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接到了陸琛的電話。
“小歡,熱搜的事我已經下去了,給你造不必要的困擾我很抱歉,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謝謝,不過暫時沒什麽需要幫忙的了。”
陸琛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暫時……不會回倫敦,如果你想見我,隨時可以找我。”
言歡沒說好,更沒答應,更多的是無言的緘默。
“小歡,其實我回國,是想陪你過除夕,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陸琛問的很直接,言歡抿了抿角,道:“陸琛,我們真的過去了。”
電話那邊的陸琛,顯然是失落的,“做朋友呢?”
陸琛的要求,不過分,言歡沒法拒接。
掛掉電話後,言歡看見玄關那些信,拿到桌邊一封一封的取出來,仔細查閱著。
這些模仿給陸琛寫的信裏,全是糖炮彈,甜言語。
難怪陸琛會忽然回國。
偏偏這些話,雖然是甜言語,卻不膩人,乍一眼看上去,也的確很像是的口吻。
造假之人對的格很是悉。
信件有很多封,但是字數不多,言歡看了半天,都沒看出與自己平時的字跡有什麽區別。
寫這些信的人,真的將的筆跡模樣的有模有樣,連言歡自己都一時難以分辨。
言歡毫無頭緒,直到看到最後一封信件時,眼神犀利的一頓。
這封信件裏,誓言的誓字,寫法是正確的。
可言歡有個不為人知的習慣和改不掉的小病,那便是誓言的誓字上麵,總是會筆誤寫拆字。
而這個假冒寫信的人,顯然不知道有這個小筆誤。
言歡拿起那些信,去了簡家大宅。
……
言歡人到簡家別墅時,沒進屋子,隻是進了院子後,站在那棵合/歡樹下靜靜看了會兒。
老管家看見了言歡,欣喜的喊:“大小姐,您回來啦,好久沒見大小姐,大小姐真是越長越好看了!”
言清生前生溫婉,簡家的管家和傭人都很敬佩言清的為人,後來呂琳登堂室後,將言清生前用過的大部分傭人都辭退了,老管家因為做事的確不錯,所以被留了下來。
小時候,呂琳在言歡尚未懂事之前苛待,有幾次都是老管家援助的。
所以言歡對老管家一直有激之心。
“趙叔,我就不進去了,我今天來簡家,隻是想找簡純問點事,麻煩趙叔幫我進去把簡純喊出來。”
“好,我這就去二小姐。”
言歡從包包裏拿出一把軍工刀,在指腹輕輕挲了下,眼神冷漠然,鋒芒犀利。
沒一會兒,簡純便被老管家從屋裏給了出來。
簡純一出屋子,便看見院子的合/歡樹下站著的言歡。
簡純不耐煩的走過去,蹙眉問:“你找我幹什麽?我們之間有什麽好說的嗎?”
言歡轉頭看向,勾著紅冷笑:“是沒什麽好說,我也不想跟你有什麽好說。對你,我本想著,井水不犯河水,但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你什麽意思?”
言歡從包裏掏出那疊信件,舉在麵前,質問簡純:“這些信,是你模仿我的筆跡給陸琛寫的吧?”
簡純眼神一抖,被破後眼神裏閃過一慌張,但很快理直氣壯的說:“你口噴人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我會那麽無聊模仿你給陸琛寫信?我圖什麽?”
“你圖什麽我不知道,但這些信,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你有什麽證據認為這些信是我寫的?”簡純瞪著言歡,厭惡的緒已然掩藏不住。
言歡目冷靜的注視著,道:“這些信都是從簡家附近的郵局寄出去的,除了你之外,其他人不會跑到這個郵局去寄信,而且,陸琛的確一直有寄明信片和信件到簡家的習慣,我沒有告訴過陸琛我早就搬離簡家的事,所以他如果再寄信還是會寄到簡家,而那些信,不出意外的話,會到你手裏。所以,一定是你模仿我的筆跡給陸琛寫的信。”
“哦,我忽然想起來,去年爵爺拿到陸琛寄給我的明信片,也是你獻殷勤送去給爵爺的吧?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我隻是懶得搭理你。”
簡純被拆穿後,臉一陣紅一陣白,氣的不行,咬牙道:“對,就是我幹的,如果你跟陸琛之間真的沒有/的話,陸琛為什麽分手後還給你寄明信片?要不是你自己心裏有鬼,會害怕爵爺誤會你?”
言歡抬手,一掌直接甩在了簡純臉上,簡純被扇的眼冒金星,一時間腦袋嗡嗡響,捂著被扇的火辣辣的臉頰,忍著淚花委屈憤恨的瞪著言歡。
“言歡!這裏是簡家!你敢打我!”
言歡冷笑,“你要不要去找簡耀華出來給你撐腰?他出來,我一塊兒教訓了。不教,父之過,你這副德行,倒真是他的問題。”
“你……你簡直不要臉!那也是你爸爸!”
言歡勾,楚楚人的笑意裏帶著一抹鷙的寒意:“我爸,早就死了。”
言歡抬腳,近簡純,手裏拿著一把軍工刀向簡純的臉蛋,微低頭,在簡純耳邊一字一句道:“你再敢在我背後做這些見不得的小作,我就不是扇你耳那麽簡單了,你知道我膽子有多大,就算拿這把刀在你如花似玉的臉蛋上劃幾刀也是有可能的。”
簡純雙眼瞪大,目栗的盯著言歡那張妖冶笑著的臉,一時間懼怕起來,言歡那張揚囂張的樣子,仿佛下一秒,那著臉蛋的鋒利匕首,就會真的劃破的臉,留下幾道目驚心的痕。
簡純的指尖,憤怒又懼怕的掐進掌心裏,的聲音都抖了起來:“言歡,我警告你,這裏是簡家,你來的話,我爸媽知道一定饒不了你!”
“我要是你,現在就不會再說話,否則這刀子一不小心就劃上你的臉了。”
“言歡,你到底想怎麽樣?”
言歡用刀子拍了拍的臉,“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當然也是最後一次,你再搞這些小作,下次我就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瘋狂的事來了,你知道,我是個瘋子,我八歲那年,你跟你媽進簡家的第一天要移走這棵合/歡樹的時候,就該知道,我不是那麽好惹的。我能用自殺來威脅簡耀華,我連自己死都不怕,何況是殺了你呢?你說呢?”
“你這是恐嚇!”
言歡無謂的勾了勾角:“我能在簡家院子裏恐嚇你,你覺得我會怕你報/警抓我嗎?簡純,你再搞那些小作試試,我會讓你知道,做人有多難。”
言歡手裏的刀鋒忽然一轉,簡純以為要來真的,嚇得花容失臉慘白。
言歡卻隻是淡漠的笑笑,收了匕首,“你仿冒我的筆跡的確仿的很到位,但是有一點你沒注意到,我寫誓言的誓字,一直都是錯的,而你,寫的是正確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如果你還想好好過著這來的大小姐生活,就好自為之。否則,我就是死,也會拉著你和整個簡家做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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