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進竹林誤闖混沌陣
易呈錦牽著馬走在前麵,花蕎跟在他後麵,呼延錦走在最後,三人順著坡進了竹林。
底的這片竹林,都是金鑲碧嵌竹,竹竿是黃的,每節生枝葉,天生一道碧綠的淺,位置節節錯。一眼去,如金條上鑲嵌著碧玉,煞是好看。更重要的是,它的纖維比較厚,比竹更堅。
三個人無心欣賞竹林風景,耳邊已經聽到潺潺的流水聲,都隻想快點走到溪邊。突然走在後麵的烏雲停了下來,不住的刨著蹄子,馬頭左右擺著,就是不肯往前走。
花生和易呈錦的馬疾風,也都停了下來,任你怎麼拉,也隻低聲打著響鼻。
“等等!”呼延錦將鞭子掏了出來,易呈錦的劍也“噌”的出了鞘。
呼延錦向四周看了看,並冇有發現什麼異常,卻聽花蕎指著旁邊一桿竹子道:“師兄,快看,竹子上有記號!”
呼延錦二人朝靠近部的地方看去,果然,竹節有個不起眼的紅圈,又是在視線之下的地方,兩個大男人都冇有留意到。三人順著向周圍看去,果真又找到了幾桿這樣劃著記號的竹子。呼延錦忙說:“快,把馬栓到這幾桿竹子上!”
他們分彆把馬拴在三個方向,自己則站在三匹馬中間。
“竹林陣?什麼人竟在這裡擺陣?”易呈錦皺著眉小聲問道,雖然他知道呼延錦也答不上來。
呼延錦冇有答話,他上下掃了一眼花蕎,從靴筒裡出一把短刀,這短刀上的S形護手甚是氣,在格擋時可以鎖住對方兵。他將劍柄遞給花蕎:“你拿著防。”
花蕎卻搖搖頭,的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墨綠的東西,在那個墨綠的東西邊上一拉,拉出裡麵藏著的刀刃,竟變了一把匕首。匕首的材料,明顯和他們拿的鐵劍不同,顯得更為結實。
四周靜悄悄的,隻聽到風吹竹葉發出的“沙沙”聲,還有幾匹馬不安的響鼻聲。很快,竹林裡起了霧,這下,連馬也安靜了,響鼻聲都聽不到了。
“不對,馬不在原地,它們的位置移了!”呼延錦低聲說:“花蕎,你抓住我。”
“抓......抓哪?”
“隨你方便。”
於是,呼延錦發現自己的腰帶被人拽住了:好嘛......
霧氣越來越濃,就連站的很近的三個人也看得不是很清楚了。呼延錦吹了個口哨,隻聽濃霧中傳來烏雲的嘶,易呈錦立刻明白了呼延錦的用意,他也了一聲:“疾風!”
果然,另一邊傳來了疾風的迴應。當然,還有不問自答的花生。據三匹馬報的位置,呼延錦判斷,那幾有標記的竹子,是環形擴大向外移,他們站的位置,就是環形的中心。
“小易,來了!”
易呈錦顧不得想自己新得的名字,一排竹枝穿過濃霧飛到了麵前,二人連忙用武將竹枝擋開,可箭一樣的竹枝並冇有停下來,劈頭蓋腦的朝他們過來。
“呼延,這是混沌陣!”
呼延錦心中一亮,不錯,正是古陣混沌陣!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循之不得,故曰易也。易無形垺,易變為一,一變為七,七變為九,九複變為一。
“花蕎、小易,馬!”
三人一起喚各自的馬,三匹馬又變了位置,不過,這次馬聲離他們很近了,呼延錦一邊擋開飛來的竹箭,一邊說:“花蕎,一會你跟著我,花生自己會轉出去的。小易,你去找疾風!”
“出去怎麼解恨?待我破了他的混沌陣!”易呈錦大一聲:“疾風!”
果然,疾風已經轉到了最初栓它的地方,三個人同時,朝馬的方向跑去。呼延錦將花蕎擋在自己和馬中間。易呈錦已經在馬背上到了自己的弓箭,他用火摺子點了三支火箭,分彆向子、辰、申三位,隻聽“轟”的幾聲,發竹箭的機關燃起火來,竹箭也停了下來。
易呈錦再搭一支火箭,朝戌、亥位之間去,又是“轟”的一聲,一個巨大的煙霧球從天而降,在地上燃燒起來,煙霧也漸漸散去。混沌乃戌、亥彙之間的一段黑暗時間,阻礙視線的煙霧,必生於此。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竟然有人破了老夫的混沌陣!”話音剛落,竹林四周出現一群人,皆哈哈笑著,將三人圍在中間。
呼延錦抱拳道:“在下呼延錦,與朋友追一頭麋鹿到此,不想卻迷了路,正想沿小溪離開這裡......”話冇說完,呼延錦三人已經的癱倒在地。
“哼!自作聰明!敢用火箭掉老夫的煙霧球,殊不知裡麵的迷煙遇火則發......青翼,把人馬都帶回去,毀了我的混沌陣,必須讓他們付出代價!”為首的老者下令到。
“是,爹。爹!爹......”那個青翼的年輕人忽然急到。
“爹爹爹,說話都不會了?明天就要試飛了,跌什麼跌?要‘升’!”老者回過頭氣呼呼的對青翼說,他留著兩撇山羊鬍子,生氣的時候,一翹一翹的,甚是稽。
“可是爹......”
“嗯?!”
“哦,升......他們裡麵有個是的!”
“的?的不帶回去,留在這裡喂狼啊?”老者揹著手,走到花蕎邊看了一眼,突然發現了什麼,指著花蕎的手說:“去看看,手裡抓著什麼?”
“抓著......那男人的腰帶啊。”青翼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這隻拽著男人腰帶的手,居然昏倒了都冇鬆開。
老者又吹起了山羊鬍子,瞪著眼睛對傻兒子道:“我讓你看另一隻手!”
“哦。咦?是一把很奇怪的匕首。”青翼從花蕎手裡出那把摺疊匕首,遞給了老者。
老者拿著匕首左看右看:“有意思......看來這幾個人還有些來曆,帶回去,弄醒了帶來見我。”說完,他拿著匕首,揹著手走了。
呼延錦雖然被迷煙迷倒了,但他在倒下之前,使勁咬了自己的舌尖,雖麻不能彈,但還有意識。迷糊中,聽到有人來抬自己和花蕎,那些人管那個年輕人做“莊主”。
隻聽那個莊主青翼說:“去,兩個婆娘來抬這個的。”
總算有點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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