。但門的四個人此時已經完全進了白熱化的階段,對於我們重重的捶門聲置若罔聞,就像本沒聽見一樣。
我想用力踹門,馮天松卻一把攔住了我,道,“你多管閑事幹嘛?讓他們狗咬狗算了!”
“可嶽小框的父親是t隊的朋友,t隊也是我的朋友!”
馮天松道,“現在你能分清誰是嶽小框,誰是漢特?你要救誰?你又要幫誰?你沒發現場面變得特別混嗎?”扔投醫技。
就在我和馮天松說話之時。
小七彩手上的顯示屏,畫面又是一變!
在發現自己的老婆被“陌生”的男人毆打之後,嶽小框和漢特瞬間憤怒了,接著兩個人沖向對方,你一拳我一拳狠狠打在一起。沒多久,房間裡的電視機,水杯,都被打得支離破碎,乒乒乓乓,房間裡面的況更加混了!簡直可以用了一鍋粥來形容!
我覺這麼發展下去一定會出人命的!於是不顧馮天松的勸阻,狠狠發力,一腳揣向了門!
一下,兩下,三下!
這房間的門質量不錯,我踹了好幾次,愣是沒踹開。最後我一發狠,一個沖刺接著跳到半空中用力一個飛踹,那大門才應聲而開!
然而……
就在我踹開房間門的剎那,還沒超過兩秒!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
慘劇發生了!
兩個男人各自拿起房間破碎的玻璃杯碎片,就朝對方的咽的惡狠狠的劃了過去!
撲哧!
眨眼間,兩個男人分別倒在泊之中!伊塔和秦思思同時大!想要沖過去抱起這兩個男人,但諷刺和讓我們到極度悲哀的是,們一時間竟不知道沖向哪個男人了!
因為剛剛漢特說自己是秦思思的丈夫!
反之,嶽小框說自己才是伊塔的老公!
這種和靈魂徹底發生改變的況,不僅讓伊塔和秦思思兩個人束手無策,我和小七彩以及馮天松,也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
一直到兩個男人間發出極其輕微的“咯咯”的聲響,不斷吐出泡,我們才意識過來!“趕打電話救護車!”
沒多久,馮天松強行拉著我退出房間,道,“當地的警察來了看到我們在這裡,不好代。多一事不如一事,我看就這樣吧,之前你再三提醒了們,們都不聽,現在可好,老公全都不行了,這能怪誰呢?”
看著伊塔和秦思思哭了淚人,那種茫然無助,老公活著,卻又無力回天的悲傷表,我只覺得我的心也十分難過。
但這時讓我無法理解的是,明明是一個靈魂擁有兩套記憶系統,為什麼當嶽小框和漢特這兩個男人放在同一張床上的時候,他們可以同時醒過來?另外,他們醒過來之後認錯自己的老婆倒是可以理解,那就是和記憶組的不協調,導致了他們記憶系統發生了混!
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我只能和馮天松、小七彩在當時,唉聲歎氣的離開了現場。
而那兩個可憐的人,後來怎麼樣,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從那天開始,我就離開了瑞士,不想再去琢磨這件事。
而且我也害怕t隊給我打來電話,埋怨我把這件事發展這個程度。
雖然用小七彩和馮天松等人的話說,這件事跟我沒有關系,當時我明明已經勸過們了,可如果不是我先到了嶽小框,又到了伊塔,這件事會發生嗎?
我不知道……
總之這件事過去了很久,我一直帶著疚在生活。
但t隊沒有再打過來電話。這讓我多有些安心。
我本來以為這件事就此結束!
沒想到後續還有另外一個發展,讓我對靈魂學的神和深奧,更加敬畏和尊崇!
……
那是三個月後的一個下午。
馮天松從英國回來沒多久,就直接上門來找我出去吃飯。
吃飯的過程中,馮天松表怪異,神兮兮的給我講,“最近我偵探社又接了一筆生意。”
“啥生意?”我沒理他,仍舊在吃。
馮天松說,“一個條件不錯的男的。想要給我一大筆錢,調查一件事。但……我沒接?”
“為什麼?你怕錢多了燒手?”我仍舊低著頭猛嚼。
馮天松悠悠的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個男人托我調查什麼事?”
“你就別賣關子了,要說趕說,不說我晚上還有事!”
馮天松終於道,“有個男人托我調查他老婆到底有沒有外遇。”
“這不是很平常的嗎?你一年至能接上百個這樣的活!”我挖苦他。
但馮天松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猛然停下了筷子。
那個男的說,“他老婆每次在夢裡都別的男人的名字,而且睡著的時候一都不,就像死了!”
我連忙追問,“那個男人的老婆,什麼名字?”
“恐怕你做夢也想不到,那個男人的老婆,秦思思!剛剛嫁給他還沒超過兩個月!”
“秦思思?那豈不是……”
“對!是同一個人!就在嶽小框死後的第二個月,秦思思就已改嫁!”
我深呼吸道,“改嫁之後,秦思思現任老公就說秦思思睡覺時一不,經常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對!怪吧!而且更奇怪的事,我查過這件事了!遠在英國的伊塔,同樣也改嫁了,而且面臨著同一個問題!”
聽到這裡,我終於忍住手有些發抖的道,“伊塔和秦思思,在睡夢中相互轉換份,就像當初的嶽小框和漢特一樣?”
“恐怕是的!”
馮天松苦笑了一聲,道,“所以我沒敢接,我怕接了以後,調查完畢我自己也會發生那樣的怪事!幸好哥是一個不用睡覺的人,否則如果夢到自己變了另外一個人,和遠在別的國家的人共同生活,說不定我會瘋掉的!”
我喃喃道,“希今天晚上我不要做夢!而且不要做那種和別的國家的異一起生活的怪夢!”
馮天松眨了眨眼睛,拍了拍我的肩膀,道,“那你以後可要小心了!因為這種況可能真的會在你上發生哦!”
“小心什麼?”
馮天松笑瞇瞇道,“李夢竹!別說你從來沒夢到過!別忘了,也是遠在英國!說不定你做夢的時候,李夢竹已經有了男朋友!這豈非是一件非常奇妙地事?”
看著馮天松一臉欠揍的樣子,我卻有些笑不出來了。
而恰在此時,李夢竹給我用件發了條信息。裡面還帶著一張圖片。
圖片中,李夢竹和一個陌生的英國英俊男人站在一起,他們之間臉部離得很近,雖然中間還有許的距離,但差點就在了一起。
我一看之下,立刻從座位上彈跳起來,指著馮天松的鼻子,罵道,“媽的,你小子,之前是不是和李夢竹一起設計好了,來故意逗我?說,這照片是不是你們倆研究好的!”
馮天松聳了聳肩,道,“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對了,這男人傑克,今天晚上如果你做夢了,夢見自己傑克,還和李夢竹在英國一起玩耍,那你可要小心了!說不定你和傑克也是同一個靈魂呢?哈哈哈!”
說完了這句話,馮天松轉就跑。
雖然後來我抓住了他,假裝把他暴揍了一頓!
但後來連續幾天,我是失眠了,弄得我好幾晚都沒睡踏實。後來我盯著大大的黑眼圈去找小七彩抱怨,小七彩卻突然眨了眨眼睛,道,“昨天晚上我做夢了!”
“什麼夢?”
“我夢到我李夢竹,和一個傑克的男人生活在英國。你說是不是……”
“靠!你們都串通好了一起來耍我是不是!”我不等說完,已把小七彩迅速扔到床上,而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們猜?
我是不會再記述的了!
或許……看到這裡……
如果你是一個男生的話,會夢到自己做江小河,今天晚上會和小七彩或李夢竹任意一個孩親熱?
如果你是一個生的話,會夢到自己做小七彩或李夢竹,今天晚上和一個做江小河的帥哥親熱?
如果你真的夢到了,請不要得意。馬上聯系我!因為說不定,更加恐怖的事,就要在你上發生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