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臉拉的很長。
這人,天天跟他擺臭臉,卻和那個姓白的有說有笑,是故意氣他的嗎?
溫夾菜,塞進口中:“因為這事兒求你不合適。”
“我看你就是不想沾惹我吧。”
溫想了想:“你知道,我是在幫誰找工作嗎?”
他是真的生氣了:“你沒有求過我,我怎麼會知道。”
“陳梓諾。”
“今天可是在公司論壇上害過你,你竟幫?”
“之所以害我,是因為以為的那個帖子是我發的,而且,的遭遇可憐的,所以我才要幫的。”
霍庭深不爽,他為了,讓人開除了那個人。
可這沒良心的轉手就幫那人介紹工作?
到底得有多麼大的心,才能干出這種事兒?
“什麼遭遇?”
溫也沒瞞著,就將陳梓諾的事告訴了霍庭深。
“其實想想,的選擇是錯的,但的初衷是好的,不是為了追求名牌和虛榮的生活,才要做別人小三兒,是為了救自己父親的命呀。
雖然……我不太懂父親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我倒是覺得,如果這時候我不拉一把,以后,會在這個圈子里越陷越深的,畢竟,做這一行賺錢快,人也很容易沉淪。”
“那這事兒,為什麼求我就不合適了?”
“我知道,你會答應我的請求,可是,公司里關于的流言蜚語太多,即便留在公司,也抬不起頭的,既然要幫別人,何不好好的幫呢?”
霍庭深揚了揚眉,嗯,考慮的倒是很周到。
見霍庭深不再生氣,倒是有些不爽的道:“這年頭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腥啊,我聽楊主管說,于偉的妻子不長的漂亮,工作也很好。可于偉這都不滿足,還要出來腥,這是男人的劣嗎?”
“男人的劣可不是用在這里的,于偉這種人,就是賤,他代表不了所有男人。”
“可是現在男人有點兒錢就出軌的,多如過江之鯽。”
霍庭深勾一笑:“所以才顯得我這樣的好男人難能可貴,你這人實在是沒眼,我都送上門了,你確定還不趕把我收了?”
溫撇,見過自的,沒見過這麼會自我覺良好的。
“我不是法師,不收妖。”
霍庭深嘶了一聲,剜了一眼。
溫垂眸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看到的笑容,霍庭深自然的勾起了角。
的確,還是笑起來的樣子更好看。
吃過飯,溫給陳梓諾打了一通電話。
知道自己可以去白氏集團工作,陳梓諾高興的連聲在電話那頭對溫道謝。
“溫,真的謝謝你,特別特別謝你。你知道嗎,你救了我們全家,我離開公司的時候,都已經想好,哪怕……哪怕去那種地方,出賣,也一定要賺足我爸爸的醫藥費,其實做這個決定的時候,我真的很害怕,謝謝你,你救了我,真的謝謝你,還有,今天下午,發布了那樣的帖子,對不起。”
“我們……就都當對方是不知者不怪吧,陳梓諾,現在我們扯平咯?”
“不,是我欠了你一個大人,有朝一日,我一定會還的。”
還?不需要,現在只求心安。
……
一個月的工期就這麼結束了。
在霍庭深看來,溫是閑不住的。
所以吃晚飯的時候,他邀請繼續在公司里做一段時間。
可是這個提議卻被溫拒絕了。
“我接下來就沒有什麼時間了,因為我要去參加高校輔導員的培訓。”
霍庭深看著,搖了搖頭:“我就納悶了,在學校里當老師,到底有什麼意思,工資不高,心事兒又不,最重要的是,你現在還沒有資格教學。”
“霍庭深,請你尊重我的夢想。”
“你的夢想還真是……”
溫抬眼瞪他。
霍庭深看著寵溺一笑:“好,我尊重你的夢想,隨便你吧。”
“還有一件事兒,”看向他,自然的幫他夾了菜。
“說。”
“我們說好的,我去你公司打工一個月,給你做一個月的飯,現在……”說著,言又止。
霍庭深放下筷子:“所以,今天晚上你做了這麼多的菜,是散伙飯?”
溫笑了笑,點頭。
霍庭深白:“你還真是個白眼兒狼呀。”
溫放下碗筷,認真的看向他。
“霍庭深,你可是個言而有信的企業家,既然說到的事,就該做到。”
“你這是讓我不同意也得同意咯?那如果我就是還要堅持來蹭飯呢?”
溫淡淡的道:“那我就只能考慮搬家了。”
“你以為你搬了家,我就找不到你了?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我是想說,你應該不是一個愿意給別人添麻煩的人吧。”
霍庭深著眼前這個人。
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而且,我接下來要去培訓,很忙,我不想把我有限的時間,全都浪費在廚房。”
這說辭,他可以接,可是心里就是不爽。
“那我們定好,每個周末,你要跟我一起吃飯。”
“為什麼?”凝眉。
“因為怕你時間久了不見我,會忘記我的存在,我要在你面前刷存在,這件事兒就這麼定了。”
溫還想說什麼, 他卻愉快的吃起了菜。
努了努,算了,一個周見一次……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
輔導員的培訓,比想象中的要輕松許多。
可是心里卻很清楚,做輔導老師,力并不會太小。
沒有忘記,大一那年的輔導老師,被學生氣出了抑郁癥,為了好好活著,所以就辭職了。
越是表面上輕松的事,越是不能馬虎。
從帝徽集團離開的幾天,每天都覺得很愉快。
看來,果然是不適合辦公室工作的,那種抑的氣氛,讓打從心眼兒里不喜歡。
周四下午培訓結束后,應邀去給以前教過的一個學生補習英語課。
回家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悠哉的回到樓門口,一眼就看到了悉的那輛車。
霍庭深從車上下來,看著,凝眉:“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走向他,“你怎麼過來了。”
“怎麼,我不能過來?”
“不是,上次,不是你說周末見的嗎?”
他冷著張臉:“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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