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滿漢和諧”并不是指旗人和百姓,而是指漢軍旗和滿洲朝廷。
漢軍旗這個群太過特殊,于旗人和漢民的夾中,算是滿清朝廷和百姓之間的緩沖地帶。
所以如果漢軍旗對滿洲朝廷歸心,實際上也能緩解一部分旗人和漢人百姓的矛盾。因為愚蠢的百姓們聽到“漢軍旗”中帶了一個“漢”,就以為和他們差不多。
不過這個時代,康熙廢了剃發令,就沒必要拉攏漢軍旗了。
所以,漢軍旗和蒙古軍旗原本就是直屬皇帝。皇帝手中的軍權,并非只有滿軍旗中的上三旗。又何談漢軍旗歸皇帝名下?
不過這次漢軍旗和蒙古軍旗的戰斗表現也不怎麼樣。
他們心里很委屈。
如果太子越過裕親王和恭親王直接向他們下令,他們一定跟著太子走。
但太子沒直接對他們下令,他們就只能聽裕親王和恭親王的。
他們只是戰斗力不如中路軍中的新軍,不代表他們忠誠度不如新軍啊。而且就說戰斗力,他們也不一定會輸給軍吧?軍就是一群花架子,他們這次能立下大功勞,全靠太子提攜。
漢軍旗、蒙古軍旗的都統找到正藍旗和鑲白旗的都統喝酒。
都統們聚在一起,紛紛抱怨。
他們不是不忠于太子和皇上,是太子不給他們機會啊!
抱怨著抱怨著,他們開始互相攻訐。
“太子憑什麼給你機會?憑你迷路?”
“我們漢軍旗人生地不,不認識路不是很正常嗎!倒是你,太子說只能用火炮對,不能上前搏,你跑得多快!”
“其他人都跑了,我們能不跑嗎?裕親王也沒制止啊!”
“唉,我們蒙古八旗才倒霉。我們又沒迷路,也沒上去搏,太子殿下也沒有帶我們去啊。那喀爾喀蒙古的人,有我們蒙古八旗親嗎?”
蒙古八旗是八旗軍隊中的蒙古佐領,并不是蒙古草原的王公們率領的軍隊。蒙古王公們所率領的軍隊是“蒙古盟旗”。
所以之后蒙古人并不認為蒙古八旗是蒙古人,而認為他們是滿人。他們中大部分人也認為自己是滿人,只有數人回歸蒙古。不過想要回歸蒙古盟旗的蒙古八旗人曾經在很長時間被蒙古盟旗歧視,被稱為是“蠻子”。
蒙古八旗本就靠著清廷生活,蒙古盟旗不要他們,太子也不信任他們,一眾蒙古八旗漢子委屈得不行。
“或許太子并非不信任咱們,只是因為咱們分屬左右兩路軍,他要給其他宗王,特別是裕親王和恭親王臉面,不愿擅自奪了裕親王和恭親王的軍權,所以只能帶著軍離開。”一和太子有過接的滿洲都統道,“太子出了名的仁善,不會在于準噶爾作戰的關鍵時候造八旗軍隊訌。”
其他都統紛紛點頭。這也很有道理。
“可惜啊,要是咱們能跟著太子離 開就好了。新軍就算了,軍他算個屁!”
“康親王率領的蒙古正紅旗也算個屁!”
都統們又紛紛喝酒,心里郁悶極了。
好好的戰功就這麼沒了,他們都統的位置都不一定能坐穩了。
正藍旗的都統更是連軍營都不敢回了。
正藍旗現在名義上的旗主正是當今太子殿下。他聽從恭親王常寧,拿著太子給的地圖,跟著常寧出去逛了好大一圈,一個功勞沒撈到。
他們又咬牙關跟著常寧往準噶爾跑,結果半路就被攔下,太子殿下居然已經把準噶爾滅國。
正藍旗眾將士:“???”
有造反傳統的正藍旗眾將士怒了,要反了那個沒用的恭親王。
我們正藍旗本來就該聽旗主的命令,你個恭親王憑什麼管我們?你還這麼沒用!
軍和中路軍算個屁!正紅旗算個屁!我們正藍旗才是太子的護衛軍!
都統怕正藍旗真的反了,趕安將士,告訴他們若他們反了,可能太子的反對者會拿他們的反叛說事,到時候太子被廢,你們又完蛋,才勉強把正藍旗的造反下來。
鑲白旗的都統拍了拍正藍旗都統的肩膀。
鑲白旗的大旗主是直親王。直親王卻一直在新軍,只在京城中訓練了他們幾次。他們都是養子繼子,難兄難弟。
“如果直親王肯來當都統就好了,我愿意為直親王執旗。”
“然后跟著直親王隨隨便便拿幾個滅國之功嗎?”
“唉。”……
康熙聽著探子的回報,笑得直不起腰。
都統們聚會喝酒,康熙當然會派人打探,將他們的言行都記錄下來。
聽到他們幽怨的話,特別是蒙古八旗、正藍旗和鑲白旗都統的抱怨,康熙眼淚都差點笑出來了。
“保和保清確實不厚道。他們是正藍旗和鑲白旗的旗主,怎麼把自己的旗丟一邊不管?”康熙著笑出來的眼淚,道,“不給裕親王和恭親王面子又如何?他們不會介意。保就是太頑固。”
康熙笑完之后,嘆氣。
他給太子越多,太子就越恪守本分,寧愿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也不愿稍稍僭越一步。
他的太子,道德太高,思慮也太周全。即使人人都說太子有多完,康熙看太子,仍舊是那個需要他保護的孩子。
他永遠記得那八個字,“慧極必傷,深不壽”。
康熙相信龍脈詛咒一定已經消除,但這八個字卻了他新的心病。
康熙將這八個字當做了太子新的詛咒。
而這個詛咒,他卻不知道如何為太子消除。
“朕還得多,替太子拔掉更多的刺。”康熙從案頭拿起新編的《明史》初稿。
他和洪武帝擁有了越來越多的共鳴。
曾經康熙嗤笑洪武帝拔刺的愚蠢。玉不琢不,要當皇帝,連一些小刺都理不好,當什麼皇帝。
現在他只想更“魯莽”一些,做得更多一些。
若將來他去了長生天,只剩下太子一人,即便有兄弟輔佐,也沒有“兩個皇帝”一起理麻煩更輕松。
太子又是個容易多思多想,寧愿自己殫竭慮,也很難做出傷害別人的事的好孩子。若只剩太子,康熙真的不放心。
洪武帝或許并不是擔心朱標的能力,只是不想讓朱標手染功臣的鮮,留下壞的名聲。
暴君由父親來做,孩子只需要當一個千古稱頌的明君。
康熙了一個懶腰,放下《明史》,從木匣子里拿出太子之前送來的書信。
他已經看過一遍。但無論看第幾遍,耳邊都好像有一只小太子嘮嘮叨叨,滿口抱怨。
別人看到的是太子運籌帷幄,智多近妖,氣定神閑地指揮軍參戰滅國。
老父親眼中的太子暴躁無比,一直在罵罵咧咧。
太子書信中也夾雜著直親王的信。
直親王更為直白,直接罵裕親王和恭親王是廢。若他是太子,定會直接奪了他們的軍。誰敢反對就砍了,來多砍多,把他們和準噶爾的軍隊一起砍。
反賊就該被砍,死不足惜。
康熙角搐,不由扶額。
幸虧大阿哥不是嫡子。大阿哥若繼位,怕不是大清下一代就亡了。
“不過反賊確實應該砍一些。”康熙喃喃道。
正月封存玉璽前,康熙下了最后一道圣旨,將烏、爾會河一戰中不聽太子之令,最先下令停止擊的八旗將領全部斬。
康熙三十年,便在腥中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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