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他唄,”看著溫好奇的樣子,霍庭深決定,有些事先不告訴。
“我在這世界上,還沒打從心眼兒里討厭過誰,白南誠就是其中一個。”
溫無語一笑:“你這樣也太無聊了吧,得罪你的是白家,又不是我哥。”
“可他勾搭你,我就不爽。”
不屑:“什麼勾搭,那是我哥。”
“那我可不管,”霍庭深說著,筷子放下,看著。
要是有一天,知道白南誠其實并不是的親哥,會如何呢?會喜歡他嗎?畢竟,很信任白南誠。
他一本正經的道:“小。”
溫嘟:“又干嘛。”
“霍家跟白家有仇,這件事兒你是知道的,有些仇,我早晚要報的,你懂吧。”
溫點了點頭:“你沒必要跟我說的,我不是白家人。”
“但我覺得,白家還有一個你牽掛的人,所以,我有理由告訴你一聲,這也是對你的尊重。”
“我不在乎白家會變什麼樣,我哥是個有能力的人,即便沒有白家,他也能發發亮的。”
聽這麼說,霍庭深倒也沒有反駁,只是雙眸灼灼的看著。
“接下來,可能會發生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可我希你不要想太多,這只是我報復行的一部分,嗯?”
溫沉默了片刻后道:“好”
霍庭深舉起自己側的水杯:“預祝我功吧。”
溫端起水杯跟他了一下杯。
可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有些不安。
周六,家阿姨給打電話,邀請和霍庭深去家吃飯。
溫不好拒絕,便一口答應了。
可晚上回到家,才知道原來霍庭深周五下午就要出發去新加坡出差,為期三天。
所以周六這天,只能一個人來到了家。
趕巧,呈殊因為商場沒什麼事兒,也正巧在家。
叔叔和阿姨不知道之前溫被周子瑜威脅的事,還一臉高興的招待兩人。
倒是,呈殊,一臉擔心。
趁著父母在廚房忙的時候,對溫道:“小,為了不給你制造麻煩,一會兒我會跟我爸媽說公司有事兒,先走一步,你可千萬不要介意。”
溫不好意思道:“呈殊哥哥,實在是太對不住了,因為我,你連休息日都不能在家里吃頓飯。”
“別這麼說,你能來,我不知道多高興呢。”
溫點頭:“對了,呈殊哥哥,嗯……有時間的話,我想介紹一個姐妹給你認識。”
呈殊嘶了一聲:“不是要讓我相親吧。”
溫俏皮一笑:“還真就是這個意思。”
“怎麼辦呢,我最近真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可我覺得,開始一段新,是徹底跟過去告別的最好的辦法。”
呈殊有些頭疼的道:“我擔心的是,我的新,會給對方帶來無妄之災。”
溫瞬間秒懂呈殊的意思。
笑:“等你徹底結束了這段,我再給你介紹不就好了嗎?”
呈殊笑:“到時候再說吧,我現在沒有想要開始新的想法。”
他說著,走到廚房門口,對父母說了要去公司的事兒。
阿姨還一個勁兒的埋怨他,小好不容易來一次,你也不能好好陪一下。
呈殊離開后,溫陪家父母好好的吃了一頓飯。
這種久違的飯桌前的溫暖,讓溫覺得很舒服。
下午,離開家后,就回到了霍家別墅。
是一有時間就必須要學習的。
傍晚,霍庭深給打了一通電話,報了聲平安。
兩人聊了幾句后,霍庭深就去開會了。
沒有霍庭深睡在邊,溫一夜淺眠。
第二天一早,溫還尚在睡夢中,就被一通電話擾醒。
是好打來的。
溫將手機放到耳畔,滿是睡音:“喂。”
“姑娘,我說你還沒起呢。”
“昨晚看書看到一點多,本想睡個懶覺呢。”
“我說呢,你不是個能睡到八點的人呀,哎呀,不對不對,我要跟你說正經事兒呢,你沒看新聞吶。”
聽到新聞兩個字,溫眼睛睜開:“什麼新聞啊。”
“霍三爺是不是去新加坡了?”
“你怎麼知道的?”
“大半個中國的人都知道的事,我當然也就知道了嗎,”好無語道:“我說姑娘呀,你沒事兒也關注一下新聞嗎?”
“怎麼了?發生什麼大事兒?你的豆有朋友了?”
“什麼呀,白家那個白月,跟你家霍三爺,同一航班抵達新加坡,兩人前后腳出機場的畫面,被記者拍到啦,網上都說,他們是去旅行去了。”
溫無語一笑,這個白月,還真的是什麼事兒都干的出來。
“姑娘,你還笑的出來呀?”
“霍庭深是去開會了,昨晚我們還打電話了呢,我了解他的為人,他不會來的,這事兒,肯定是白月自導自演的。”
“那你知道有一句話做人言可畏嗎?”
好覺得,溫哪里都好,聰明,麗,材好,就是不太防人。
溫沉默了片刻道:“你覺得,這事兒很嚴重?”
“網上都套了,大家都在等著記者曝實錘呢,你說嚴重不嚴重。”
溫道:“可若霍庭深什麼都沒做,他們是不是就沒有什麼實錘可曝了?”
“我總覺得,大戶人家養出來的小姐,心機不會僅此而已,你還是提醒霍庭深,小心一點為好,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嗎。”
兩人聊了一會兒后,就將電話掛斷了。
溫握著手機,有些踟躕。
現在若給霍庭深打電話,霍庭深會不會覺得是吃醋了?
上說不肯跟他結婚,可是卻擔心他是不是跟別的人一起出去了……
這也太口是心非了。
還有……霍庭深會不會認為不信任。
溫呼口氣,這種畏首畏尾的覺,真的一點兒也不好。
打開手機,電話都還沒等打,就有推送的娛樂新聞彈了出來。
帝徽集團總裁霍庭深,與白氏集團千金白月,共赴新加坡,住同一酒店,疑似共度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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