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平在看到顧銘影的時候,下意識就向后退了一步。
不容他換個方向逃跑,顧銘后的保鏢已經將四周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蘇平看到了齊佑,他已經被顧銘的人給控制了。
“我給你一次解釋的會。”
顧銘的眼神死死盯著他,蘇平沒有以往的怯弱,他以為顧銘不會在公眾場合對他出。
“顧銘,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我去什麼地方你沒有權利干涉。”
顧銘在聽到蘇平的話之后,到了極大的刺激。
葉舒安已經將事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他,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蘇平和其他男人有不正當的關系,先前不肯告訴他懷孕的消息,那是因為蘇平沒打算要他的種。
顧銘原本還打算要和蘇平好好過日子,可是蘇平現在的所作所為讓他非常失。
記憶的蘇平可不會是這個樣子。
“你逃跑就是為了和其他男人鬼混?為了躲避我的追查,還將扔到了垃圾桶。”
“回答我!”
“顧銘,我已經決定要和你離婚了。”
“蘇平,你做夢!在我沒有玩膩你之前,你哪兒都去不了。”
顧銘在聽出蘇平的心思之后,沒有再給他繼續開口的會,直接用齊佑來要挾他,蘇平肯跟他走,齊佑就能活,不跟他走,齊佑就會被他送給齊家大爺淪為臠。
“顧銘,你個瘋子!”
眼前的顧銘,蘇平對他已經沒有了一丁點的念想,只有恨意。
顧銘抓著蘇平的腕,就要強行將人給帶走。
“顧銘,你放開我!”
無論蘇平怎樣反抗,始終都沒能逃的了顧銘的魔掌。
“蘇平,你知道的,無論你愿不愿意,今天都跑不掉,但是你如果再給我擺臉,我保證齊佑會生不如死。”
顧銘要挾他的話,不斷的在蘇平耳邊回旋。
蘇平想一刀殺了顧銘再自行了斷。
可這樣的想法,還沒來得及萌芽就被顧銘徹底斷了念想。
“下車。”
蘇平被推搡著下了車,顧銘站在他的側,“蘇平,你還記得這是什麼地方嗎?”
蘇平沒有回話,記憶卻像水一樣紛至沓來。
這是他出獄后打工的地方,武安市最有名的高檔會所之一。
蘇平被顧銘帶著走了進去,負責接待的是會所的經理。
直到這個時候,蘇平才知道,原來這是顧銘旗下的產業,最諷刺的是,顧銘用的是本屬于他的財產買下了這個地方。
“老板,您來了。”
這是蘇平第一次見到會所里的經理這般卑躬屈膝的模樣,在這樣一個奢侈消費的會所,所有人都是錢財的奴隸。
“帶了一個新人,給他安排一個崗位。”
顧銘的話說了一半,經理已經笑著朝蘇平打量,“老板,這點小事您讓下面的人打個電話吩咐就好,何必親自跑一趟?”
“這位先生貴姓?最近剛好有管理層的職位空缺出。”
蘇平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顧銘已經率先開了口,“我讓你給他安排一個工作崗位,聽不懂我的話?”
“一個賤仆,他配嗎?”
顧銘怒視看了過去,這位經理后背已經一冷汗,完全不清顧銘的心思。
“讓他去做奴隸。”
當顧銘說出要讓他去做奴隸的時候,蘇平臉上沒有任何表。
會所無非就是供人玩樂的地方,他之前來過,這里有不有才藝的小姐、公子,皮相都是一等一的好。
來這里工作出賣靈魂的人,初衷就是為了錢,談不上什麼高尚不高尚。
而在會所里,還有最下賤的一樣工作就是做清潔工,這和外面的不一樣,在這里,奴隸自愿簽下不平等協議后是沒有自由的,任何人都看不起。
顧銘將經理趕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和顧銘兩個人。
“蘇平,你一早就知道自己懷孕了,是不是?”
顧銘這麼問,無非是因為葉舒安告訴他,蘇平懷了其他男人的孩子,蘇平不說是想找個會打掉。
蘇平沒有撒謊的習慣,每當想起顧銘對他所做的種種,他恨不得親殺死曾經的自己。
“我給你兩個選擇,跟我回家好好過日子,第二個就是……”
顧銘的話都沒有說完,蘇平已經率先接了話,“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我選第二個。”
在聽到蘇平的選擇以后,顧銘當即就怒了。
“蘇平,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兩次番給你會,還敢在我跟前擺譜?”
顧銘抬就踹向了蘇平的腰腹,見蘇平摔倒都沒有毫要停下的意思。
“裝什麼裝?之前不是抗揍嗎?”
在顧銘看來,無論蘇平做什麼,都是演戲,他都不會相信。
若不是因為習慣了,他怎麼可能看得上這麼個玩意?
顧銘將蘇平丟在了會所里,特意給經理代了要好好關照。
這所謂的關照,蘇平不難想象的到,無非是顧銘想用這種方式來讓他主去求饒。
“蘇平,會我給過你了,不識好歹就應該嘗嘗苦頭。”
“老太太已經出國旅游去了,沒人能幫的了你,想逃跑的話,趁早死了這條心。”
顧銘尋思著,脾氣也就越發暴躁起來,之前的蘇平哪次不是規規矩矩,現在是越來越不好管教了。
“蘇先生,跟我走吧。”
經理也是個明白人,看出蘇平和顧銘之間關系不一般,避免日后蘇平再和老板和好,他只做顧銘吩咐下來的事,其余的一概不會。
蘇平被經理帶著去了會所后院,對方指著狗窩旁邊用磚頭隨意堆砌的屋子,告訴他,這就是他以后住的地方。
“蘇先生,這都是慣例,我也沒有權利給你安排到別的地方,你如果有其他意見可以和老板通。”
蘇平沒有把過多的時間關注到住的地方上,在他看來,哪怕是每天住在狗窩,也好過被顧銘折磨。
經理給他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就開始上班。
蘇平自嘲的笑了笑,這十分鐘又有什麼差別?
按照會所里的規矩,他換上一工作服,要去收拾各個包間的房間。
這個任務看似簡單,里面的門道卻是錯綜復雜。
蘇平不想再去關注那些繁瑣的事,顧銘帶給他的痛苦已經太多,忙碌起來之后,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顧銘是在摧毀他最后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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