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唐惟讓自己的媽媽再休息一會,另一邊程依依看唐惟走出來,眉目一下子惡毒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以為是薄夜的私生子,可是怎麽也沒想到……竟然是薄夜和唐詩的孩子!
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留!
想到這裏,趁著唐詩在房間裏察覺不到,程依依對著在客廳的唐惟小心翼翼道,“你好,你什麽名字呀?”
唐惟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走到沙發上自己和自己下圍棋。
程依依深呼吸一口氣,又上去問道,“你好,我是你爹地的……新朋友,你不跟阿姨介紹一下自己嗎?”
唐惟直接抬起頭來看,“新朋友?也就薄不在您敢這麽說吧,阿姨,我跟您不。”
言下之意我沒必要跟你說我是誰。
程依依笑容都凝固了,僵在臉上,隨後惡狠狠盯著唐惟,“你不怕我去和你爸爸告狀麽?”
“那你去啊。”
唐惟無於衷,“反正我無所謂的,他不要我,那正好。”
程依依沒想到這小孩如此不吃,倒是被震住了,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麽辦,對於薄夜的態度也拿不準,薄夜到底是喜歡這個小孩,還是不喜歡?
若是喜歡,怎麽一到家裏就不聞不問關進書房自己辦事?
若是不喜歡,為什麽還要帶他回家?
程依依咬了咬牙,幹脆起,去廚房拆了一包茶,用滾燙的熱水泡開了,端出來給唐惟。
一邊走近一邊說,“阿姨給你泡了杯茶,你要不要喝?”
唐惟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不用了。”
然而程依依像是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下一秒,一整杯滾燙的茶直直潑在了唐惟上!
“啊——!!”
被熱水燙開,唐惟發出一聲尖,程依依也大喊了一聲,樓上薄夜拉開門下來,怒目而視,“怎麽回事?”
程依依的手背和唐惟的手臂上通通起了水泡,隻見淚眼朦朧地說,“我隻是想給孩子泡一杯茶……可是……可是……”
後麵沒說下去,像是說不出口,唐惟被嚇傻了,被燙的劇痛讓他在原地哆嗦,一句話都說不出。
他長這麽大還沒被這樣劈頭蓋腦的破過熱水,服了,毯也髒了,薄夜大步走下來,衝著唐惟怒道,“唐惟,你是不是覺得在這個家可以無法無天!”
唐惟全一,回過神來看著眼前憤怒的男人,小小的軀不停地抖著,因為疼,也因為害怕。
他眼中的茫然是那麽明顯。
樓上休息室的唐詩聽見靜,直接拔了針管衝下來,一把推開了薄夜,不由分說就是一個掌摔在了程依依的臉上!
“啊————!!”程依依發出一聲喊,“你居然敢打我!”
唐詩死死將唐惟護在懷裏,一雙眼睛通紅,盯著程依依,一字一句,“你對我有意見,沒關係。可是你對我兒子下手,你還是不是個人!”
“唐詩!”
薄夜站在一邊看見唐詩先手打人,直接上去抓住的手腕,“給道歉!”
三年隱婚,她回國後,他直接給了她一份離婚協議書。 她平靜簽字,本以為以後會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怎料…… 某人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她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直到,他心裏的那道白月光突然狼狽回來,他丟下了倒在血泊裏的她,走向他的白月光…… 她心死如灰,某人卻頻頻出現在她麵前,開啟了花式追妻火葬場之路。
那天的門虛掩著,她無意間聽到友人問起:“你怎麼看待你老婆?” 溫辭樹風輕云淡:“喬棲麼,一個漂亮的野蠻人。” 棲這個字有兩個讀音,念qī的時候是居住停息的意思,念xī的時候是不安定的樣子。 她自我介紹的時候,總是喊自己喬棲(xī),所以別人也都叫她喬棲(x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