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顛使節?”趙煦將紙條遞給徐克,出玩味的神。
這個時候不列顛突然派出使節,他幾乎可以想象出這位使節會同他說什麼。
以他們的傲慢,只怕會和羅斯國外大臣一樣的臉。
不過,這也只是他的猜測,最終他還是要見一下。
于是他對兒道,“給靜海回一道信息,讓他們把人送來燕城。”
“是,殿下。”兒應了聲,轉離去。
接下來,趙煦又吩咐徐克繼續注意東土南域的況,方讓他回去。
這邊,兒從書房離去,便去了王府前院的班房。
在這里有一臺有線電報機,可以接收和發送電報。
將燕王的命令傳達之后,班房里響起“滴滴嗒嗒”的聲音。
與此同時,靜海海軍基地公署中的有線電報機上的筆突然了起來。
電報員不斷搖紙,將傳遞來的信息記錄下來,翻譯文。
隨即,電報員將紙條送給了周毅。
“把那個什麼布爾的不列顛紅鬼押往燕城。”周毅吩咐了一句。
此人是海軍戰艦在夷州巡邏的時候發現的。
他的命令傳下,一隊士兵將一個不列顛人從牢獄中提出來,送往靜海火車站。
他們將乘坐蒸汽機車前往燕城。
“上帝啊,布爾,你看見了嗎?”
靜海火車站。
兩個不列顛人向停靠在鐵軌上的蒸汽機車,其中稍微年輕一點的不列顛人因驚訝而失態。
他是布爾的副。
那麼年長一些的,穿黑燕尾服的不列顛人自然就是布爾了。
“我又沒有瞎,不要出這種表,顯得我們像個土包子,難道你沒見過蒸汽機車嗎?”布爾輕哼了一聲。
其實心,他的震撼一點不輸于他的副。
這種震撼從第一次見到由蒸汽船牽引的風帆戰艦便開始了。
現在,他們又見到了蒸汽機車。
在這座典型的東方城池中,他見到了一道道白煙柱。
他發誓,這絕不是什麼煙囪,而是蒸汽機鍋爐冒出的煙柱。
畢竟,這種煙柱在不列顛隨可見。
“如果不是他們的黃皮,我真以為這是在西土。”副太過驚訝,完全聽清布爾說什麼,又是一句充滿訝異的驚嘆。
他們正低低討論,蒸汽機車的汽笛突然噴出白的霧氣,“嗚嗚”鳴起來。
站臺上的百姓紛紛登上蒸汽機車,士兵也押著二人登上了一節車廂。
由于蒸汽機車已經滿座,二人被要求站在十二節車廂的后面。
車廂里,百姓們不時向他們投去好奇的目。
一個熊孩子膽子大,問肅立的海軍士兵道,“兵大哥,他們怎麼長得這麼奇怪,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熊孩子這麼說,滿車廂的人也豎起了耳朵。
領隊的海軍士兵道,“他們是西土人,西土派了很多兵到東土,想要打我們,他們就是其中之一。”
“西土離我們這麼遠,他們為什麼要打我們?”熊孩子出天真的眼神。
今年他十歲,已經在公孰上了一年的學,掌握了一些簡單的世界地理。
“為什麼打我們?因為他們是群強盜,這個世界上西土之外的國度幾乎都被他們欺凌了,大頌是最后一塊凈土了,他們自然也要來搶。”一個中年商賈說道。
他從事海貿,對海上的形勢十分了解。
熊孩子聞言,頓時出兇狠的目,“那就讓我哥哥打死他們,今年征兵,他去了朱雀軍。”
“哈哈哈…沒錯,對付強盜,就要打死他們,和對付北狄一樣。”眾人紛紛笑起來,車廂里凝重的氛圍頓時輕松起來。
海軍士兵了熊孩子的頭,“你只管在公孰好好讀書,這群強盜由我們來負責收拾。”
車廂里百姓點點頭。
每次看到車廂里的深綠軍裝,他們都格外的安心。
因為他們清楚,大頌的軍隊是值得托付的。
更讓他們對未來充滿樂觀的是,他們還有一位燕王殿下。
有這位保護神在,他們才不管什麼西土,南土,北土的。
他們的子弟定會在燕王的帶領下擊退一切進犯之敵。
“他們似乎在嘲笑我們。”比起車廂歡樂氛圍, 布爾心郁。
當蒸汽機機車跑起來之后,他的眉頭皺的越發了。
因為大頌的蒸汽機機車速度一點不輸給他們,甚至稍微快一些。
再者,出城之外,他們真真切切看見了位于城外的工廠,和不列顛相差無幾的工廠。
而隨著蒸汽機車穿過一個又一個縣城,他的心也逐漸跌谷底。
不僅是靜海,在蒸汽機車經過的每個城池,他都能看到工業在發展的痕跡。
盡管這些工廠遠不如不列顛集。
但他們真實存在。
“大頌必須被毀滅!”一個聲音在布爾的心中響起。
他和自己的副不是純粹的外。
而是上將韋斯利麾下的一名偵查尉。
披著外的外前來,只是為了繼續上次博爾特沒有完的刺探任務。
那次任務在夷州便被中斷。
所以,他們決定再來一次。
此刻,他認為這趟來的簡直太有必要了。
之前,包括韋斯利上將和陸軍將領都相當輕視由燕王領導的大頌,相信只是博爾特這位總督的過度反應。
現在,從靜海到燕城,這一路的景象是如此真實。
他們確信這絕對不是博爾特夸大。
甚至博爾特也低估了這位燕王的實力。
這位燕王一個真正的敵人,就像羅斯國一樣,的確有資格作為不列顛的對手。
他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帶回天竺之后,韋斯利上將定然也會重視起來,調整對應的策略。
他們會和其他土地國家的軍隊,甚至包括北狄和羅斯國的軍隊。
在這位燕王還未徹底長起來之前,以天竺為支點,將燕王的大頌徹底終結,摧毀其一切工業基礎。
三百年來,但凡挑戰不列顛的國度都失敗了。
這次也不會有例外。
燕王最終會像其他土著國家的君主一樣,被他們絞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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