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漢笑道:“你不是骨頭嗎,我的銷魂蝕骨針針法能讓你的痛覺擴大一百倍,現在看效果不錯。”
說著他又在頭的胳膊上掐了一把,頭頓時殺豬一般慘起來,“有本事你殺了我,不要再折磨我了。”
“這就不行了?剛才不還跟我吹牛X說刀劍影過來的,什麼陣勢都見過嗎?”
唐漢連續幾拳打在頭的上,疼的他的都不是人靜了,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唐漢也沒在意,這個地方附近本沒有人,怎麼也不會有人來的。
“我說,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什麼都說。”頭已經痛得渾發抖,如果不是道制早就滿地打滾了。
“這麼快就不行了?我還沒玩夠呢。”唐漢戲謔地說道。
頭哀求道:“求你快把針拔了,我什麼都說,什麼都告訴你。”
唐漢右手一揮,把頭上的金針盡數收回。
“說吧,誰派你來的?”如果有半句假話,這金針扎回去我保證讓你再爽十倍。
“不敢,肯定不敢。”頭現在看到金針心都發,估計這輩子都對針留下影了。
“老五,不能說。”一邊的小平頭道。
頭心道,敢你沒嘗到銷魂蝕骨針的滋味,神仙也不住啊。
“是馬三丫和于慶奎讓我們來的。”頭沒搭理小平頭。
果然是他們,唐漢又問道:“馬三丫讓你們來干什麼?”
“讓我們把你弄死,然后把你上的羅盤和錢都搶回去。”
這個臭娘們,夠狠毒的,唐漢暗罵。
“你們是干什麼的?為什麼要聽馬三丫的,不知道殺人劫財是死罪嗎?”
“老五,真的不能再說了。”小平頭喊道。
“你還真是討厭,那好,就讓你來說。”唐漢把金針又刺了小平頭上。
片刻后,剛剛還喊著不要說的小平頭什麼都說了。
“我們跟于慶奎和馬三丫原來都是一個村的,或多或都有點親戚。馬三丫開了個古董店,我們哥倆很早就會盜墓,四盜墓給供貨。
這次是我們剛剛給送貨來,想在江南市玩幾天再走。馬三丫找到他們說只要把你弄死,這輩子錢就夠花了,再也不用四盜墓。”
唐漢問道:“你們倒賣古董不是很掙錢嗎?怎麼整的好像很缺錢似的?”
小平頭說道:“也不是,墓里出來的東西不太好出手,警察盯得,有時候就是賣出去也是價格很低,再加上馬三丫一天都離不開男人,還就喜歡年輕的大學生,這些年賺的錢大部分都被拿去找鴨子了。所以我們就是勉強糊口,兜里沒多錢。”
唐漢說道:“殺人可是死罪,你們不怕嗎?別說你們不怕死。”
頭說道:“我們當然也怕,可是馬三丫告訴我們,盜墓也是死罪,這些年我們確實沒盜珍貴文,橫豎都是個死,還不如賭一把,說你手里的東西足夠我們吃喝一輩子。
我們是外來人口,警察不掌握,托車也都是沒牌子的黑車,只要把你殺死,然后遠走高飛,基本就是死案。”
“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可是你們卻來要我的命,你說我是殺了你們,還是把你們給警察。”
問清楚之后唐漢非常惱火,這兩個人居然敢來殺自己,他拿著頭的匕首,猶豫著是不是給他們扎兩個出出氣,這時后突然有人喊道:
“不許,放下兇。”
楚可馨非常郁悶,好不容易來到江南市,也如愿進了刑警隊,可是從市局領導到大隊領導都考慮自己的家庭背景,生怕出什麼危險,居然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勤工作,不讓上第一線,連個槍都不配一把。
不過楚可馨就是有種不服輸的勁頭,你們不是不讓我去第一線嗎,我自己出去找案子,不是不給我配槍嗎,姑娘我的手還用槍嗎?赤手空拳也能把犯罪分子打的滿地找牙。
憋著勁要破幾個大案,給所有小瞧的人看看,我楚可馨就是比男人強。
下班后楚可馨自己開著車出來四轉,幻想著能破個大案,可是溜了半天什麼都沒看到。后來意識到自己的方式不對,找犯罪分子要到人的地方才行,鬧市區案件發生的概率非常低。
于是開車來到城郊,走到這片拆遷區的時候,果然聽到一陣陣慘聲。
楚可馨趕忙把車停好,沖進胡同,正好看到唐漢拿著匕首,地上還倒著兩個人。
唐漢聽到喊聲回頭一看,看到一個穿制服的警站在自己后,還是個非常漂亮的警,看樣子年紀跟自己差不多。
“快點,放下兇,雙手抱頭,靠墻蹲好。”楚可馨不斷發出指令。
唐漢心中奇怪,看樣子這個警就一個人來的,而且手里連把槍都沒有,居然毫不怕拿著匕首的自己。
不過自己也不是歹徒,還是老實聽警察阿姨的話吧。他扔了匕首,雙手抱頭,但是沒蹲下,到現在他的尿還憋著,蹲下會脹的很難。
“喂,我讓你蹲下沒聽到嗎?”
“報告警察阿姨,我實在蹲不下。”唐漢說道。
“居然敢管我阿姨,我有那麼老嗎?”
唐漢剛說完,楚可馨一腳踢在唐漢的屁上。
唐漢正憋著滿滿一泡尿,被楚可馨一腳差點踢尿子,他趕忙屈膝,雙手護著小腹,用勁九牛二虎之力算是把尿憋住了。
這要是被一個人一腳踢尿,估計唐漢一輩子都會有心理影的。
“警,男的警察叔叔,的不警察阿姨什麼?”
“廢話,就警。”楚可馨說道。
“報告警,我想去個廁所,實在是憋不住了。”唐漢說道。
楚可馨喝道:“你耍我嗎?我沒來的時候你干什麼來了,我來了你就要去廁所,是不是看我是個人好欺負?告訴你,惹惱了姑一腳踢你。”
唐漢心說這個警也太火了,才踢了自己屁,又要踢自己的卵蛋。
不過他看著楚可馨的小腳還是很害怕的,不是怕被踢,是怕被踢尿,如果這小妞再在自己屁踢一腳,真就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