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裏換下一禮服,唐詩躺在一邊休息,順帶重新化妝。
花了好久時間才起換服,穿上一休閑的衛,熱底下兩條大長加過膝靴,一邊重新給自己上著口紅,一邊問克裏斯,“你晚上真的要和我一起去嗎?”
克裏斯說,“是啊,你小姐妹邊那個男人也很帥。”
唐詩想了想才說道,“哦,你說葉驚棠吧?”
克裏斯點點頭,“是的,聽說他也很厲害?”
“是厲害的。”唐詩走過來,衝克裏斯笑笑,“就是薄夜都要給他幾分麵子,不過,你看上葉驚棠的話,估計又要傷心了。”
克裏斯怪道,“什麽意思?”
唐詩繼續神地笑笑,“我覺得,我們家戚戚和葉驚棠有故事。”
“完了。”
克裏斯垂頭喪氣地倒回被子上,“我看上的男人要不就是喜歡你的,要不就是你小姐妹的,我真慘,我不要做基佬了。”
唐詩塗完口紅過去摟著他的脖子,“別傷心,晚上出去喝酒再看看唄。”
“那你不許跟我搶男人。”克裏斯揚了揚眉,“不然你對男人的力實在是太大了,得虧我是個基佬,話說薄他們都還不知道吧?他們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要吃了我呢。”
唐詩輕笑幾聲,“他?他和我有什麽關係,畢竟當年我就已經是他不要了的棄子啊。”
克裏斯在一邊鼓勁,“加油,就要拿出這種魄力,走吧,你收拾好了嗎?”
“走,我的克裏斯先生。”
唐詩手挽住自己好閨的肩膀,隨後笑容自然地推開酒店門,彼時正在暗中跟蹤他們的手下很快就給薄夜發消息,“薄,我看見他們出來了。”
“繼續。”
薄夜的聲音冰冷,“他們相了多久?”
“據我觀察……唐小姐和克裏斯先生起碼休息了,一個小時以上……”
一個小時。
薄夜的手指收一團,眸中不聲掠過別的緒,又被他係數會眼底。
男人似乎永遠都不會被誰牽一般,他將思緒收攏,淡漠地走到自己酒店房間的落地窗邊,將夜幕收攏在他眼底。
而另一邊,唐詩和克裏斯出發,按著薑戚給的酒吧地址趕過去,到了的時候薑戚正等在門口,大紅裏叼著一煙,正一口一口老練地吐著煙圈,半瞇著眼,一點都沒有下午在會場上那種氣質,看著跟個小流氓似的。
唐詩過去,薑戚便將煙霧噴灑在臉上,故意拿了輕佻的語氣,“喲小,一個人過來喝酒啊?”
克裏斯在後道,“還有我呢。”
“克裏斯大人。”薑戚衝他眨眨眼睛,“您也過來一起嗎?”
“是啊,好久沒回來這種地方了。”克裏斯也笑了笑,“年輕的時候倒是一直往酒吧裏鑽,現在年紀大了,很久沒有這種新鮮刺激的覺了。走啊,你裏麵有朋友嗎?”
薑戚摟著唐詩的肩膀,回頭看了克裏斯一眼,“那必須,招待唐詩,我肯定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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