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景寧,聲冷厲的道“我一直想著,你年紀小小就死了親娘,所以一直不忍苛責於你,卻不料會將你慣現在這樣心思惡毒,冥頑不靈!
慕家爺和你妹妹投意合,你嫉妒你妹妹也就罷了,偏偏要在中間橫一腳,不僅如此,還幾次三番欺負你妹妹,顛倒黑白說是搶了你的!
景寧,我就問問你,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你妹妹對你一向不錯,在家裏也算忍辱負重,可你呢?
刁鑽跋扈,蠻不講理不說,如今還直接將人打進了醫院!你到底想怎麽樣?”
辦公室門外,一群過來聽八卦的員工聞言都有些驚訝,隨即出了鄙夷的神。
真沒想到,景總平日裏看上去那麽溫和講理的一個人,私下竟是這樣的麵孔。
背靠金主,吊著青年才俊,還想搶妹妹的豪門男朋友。
不僅如此,家裏為了的名聲找想,給介紹相親對象,還將人家打進了醫院。
天啦!怎麽會是這種人?簡直太無恥太壞了!
豪門辛,向來是人們津津樂道的對象。
公司裏的員工也不例外。
今天這麽多人聽到了這些話,想必過不了多久,就會傳得整個晉城都知道了。
就在這時,後忽然傳來一聲厲喝。
“上班時間!你們都不用做事的嗎?是不是通通都不想幹了?”
大家嚇了一跳,回過去,才發現是小何。
小何冷著一張臉,目銳利如冰,從眾人上掃過。
“都給我回到位置做事去!”
眾人這才連忙離開。
辦公室裏。
景寧看著對麵一個個麵帶得意的人,心頭冷笑,又忍不住的發寒。
剛才外麵的怒喝聲,自然是聽到了。
想必王雪梅也正是因為知道外麵圍滿了好奇的員工,所以才故意說出的那些話。
不僅僅是為了給難堪,還要在眾人麵前營造出說的都是事實,景寧就是罪無可恕。
而景家是被急了忍無可忍才來公司,將事鬧到如此難看的地步!
而外麵那些人,聽了這些話,不管事真假,很快,就會如雪花一般傳出去。
所以有時候,真相是什麽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說話的人就是有那個演技,也因著老人家的份,讓人不用細想就已經先信了先分。
景寧無聲冷笑。
這一招,在五年前就已經見識過了。
利用輿論的力量,打自己的親孫,得不得不退學,出國,從此將自己掩埋於人群當中,再也不敢隨意出來。
那時的多麽天真,以為隻要自己解釋清楚,就會有人相信,就能還自己清白。
所以努力的去求那些人,求他們相信自己,求他們給自己一個證明清白的機會。
可是嗬……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有些事,你親眼見過了,親生經曆過了,才會知道,他們就是有那麽壞。
他們不在乎正義,不在乎真相,他們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和利益,可以顛倒黑白不問是非。
蘸著人吃饅頭,哪怕被迫害的人就跪在他們麵前苦苦哀求,也毫不會
容,不會回頭。
景寧深吸了一口氣。
王雪梅還是五年前那個王雪梅。
自私自利,手段狠辣。
可惜卻已經不再是五年前那個,脆弱單純,任人宰割的景寧了。
“王雪梅,你會為今天你所說出的每一個字到後悔,我保證。”
一字一句,冷冷吐出口,清冷如冰的眼眸閃爍著厲厲寒。
也不知怎地,王雪梅竟然被這副模樣給驚了一下。
有那麽一瞬間,心裏幾乎是生出了一害怕的覺。
怎麽可能?
不、不可能。
是景家的家主,景家的所有人都得聽的,包括麵前這個丫頭!
就連母親,那麽厲害的人,就因為不聽的話,不也死在的手上了嗎?
一個濡臭未幹的小丫頭而已,能翻起多大的浪來?
想到這裏,王雪梅定了定心,這才冷聲道“怎麽?你還想威脅我不?”
頓了頓,在景寧冷寒的目下到底失了底氣,沉聲道“我也沒想讓你做別的,不過是想讓你跟我去一趟醫院,跟人家道個歉,不管怎麽說,人是你打的,道歉總是應該的吧!”
景寧冷冷勾。
“好啊,道歉?我跟你去。”
王雪梅又是一怔。
著景寧那冷然而譏誚的樣子,一時竟拿不準話裏的真假。
“你、你真的願意去?”
“當然,怎麽?我都答應了,你反倒不敢了?”
“我有什麽不敢的!”
王雪梅暗暗皺眉。
該死的!今天怎麽回事?
竟然幾次三番在被這個小丫頭製住,吃的鹽比吃的米都還多,這麽多年什麽風浪沒見過,怎麽可能怕?
想到這裏,咬了咬牙。
“行,那我們現在就過去。”
說完,當先往外走去。
景嘯德等人自然趕跟上。
景小雅落在最後麵,路過景寧邊的時候,那張弱溫的臉,忽然閃過一抹得意和嘲笑。
“姐姐,沒想到你還真是能屈能呢?以前我當你還有幾分風骨,可今天一瞧,也不怎麽樣嘛!許天洪對你做出那種事,你居然也肯去道歉……
嘖嘖,莫不是陸真的喜新厭舊,把你甩了?才讓你急著不分好壞,連許天洪那樣的貨也等不急的要牢牢抓住。”
景寧淡淡看了一眼。
沒說話,可那目分明就像是在看一個智障。
正常人是懶得和智障搭話的,畢竟……不與傻瓜論短長嘛!
景小雅什麽時候被人用這樣的眼神盯過?一時氣得不行。
咬了咬牙,半響,深吸一口氣下心底的怒意,冷笑一聲。
“姐姐,我也隻是好心提醒你,當心點吧!小三不是那麽好當的,我可是聽說了,陸的正宮太太是京都的一位名門之後,不是你我這種份能高攀得起的,所以我還是勸你激流勇退,雖然許天洪人是差了點兒,可不是家裏有錢麽?保姐姐下半輩子食無憂應該也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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